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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睡到中午是不会起的。”井行无奈地笑了笑,付锦鸣赞同地点点头,“谢游也是,昨晚叮嘱我叫他起来跑步,今早我叫他,抬腿就给了我一脚。” “哈哈哈哈,知夏也是,以前我真信了,硬把他拉起来后,气了一早上。”井行感同身受,感慨道:“他们也就是年纪小,新陈代谢好,等到了咱们的年纪,就知道保持身材多不容易了。” “井先生有三十了吗?”林漳记得井行是童星出道,真的是看着他演的电视剧长大的,很容模糊实际年龄。 “正好三十,阎导常说你们俩念书时的趣事,林总二十七?”井行问。 林漳摇摇头,“二十八。” “学长比我年长一岁,我二十七。”付锦鸣说。 “知夏二十五,谢游二十三吧?”井行看向付锦鸣。 付锦鸣点点头,“嗯,去年他过完生日第二天我们就去民政局了。” “这么着急?”井行有些意外,他以为谢游年纪小不会那么急切想要结婚。 林漳开口道:“我和阎忱也是,我生日第二天去领的证。” 付锦鸣笑了笑说:“我知道,阎导当时发了朋友圈,只要祝你们俩百年好合,说几句吉祥话就能领到红包,普天同庆,阵仗特别大。” 井行面露诧异,随即又笑了起来,说:“的确像是阎导会做的事。” 听付锦鸣这么一说,林漳也记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阎忱还特意定位在民政局,惊得阎士煊大清早给阎忱打电话,大吼道:“你小子,竟然敢偷户口本!” 阎忱不以为意,嬉笑道:“这些都是小事,不要在意,爸,我今天和林漳结婚,你不祝贺我们吗?” 阎士煊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想清楚了吗?” “早就想清楚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阎忱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想清楚就好好对小漳,你小子要是敢欺负他,小心我揍你。”阎士煊说。 阎忱咧开嘴角,朗声道:“知道了,毕竟林漳才是您亲儿子。” “臭小子,滚,中午带小漳回来吃饭。”阎士煊叮嘱道。 接完电话,阎忱冲到林漳面前,将人抱起来转了两圈,又重重地亲了一口,引来不少人围观。 “林漳,乖乖,老婆!” 上一秒还感动的林漳,一巴掌拍在阎忱脑门上,“闭嘴。” 三人在门口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离开,林漳沿着海边开始跑步,海风吹佛在脸上,十分惬意,以至于让工作狂林漳生出一丝退休养老的念头。 也不知道阎忱跑哪儿去了,他居然没有碰到人,直到林漳往回跑,望见海边一道熟悉的背影正弯着腰撸一只大金毛,大金毛的主人是位青春靓丽的女孩儿,满脸笑容地和阎忱说话。 林漳的拳头紧了紧,一会儿没看住,就开始招蜂引蝶。 “哥!你怎么出来了?”阎忱和地上那只大金毛无差,热情地扑了上来,他的黑发有些微湿润,身上带着热气,湿漉漉的汗水在阳光下使得他手臂的肌rou泛起光泽,难怪能吸引美女搭讪。 “看看你是不是迷路了。”林漳冷淡地回答。 阎忱机敏地察觉到林漳不高兴,牵住林漳的手说:“没有迷路,跑远了点,艾米说她要搬家了,大金毛没办法带去新家,我们可不可以养它?” 美女盯着阎忱的动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难怪老娘魅力四射却撩不动,原来是Gay。 “帅哥,加个联系方式吧,要是你们愿意收养小葡萄,可以联系我。”艾米拿出手机,递到林漳面前。 林漳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正要加,阎忱就赶紧扫了,“加我就好,我哥很忙的。” 艾米尴尬地僵在原地,看了看林漳,见这位帅哥不仅不生气,反倒是有点开心? 基佬的世界好难懂。 和艾米挥手告别,阎忱贴着林漳往回走,酸溜溜地说:“她肯定是看上你了,想要趁机和你搭讪,我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林漳憋住笑意,傻小子,人家是看上你了。 当然,他是不会告诉阎忱的,就让他这么以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02 23:09:17~2020-09-03 21:00: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酸涩的甜橘子 5瓶;胖胖的肥兔子、神秘路人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据阎忱说, 刚才那只大金毛叫小葡萄,是条温顺粘人的狗狗,他眼中流露出向往的神情,“哥, 我们收养小葡萄吧。” 林漳面露难色, “虽然你最近很闲, 但工作起来, 会有大半年时间不在家,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家里没人照顾小葡萄。” 听林漳这么一说,阎忱也反应过来, 他和林漳既没有时间, 也没有精力去照顾一条生命,林漳工作起来, 连他都能忽略掉, 更别说狗, 而且家里也没有请全职阿姨。 “对哦, 是我太想当然了。”阎忱失落地垂下脑袋。 林漳抬手摸摸他的头,“以后有时间了可以养。” 阎忱闻言, 又高兴起来,牵着林漳的手晃了晃, “那我们要当猫狗双全的人生赢家。” “好。”林漳微扬唇角答应, 阎忱开心的抱住他,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黯然。 除了他们俩没时间照顾小动物, 林漳也顾忌着阎忱恢复记忆后,两人分道扬镳,宠物就像是孩子, 既然注定要分开,又何必徒增牵连。 两人走进院子里,阎忱忽然发现秋千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吊床,“吊床!” 他兴高采烈地冲过去,往上一坐,晃了晃确定安全后对林漳张开双臂,“哥,快过来试一试。” 林漳冷酷地拒绝了他的邀请,“你自己玩吧。” 阎忱却没有放过他,跑过来硬把他拉到吊床上坐下,蹬掉鞋子躺进去,长臂一伸将林漳揽进自己怀中,林漳侧耳贴在阎忱的胸膛上,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声传入耳朵里,竟让他有点不想起来。 “放轻松点。”阎忱轻轻抚摸着林漳的背脊。 林漳的性格和他身上的白衬衣一样,永远板正挺阔,一丝不苟,他过早体会到了人生的苦难艰辛,以至于他早早挑起家庭的重担,每天好像有做不完的事,却没有一件是仅仅为了让自己开心。 阎忱轻轻晃动着吊床,在林漳额头上亲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吧?” 林漳的心绪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漫过一波,“嗯。” “我小时候门前有一棵老树,我爸给我做了一个秋千,我很喜欢在在上面玩,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