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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打圆场说:“以前小齐哥来我们家时,不是经常说想去我们老家玩吗,他最近正好有空,我就邀请了他。” “是啊,你以前总说要带我去你老家玩,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说你家门口的枣树特别甜。”齐褚州眼中流露出怀念的情绪。 提起从前的事,林漳也不禁放松下来,他似乎是记起了什么事,唇角微扬,“那棵枣树你可能见不到了。” “那树不会死了吧?”阎忱大惊失色,他记得那棵枣树是林漳出生那年,他爸妈一起种下的,等林漳长大点,最喜欢爬到那棵枣子树上去,一边摘一边坐在上面吃,林漳奶奶每次都会用摘下的枣子给他做红枣糕。 “没有。”林漳摇摇头,对阎忱说:“你把它移栽到院子里了,霍霍了mama一院子的花,气得爸爸追着你打。” 那枣树到现在都还在阎家的院子里,本来他们买房子后,阎忱想把枣树移到现在的家里,但林漳觉得枣树在阎家院子里长得挺好,爸妈时不时摘点下来泡水喝也挺方便,就让它留在那儿了。 这件事林炎并不知道,他和林漳不同,对老家没有太多留恋,也不在意一棵树的去向,没想到一棵枣树还有这样的故事。 齐褚州脸上的神情果然变得尴尬起来,他在后座上盯着林漳的侧脸,好像林漳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快乐,可阎忱既然愿意为林漳不远万里移栽一棵枣树,又为什么要出轨? 阎忱心说做这事儿的肯定是二十出头的我,渣男老阎才做不出这种事。 开到休息站,几人先去了趟卫生间,林炎买了点零食回到车上。 “你做什么叫上齐褚州?”车里只有林漳两兄弟,回想起之前林炎不让他带阎忱,林漳越发认为林炎别有用心。 林炎被哥哥看得有点心虚,“你和小齐哥不是好朋友吗,叫上他也没什么吧。” “林炎,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林漳冷下脸沉声说。 “你这么凶干嘛?”林炎深知林漳吃软不吃硬,委委屈屈地说:“小齐哥不好吗?你们以前……”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林漳打断,“林炎,从前是从前,我现在和阎忱在一起。” 提到阎忱,林炎就炸了,“就算阎叔叔当初资助你念书,可你也用不着为他儿子当牛做马吧,而且这些年你为阎家做的还不够多吗,那些恩情早就还完了,他们就是赖定你好欺负,挟恩图报!” “要不是阎忱……”林炎眼睛泛红,声音哽咽,后面的话在嘴里囫囵一圈又咽了回去。 林漳一直都知道林炎在为他抱不平,可他真的不需要,当年要不是阎士煊心善,将他接到城里来念高中,资助他到大学毕业,还让他住在家里,把他当亲儿子对待,他只会是个初中文化的打工仔,更别说让弟弟接受更好的教育。 他感激阎士煊一家,也深爱着教他自信,带他融入班级的阎忱,阎忱于他是知己好友,也是恩人,亲人,更是爱人。 “反正他迟早会和你离婚。”林炎小声嘟哝道。 “林炎!”林漳的心瞬间被刺穿,疼得他难受。 “我又没说错,你难道觉得你头顶不够绿吗?他风流得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你还在自欺欺人。”林炎有时候异常恨铁不成钢,他不明白阎忱有什么好,他哥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对阎忱死心塌地。 “那些都是假的,阎忱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林漳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林炎。 被林漳这样注视着,林炎心乱如麻,他觉得他哥好可怜,甚至还有点贱得慌。 “你问问自己,你真的信吗?一个两个是假的,那么多不可能全是假的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阎忱要是真的清白,你又何必把戒指取了?” 林炎的咄咄逼人,令林漳心绪纷乱,他下意识摸了摸无名指,那里从前有一枚戒指,是他和阎忱的婚戒,在他们俩离婚后,他就取下来了,阎忱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有适应他们俩的夫夫关系,一直认为他们俩只是在谈恋爱。 齐褚州和阎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回来,阎忱主动走到驾驶座说:“我开一段吧。” 林漳拦住他,“你坐着,我来开。” 阎忱前不久才出过车祸,林漳不放心让他开车,阎忱自己倒是很淡定,似乎完全没有留下心理阴影,或许有,只是他忘记了。 “大少爷这么金贵吗,连车都不能开?” 林炎阴阳怪气地说。 “他身体不舒服,不能开。”林漳皱了皱眉,盯了林炎一眼,让他闭嘴。 林炎到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下去,把他哥惹怒了,可没好果子吃。 “不如我来吧,我驾龄挺长的。”齐褚州主动开口。 还没等林漳拒绝,齐褚州又说:“蹭车本来就挺过意不去的,给我个机会吧。”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林漳自然不好再拒绝,“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林漳,我们是朋友。”齐褚州凝视着他,目光温柔。 林漳微怔,片刻点了点头,“嗯。” “哥,你坐副驾驶吧,阎忱不是不舒服吗,后面宽敞些,他可以休息一会儿。”林炎满脸笑容,果然还是小齐哥好,会疼人。 “林炎,我身体不舒服,你坐副驾驶吧,我和你哥坐后面。”阎忱没让他如愿,撑着车门说。 “我就喜欢坐后面,我哥和我谁坐后面不都一样吗。”林炎当然不可能让。 阎忱咧嘴一笑,“当然不一样,我身体不舒服,需要你哥抱抱才能好。” 林炎骤然涨红了脸,指着他骂道:“你不要脸!” “这有什么,我和你哥可是合法的,虽然你是我小舅子,但也要注意避嫌,懂吗?”阎忱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林炎居心叵测,他和林炎果然无法和平共处,帮着外人撬他墙角,也就是林漳弟弟,换做其他人,他非得将人揍进医院不可。 林炎不情不愿地被林漳二人赶到副驾驶上坐着,阎忱第一时间靠上林漳的肩膀,林漳想要推开他,阎忱立马装柔弱,“我有点晕。” “怎么会晕?头疼吗?”林漳担忧地摸着他的脑袋,“我给你的主治医生打个电话问问。” 阎忱本来就是装的,正要阻止他,林漳电话已经拨出去了,他只能继续演戏,还好他是个优秀的导演,装病手到擒来。 林炎和齐褚州都以为阎忱是装的,可一看林漳神情紧张的给医生打电话,面露诧异,阎忱竟然真的在生病。 主治医生让阎忱回去后到医院拍个片检查一下,阎忱没有别的症状,应该只是没休息好,问题不大。 于是阎忱凭借装病,一路粘着林漳,要不是碍于有两个外人,他铁定鼓起勇气不要脸的要亲亲。 即便如此,也把林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