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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玩玩多多少少记住一些。 这个短命女配的存在,就是为了以自己的废物软弱衬托大女主是多么强大。 女主和原身是一嫡一庶两姐妹,女主是嫡她是庶。 在父亲亡故之后,亲戚吃人,姐妹俩只能包袱款款投奔女主 的未婚夫。 谁料在中途遇上了土匪,反派少帅在救她们的过程中被土匪打伤了右臂,伤了运动神经,从此右手不能用力。 因为这件事,少帅不待见女主,但没提出解除婚约。 女主这边又嫌弃少帅反动军阀的身份,认为他注定掩埋在历史的洪流中,在搭上男主的大船后,不择手段毁了婚约。 至此,少帅彻底黑化站在了男女主的对立面。 而女主毁了婚约后,急急忙忙带着庶妹千里奔袭男主。 里的苏挽挽,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一个风寒病死在了投奔男主的路上。 苏玩玩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这个身体真是 看来里写走两步就喘已经很给面子了,分明是站两秒就晕。 那现在就是遇到反派少帅前的那场绑架了。 别人遇到这种事情会下意识恐慌。 苏玩玩这厮不是普通人。 常言道…… 人要脸树要皮,狗熊只要吃蜂蜜。 狗熊君苏玩玩看完原主生活经历之后的想法是…… 竟然不要脸地得意自己过去十几年啃到的rou比原主多得多,多得多得多。 苏玩玩闭着眼睛,靠在角落里,在墙角突起的方柱子粗糙不平的边角上偷偷地摩挲着捆着她的麻绳结。 前院忽然被一群当兵的包围了,目测有五十人的样子。 躲在这间客栈里各个角落的土匪们纷纷端起了枪,子弹上了膛,带着火星的黑枪头瞄准着长驱直入的军装们。 “军爷,你们这是……” 土匪装扮的小二挂着毛巾从里间出来,殷勤地迎接上去。 那名军爷扫视了空荡荡的大堂一圈,“你是新来的?生意怎么这么差?”军爷捏着鼻子,“你们这儿什么味道,这么冲。” “对对,我是新来的,军爷您好眼力。”土匪弓着身子,“这不昨天在宰了十头牛,山里养着的野黄牛,味道重,今天东家本来不打算开张了,堂子上我们还在整理呢。” 军爷也没表示怀疑,“马上去准备五桌菜来,记住,要干净,菜要新鲜,大洋少不了你们的。” “就要你们新鲜杀的黄牛rou。” 土匪小二连连应是,“行了爷您稍等嘞。” 小二一转身,立刻变了脸色,和同伙窃窃私语。 厨子早就被他们砍死了。 而且牛rou只是他随口诹的,去哪找牛rou来。 原本想着收拾一下马上走的,谁能想这么倒霉刚好遇上回营的军队。 军爷带着五十人的队伍,将客栈从门口到大堂,这一路上要经过的地方三步一岗哨地警戒起来。 那土匪小二目露凶光。 糟了,这莫不是只是先遣部队,大队伍随后就到…… 客栈外飞扬的尘土路上,整齐划一的步伐越来越近,仿佛那不是几万个人的队伍,而是一个真正一体的庞然大物。 快步奔来的队伍接上客栈门口的岗哨,一路铺到道路两边,还在不断地延长出去。 “敬礼——!”“稍息——!” “嘭—!”那是齐刷刷地抓着□□撞地的声音。 土匪们惊恐地互望。 这个架势,队伍里可能有大人物。 不会是那位…… 已然过两百的岗哨队伍安静无声,却像鼎立的石像一样叫人不敢小觑。 他们在拱卫着什么人。 一队比士兵们气势更加惊人的军官由远及近,有虚化实,从略带迷雾的大路上步步走来,皮靴的声音掷地有声。 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为首的那一人,身后军官们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步 子绝对不敢越过他一步。 几乎及地的深军绿色斗篷随着年轻男人行走而下摆微微扬起,扑散着尘土。 淡淡的阳光透过层叠的雾气,光亮打在那双皮靴上绑着的棕色皮质枪套上。 看不见脸的时候,那高大笔挺的身影已经如一把开了封的利剑笼罩着围观的路人。 可这把利剑并不张扬,仿佛是见惯了战争血rou修罗场后返璞归真的平静,带着诸事已然在心间的凶狠沉稳,静静地向众人靠近。 这人一出现,气场和威压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的人不敢大喘气。 所有的东西化为了脱帽落座时从士兵到他身边的军官们发自内心的尊敬鞠躬。 在莞城周边活动的土匪们,怎么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莞城如今的真正掌权者,莞东南三省的最高执行长官,五十万霍家军的绝对效忠对象。 霍氏少帅霍仿。 这样的庞然大物怎么会屈尊降贵到这样的路边客栈用餐…… 少帅身边的副官在他耳边轻轻说话,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副官直起腰看着木楞如鸡的店小二,“上菜。” “帅座说,弟兄们落座。” 仿佛依旧在军营之中,军官们以极快速度落座其余四桌。 杀人如麻的土匪,在乱世里也害怕碰见浴血的正规军。 厨房里原本有些食材,一些在血洗厨房的时候都喷到了血迹不能用了。 寨子里厨艺最好的土匪临时顶上,勉强弄了五桌子菜。 大堂里只有碗筷交叠的声音。 副官为少帅试吃了每一个菜后,少帅脱了白手套,开始动筷子。 用得极少,仿佛不合胃口。 土匪小二弄来一壶酒,被副官拦住,“行军不喝酒。” 菜品里都没放任何料子,土匪们只求能瞒天过海,送走这些惹不起的大佛不被发现猫腻就好。 跟他们碰硬,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大厅里忽然有了条凳挪开得难听的“嘎吱”声。 披着斗篷的年轻男人搁了筷子,嗓音低沉,“带我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