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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危,他也证明自己的武力在两人之上。 顾闲书没有反对,顺着他的话语问:“好的大当家,那你想什么时候杀了他们?” 他的语气如同杀猪一般轻松,让钟叔都不由侧目,但是话语里却又加了大当家这个称谓。 这个称谓甚少从顾闲书嘴里出来,一旦出来就是顾闲书有点意见的时候,但是神情却又不是这么回事,这让宋如玉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宋如玉觉得自己是大当家,顾闲书总归还得听自己的。 但是对于什么时候杀了这两人,宋如玉却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过两天吧。”宋如玉还想跟范意致打一场,打得范意致心服口服,而齐牧野……想起打架时,他所谈论的李垚的事情…… 宋如玉冷下脸,看着齐牧野说:“至于他,看着什么时候合适就拉出去吧。” 顾闲书说:“可以。不过这两人还是一起杀吧,一个一个地来太麻烦了。” 顾闲书难得地好说话,让宋如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好认同他的提议。 见没什么好说了,顾闲书提议将两人暂时关在这里,等药效过去了,宋如玉打人打得尽兴了再开始宰人。 双方的对峙暂时告一段落,张覆对此始终一言不发,偶尔抬起眼看向捆着的两人,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不过在宋如玉正打算出门时,齐牧野却又开口。 “他到哪去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李垚。 宋如玉听懂了,虽然他不知道顾闲书的安排,故意说:“与你何干。” 齐牧野淡笑,说:“这恐怕跟我有点关系呢,麻烦你帮我带个话。”知道宋如玉肯定不答应,压根没等他回答,直接说:“就说,他未过门的夫婿可能先死他前头了,让他不要伤心。” 他这话纯粹瞎掰,李垚会伤心他还真没见过,不过就是纯粹想要宣告主权。 这话果然让宋如玉有些恼火,他自然知道齐牧野是故意的,但是他又拿不准李垚跟他的关系,所以更加火大。 齐牧野继续添油加醋:“不过,还是希望他先守我个一年再找别人吧……唉……是我对不起他……”睫毛微垂,挡住眸中情绪,甚是落寞。 不自觉间,宋如玉已握紧拳头,关节已在咯咯作响,甚是瘆人。 顾闲书突然出声:“那要不将他提前吧?” 想不到顾闲书会如此提议,宋如玉干脆一点头:“好,随你安排。”他也不想再看到齐牧野那张脸了,尤其是看到这张脸,他就会想起那时齐牧野所说的话。 “你只是个山贼罢了。” 虽是事实,他也从未隐藏过自己山贼的身份,但是这么敞亮地被指出来,他除了无力反驳,更多是心底处埋了一根刺。 刺只会伴着岁月越扎越深,深到自己都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好,我办事你放心。”顾闲书转头,颇有意味地望了眼齐牧野,没有宋如玉的冷意,但眸子里也不见多有温度。他收回视线时,正好扫到张覆收回的目光,那目光阴郁到不像少年,却能让顾闲书感到心惊,但是却只有一瞬,再定眼看去时,张覆已恢复往常模样,让顾闲书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张覆跟在宋如玉的身后出去,一如往常地对于两位当家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如同山寨里的众人一样,神情沉默而淡然,看不出任何不满。 顾闲书看着张覆的背影,眸色显露出些许担忧,毕竟张覆的父母在三年前去世,这让他对张覆多少有点上心,自动承当起了看好张覆的责任,但是此时他也无法得知他内心的想法,只好轻叹一声,吩咐几个山贼看好齐牧野两人后便回去了。 柴房门口守着三个山贼,柴房的门被上了锁,钥匙别在了三位山贼身上,他们自认为柴房里的两人没可能从里面出来,于是蹲守在柴房门口开始唠嗑起二当家难得出外勤打劫的事情。 “听说了嘛,大当家带回了柴房里的两人,刚刚大当家被这两人可气得不轻呢。” “我也听说了,还不止带回这两人,二当家这次难得出去居然也带了一人,刚刚叫柱子去带着那人回去房间休息呢!” “这两人是人质要住柴房,这待遇相差怎么这么大?” “你是不知道,那人好像是被二当家看上了!” “二当家怎么也干上了大当家的勾当?不是说读书人吗?上次他还叫我们不要随便掳人呢!” “你小声点!别被二当家听见了……”继而更加兴奋地谈论着:“不过我刚还去听赵元说了,说是这次大当家夫人回来了,说是长得很好看,我琢磨着待会我们换班时也去看看……看看二当家的人好看还是大当家夫人好看……嘿嘿……” 躺在干稻草上的齐牧野用着精神力听着门外的讨论,不自主地皱眉,他觉得这两人所谈论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人,并且……很大可能是李垚。 齐牧野觉得甚是头疼,第一次觉得李垚这么能招惹,就算在这山沟沟也能惹出一屁股烂桃花,到时候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他要把这个人给搂到自己的范围内,谁都不许多看一眼。 突然,他抬起头看向屋顶的瓦片,但屋顶的瓦片并没有任何动静。 范意致注意到齐牧野的动作,也跟着抬头看去,却不见有什么异常,还没开口询问,却留意到瓦片无声地松动了一小块,接着是瓦片被挪开,白炽的光线投射进来,接着是好几块瓦片被挪动,一双眼睛出现在洞口处,里面毫无情绪,一瞬间让注视的范意致有些心惊。 齐牧野精神力早就检测到屋顶上人的靠近,反而唇边勾出一抹笑,满是笑意地看着屋顶出现的人影。 瓦片被挪开的洞并不大,但是男人却能从洞口里而倒挂而下,宛如一条滑溜敏捷的鱼,无人得知他的脚如何勾在瓦片之上,整个人稳当地悬挂而下,脸蛋正好出现在齐牧野面前,两人鼻子相距不过两根横指。 齐牧野笑弯了眼,轻声说:“你果然来了。” 李垚一开口却问:“你死了我为什么要给你守孝?” 在李垚观看过的书里,齐牧野所说的守身一年无疑跟守孝差不多。 李垚不解:“你算不上我父母,没必要给你守孝。” 齐牧野无奈,不过李垚问的问题多数奇怪,他也有些习惯了,解释着:“这不是守孝,这算是……守寡吧……”接着便开始对李垚进行洗脑,“你说了我爹答应除了给你将军之位,还要给你个恋爱对象……你看……我怎么样?” “你?”李垚定定地看着他,齐牧野眸子里满怀情意地凝视他,期待着他肯定的答案。 恋爱智脑奉行的是多个选择,所以自然是建议李垚再想想。 李垚想了想,却说:“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