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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笑。”李盛有些欣慰,转头看到了李垚。李垚一直就在旁观,见到李胜打赢也没有特别的情绪,始终让人无法靠近。 李胜突然明白了,走向李垚,目光动荡,感激地说:“三弟,我知道你要我自己解决的用心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听了这番话,李盛也大悟似的看向李垚,满是赞赏。 面无表情的李垚:“?” 李垚:他们误会了。我知道这句谚语,但是我并没有这样的好意。 恋爱智脑:“过程不重要,结果相同就可以了。这个时候需要善意的谎言。” 李垚果断点头:“是的。” 两兄弟不由得被小弟的良苦用心感动了,心窝里涌动着一股暖意,内心感觉跟李垚的关系更加亲近。 于是,李盛忍不住说:“一起回去吃饭吧。三弟也来吧。” 李胜也附和着:“对,要不三弟跟我们一起回去住吧。” “可以的,我去跟祖母说说,她会答应的。”李盛期待地看着李垚。 李垚毫无人情味:“不,我拒绝。” 两人:“……” —————— 此时翼州城将军府内,廉将军刚让赵骑督出去,冷着脸,显然心情不甚好。 他得到消息,小侯爷仍然被困在盐京,新帝依旧不肯放人。镇南候也束手无策,只能让他看紧塞漠这边。而最近塞漠却又没声息了一般,让他猜不透。 武器吃紧,丰安国那边暂时没有消息。刚刚赵骑督又来跟他说些不紧要的事情。 若不是,这人是自己的外甥,他的娘亲老是在自己面前哭诉孤儿寡母,他早就将这人给贬为步兵,重新接受训练去! 廉将军揉揉额头,看着面前刚刚呈上来的记录充军犯人簿册,李垚的名字在里面显得毫不起眼。 似乎范校尉也提过这人…… 不过是个十五的少年,能作何用处? 还是盐京而来,不得不防…… 廉将军关上簿册,对一旁亲卫说:“将簿册送回给钱粮官,他自然明白何意。” “是。” 看着亲卫出门去,廉将军的目光依然坚毅。 若真是少年将才,那还得看三五年后有何作为。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和睦有利于成长哦三土 下面会直接进入成年期了…… 第三十九章 想去见他 丰安国内, 百姓们依旧如往常生活,不过行事之间多了几分焦躁, 表面上风平浪静, 但市井生活多了几分烦恼。 “盐价又上涨了?” “可不是嘛……这日子可怎么过……” “这贩盐的人也不怕被官府抓去!” “嘘, 小声点……有得买就不错了!国内就几个盐池, 能有多少!” 抱怨的人悟了这层道理, 也不敢再大声嚷嚷, 但还是不忿地说:“延庆国为何不再提供我们盐池了, 害得我们现在的盐价一再上涨。” 那人摇头, 一看这人就知道不懂时局,凑近低声说:“你以为这盐巴是白送的?都是跟咱们做交易!这几年上面的大人跟延庆国少了来往,这意思,还不懂?” 抱怨的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六皇子管着铁矿锻造这几年……” 一旁的官兵看向这边嘀咕的两人, 眼看着要朝他们走去。 那人连忙制止住:“嘘嘘……政事勿论, 政事勿论!” 两人连忙噤声散开, 不再敢多说。 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在偏殿之中, 众人也在议论延庆国之事, 群臣纷纷进谏,试图改变座上之人的想法。 殿中座上之人,年若弱冠, 头戴华冠,两鬓长发垂在肩膀两侧, 隽秀灵美,气质华贵,坐在上首,看着下首纷纷劝说的众人,抬眼,不悦地皱眉时,隐约已现上位者之气势,众人顿时噤声。 “众人无需多说,我已答应父皇赴邀延庆国,怎可言而无信?若是如此,父皇定会认为我是难担大任之人,临阵脱逃怎是大丈夫所为。”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目含惊讶,显然想不到当年天真浪漫的六皇子居然能有如此摄人的气势。 “更何况,与延庆国交好并无坏事。市坊内盐价日渐升高,百姓生活艰难,日日都在议此事,民心不稳,如何治天下?” 此话在理,刚刚那番话只是为了自己,现在却是为了天下,可见胸襟之大,让众人彻底无话可说。 让众人看到了六皇子的见地,也更加确定了此次的站队,跟对了主子。稍稍稳了众人站队不安的心。 “萧贵妃到!” 众人纷纷跪地请安,香风飘过,身着一袭绛紫衣裙的人影直直冲向座上之人,无视了所有人的请安。 座上之人却感觉头痛,立即起身,要请安,被萧贵妃一把拉起,着急地说:“越儿,我听说你在宴席上答应你父皇过些日子出使延庆国?” 萧正越皱眉,目中一凛,究竟是那个好事者立即跑去告诉了他的母妃! 他手一摆,简洁:“退下。” 众人意识到两母子有话要说,连忙应是,退下大殿。 萧贵妃蹙眉,颇不认同:“你怎可如此鲁莽!你难道忘了几年前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回来!如今你要是再出一点差错可如何是好?你父皇那身子……” “母妃!”萧正越喝止萧贵妃的话语,防止她继续说些不利的话语。 他低声说:“我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不懂世事了,我又何尝不懂这些道理。如今大皇兄还在,父皇不似从前那番看重他,父王最近又……着急的总不该是我们。” 萧贵妃眸中闪过光芒,她不是蠢人,自然懂得言下之意。她望着方正越,不知不觉他已经长高了,脸色冷峻,已经懂得思考这些利害之处。 “我明白了……那我就在这守着,再不济还有你舅舅。看看是谁先按捺不住。”萧贵妃眼神狠厉,她跟皇后斗了许多年,不差这么一会。 “不过,越儿……”萧贵妃看着自己儿子,她心思玲珑,自然察出些微异常,“那边是不是有你挂心的人?不然何故如此高兴?之前就听你身边侍候的人说你常常念着一个人名。” 最初一开始回到宫里时,方正越常常会做梦,梦里最终都会念着一个名字,然后才能安稳地睡去。 萧正越笑了,说:“果然瞒不过母妃。”继而又有些苦恼:“可我不知道还能否找到他。” 萧贵妃不以为然:“这有何难,你与延庆国皇帝说一声,挖地三尺都会把人找出来,难道还会不把人给你?” 萧正越笑得无奈,不知道如何回答,给是会给,只是那人不知道肯不肯跟他走罢了。 萧正越脑海里浮现了那阳光之下白得发光的少年,眉目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