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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乌龟了,面不敢见话不敢说?” 齐荣钊皱了皱眉心,淡淡地道:“你想让我说什么?说我的至交,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说客?” “齐荣钊,你脑子坏掉了是吧?!” 罗圣乾怒不可抑制,急的来回转圈,指着他恨恨地道:“我这是再帮你你明不明白?你以为把他绑在这里条件好、医疗好、伺候的好,可你怎么不看看他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才三周就瘦成一幅骷髅架子,体质虚弱精神恍惚不说,连羞耻心都没有了。你要让他在你跟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喉结消失、声音变细、毛发减少甚至性欲减退、rufang发育,你觉得他还能活下去?就算活下去也是一具行尸走rou,你喜欢的安平早死了!” 齐荣钊不满地看他一眼。罗圣乾翻着白眼回瞪他。 “我不管,作为一名医生我有责任保护我的病人。不管你乐不乐意,安平一定要离开。我会亲自跟踪治疗,保证误不了你的事。所以他回家的事,你也绝对绝对也不许插手!” 罗圣乾吼完便摔门出去,根本不给齐荣钊反驳的机会。 齐荣钊揉一下额角,再抬起眼时,那一脸的淡漠如被浇注了高热的铁水,顷刻开裂融化,nongnong的不舍和困惑,漂浮到破裂的冰层表面。 他走到屏幕前,手指一遍遍留恋不舍地抚摸安平的面颊,眸底浮光幽转,密密地洒在安平身上。 “安平……”他将额头抵在安平的鬓边,极轻极轻地呼唤着。 一直到坐上飞机,安平还不敢相信,他确实可以回家了。若不是美萍在一旁的玩闹声太过真实,他真的疑心自己是在梦游。 那晚齐荣钊来到他的卧房,告诉他明天就送他回家,他愣是呆了半分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齐荣钊不耐烦地转身要走,他才心急火燎地扑上去抱住男人,生恐他下一秒会改变主意。 男人留在他体内的炽热和疼痛,还清晰地刺激着他的腰身,飞机已经穿过雪白的云层,飞临到了中国的上空。 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到家了。 安平靠在座椅上,看着机窗外绵软堆叠的云朵,脸上挂着清淡的笑意。 美萍抱着娃娃,大笑着一头撞在他的身侧。安平往一旁挪了挪,腰间倏地窜起一阵酸麻。安平慌忙用手掌捂住脸,遮住满面的红晕。 昨晚,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原本他的身体,怎么摩擦挑逗都没有反应。安平迷茫地盯着天花板,还在呆呆地想,新型药物果然奇效,不过三周他yin乱的身体就成了一根死气沉沉的木头。 齐荣钊的手伸下去握住他的yinjing时,他还在数天花板上的纹路。等感觉到下体难耐的热意,他猛地打了一个颤,这才发现男人正taonong着自己的下体,膨胀的yinjing顶端不断吐出前液,透明的液体已经沾湿了男人的手掌。 安平又是恐惧又是兴奋,想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又怕一不小心会惹男人发怒。他抖着渐渐被欲海吞没的身体,无力地去掰男人的手指,“不要大哥,不要,好脏……” 男人没有说话。他更加细致地搓揉着他的下体,眼睛幽幽地抬起来看着他。 安平看不懂男人眼中的情绪。他只觉那窜着火花的眼底密密地织开了一张网,一层又一层将自己紧紧裹住,不容分说将他拖进咆哮奔腾的欲望中。 胀痛的yinjing陡然一颤,浓稠的jingye喷溅在两人的腹部。 安平彻底迷乱了,他像蛇一样缠上去,跨坐在男人身上,摇摆着臀部主动将男人的性器吞进体内。他高声呻吟着,让男人guntang的jingye,一次次射进自己身体最深处。 他放浪形骸地扭动着,彻底蜕变成一只yin欲滔天的蛇妖,痴缠yin媚,巴不得死在齐荣钊的身下。 yinjing不知在男人手中射了多次,花xue分泌出的汁液把床单都打湿了。清晨醒来时,齐荣钊的性器还插在他的体内,而男人的指缝间,黏白一片全是他的精斑。 脸热得快要烧起来了。飞机突然轻微颠簸着,缓缓自高空降落滑行至停机坪。 安平赶忙收敛下情绪,拿好行李,搂着美萍缓步走出机舱。 齐荣钊事先应允,保镖只送到省城,之后也不会再派人在这边“保护”。 不论他的话算不算数,起码他现在自由了。 安平深吸一口气,与齐荣钊的人告别后,给母亲戴好宽沿帽和太阳镜,将她紧揽在怀中,往航站楼走。 出了闸口,一眼就看到老王大力挥舞着双臂向他们招手。 “安平,美萍!这里这里!” 他一边喊着,一边奔过来,步伐矫健像是回到了二十岁。 安平牵着美萍快步迎上去,距离越来越短,喉头突然一阵哽咽。 “安平!”老王跑到他跟前,抬手想抱他,却中途改了方向抓了抓头发,“我的个天呀,终于想起回家了,去了这么久电话都打不通,可把你王婶想死了。” 他又逗美萍,“哎呀,小美人越长越俊了。” “讨厌,美萍明明是公主!” 老王被逗得哈哈大笑。 安平突然跨上去,一把搂住他,“王叔,我回来了……” 老王霎时呆的不知如何反应。安平有洁癖,他很清楚。这么多年朝夕相处,安平都很少与他们有肢体接触。今天这是…… “王叔……” 这一声王叔喊得,亲热又委屈,分明是一个撒娇的孩子。 老王胸口一热,两臂一夹回抱住安平,蒲扇似地大掌三两下将他的头发揉成鸟窝。 “臭小子,回来就好!” 二十四 二十四 一别数月,家中变化倒是不大。王婶经常会过来打扫整理房间,屋子几个月没住人也没有冷寂感。豆豆长大了一些,看到美萍进门,撒着欢儿往她上扑,小屁股扭的都要断掉了。 安平在绿意初萌的小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茶花树下停住脚。 经过一个春天的滋养,挺拔的茶花树更加自信地挺立着笔直的树干。蓬茸的树冠压在了围墙外面。新生的嫩绿小叶子,从浓绿的缝隙中伸出小巧的叶尖,阳光在幼嫩的蜡质叶面上流动,仿佛淌过一条金翠色的小溪。 空气中充满了茶花枝叶的细嫩清香。安平深嗅一口,一股清流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全身的细胞都急切地膨胀开,重生般急不可耐吸收着干净的气息。 叶片上闪动的阳光,刺激的眼睛流出了眼泪。安平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嘴角不可抑制地溢满了笑容。 回家,真好。 中午到家,王婶已经提早准备了满满一桌丰盛的午餐。久别重逢,大家兴致都很高,喝酒划拳说说笑笑,一场洗尘宴直开到傍晚。王婶干脆下了点米线,一帮人接着吃过晚饭才散席。 把残席收拾干净,又照顾美萍漱洗完,安平倦得眼皮都在打架。中午闹的太过,精神气都耗净了,现在他恨不得直接趴在地板上睡过去。 强撑着洗完澡,头晕脑胀地从浴室出来,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