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的老树,沾上尘土。

    白九川的余光里看着了,从小腹窜上来一股热流,将她整个人点燃成一个火炉,火炉的眼睛里头也窜着那股火,直直射向被她垫在身下的俊美公子。

    “容渊。”

    她放下手里的发丝,再次用手托住他的后脑,缓缓俯身,二人的视线相对,容渊轻而慢地嗯了声。

    “轰隆隆——”

    雷声突如其来,白九川蓦地停住,她的唇正停在离容渊的唇不过一指的距离。冷风灌进来,容渊的发丝打在白九川的脸上,白九川别过头,利落起身,将容渊拉起来,给他拍了拍后头。她的声音还有些干涩沙哑,“还得再换一套。”

    容渊不自在地躲过打在他背上臀上的手,眸光闪烁,“嗯。”他退一步,又道:“殿下您先去换罢,湿衣裳穿久了不好。”

    白九川此时清醒,自知方才行动过火,看容渊尴尬,只在心中再叹他对白郁浓的痴心,也不推辞,进屋自去换衣,留下容渊在屋外,与那两道不自觉地,痴痴跟随她背影的目光。

    夜里,白九川早早睡下,想着白日的事与那时身下柔韧的身体,却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披衣下床,点上油灯,橘黄的火苗一跳一跳,竟跳成容渊脸颊上的绯红,白九川心中泛起一股难言滋味。

    忽听门外传来一声柔和地,“殿下?”

    “怎么?”

    “奴途径这儿,见殿下的灯灭了又亮,故多嘴问了一句,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途径。白九川笑一笑,青筠这类人她见得多,原本她只不理会,不过,今儿,她想起她自己。二十多岁没开荤的女子她是独一份儿,可偏巧每次都被阴差阳错地打断。白日对容渊那样,估摸也是憋得久了。既他自己送过来,正好儿她一用也可。

    “进来罢。”

    她挥手,插上的门栓掉落,殿门被从外头婀娜走进的青筠打开。

    青筠垂头,白九川看不见他眼底的狂喜。这么多年,守了这么多年,殿下终于看到他了!他从开始当这东宫的掌印,便开始变着法子要爬上白九川的床!白九川多情有情,筹谋得好了,未来少不了一个君位!可惜白九川看似到处留情,实际心有洁癖,又没心没肺,他竟从未成功过!好容易从宫外淘弄来那药,却让那不知好歹的容渊占了便宜!所幸,容渊那人不会说话,他没被发现。更有幸的是,他终是要受恩宠了!

    “抬起头来。”

    青筠缓缓抬头,故意做出的一副无害且温柔的样子令白九川想起了另一个人。

    “可愿服侍孤?”

    “奴愿意。”

    “过来。”

    “诺。”

    他在白九川面前站定,白九川却觉得无从下手。面对青筠,她实在提不起那种一触即发的欲。望。眸子一凛,她笑着走近一步,将青筠打横抱起,走向床的方向。青筠肖着容渊,用手揽上她的脖颈,给她揽得抖了一抖。她咬咬牙,不动声色地再往前。

    “啪。”

    瓷器碎裂的声音从后头传来,白九川的身子僵住。得了她不必通报阻拦,就可以随意进她这永元殿资格的人只有一个。她方才心神交战,竟没听着他来时的脚步。不论容渊为什么来,如此境况却是窘然,倒不如让他自己离开,等了半晌,却听不见离去的脚步,她回头,容渊还穿着白日里换上的骨白衣裳,脸色和衣裳一样刷白,一双眸子冷冷清清地看向这边。

    青筠惊讶过后,只觉容渊是怕失宠,过来搅和他的好事儿的,于是他将胳膊缠地更紧,清秀的脸贴到白九川的肩膀,柔媚地叫了声,“殿下。”

    容渊的眸子变得通红,他的嘴唇颤抖着,夜风打开,单薄的衣衫被吹起来,衣摆飞扬。

    这又是何必。

    心里装着白郁浓,却对我露出这幅表情。

    白九川抱得累了,松手,青筠不愿下去,要说些什么,被她凌厉的目光吓回去,听她对他无情道:“以后夜里莫要再乱走了。回去罢。”

    青筠被吓住,应了声,哆哆嗦嗦走了,屋里便只剩下白九川与容渊。

    到底是为他来的。

    白九川告诫自己。

    她笑一笑,晃眼地下碎了的坛子,吸了吸鼻子,可惜道:“阜及那老儿的药酒?孤向他讨了许久他才舍给孤一壶,竟给你这徒弟这样一大坛,可惜喽。”

    容渊不搭她的茬,只定定望着这个人。

    她真厉害啊,装模作样好几月,骗得他真的以为她是真的心悦他。可是怎么会呢。真正心悦他,怎么会同抱着他一样,抱着别的人,怎么会,与别的人行鱼水之欢。他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这世间的女子都是,将男子作为玩物,喜欢了,就亵。玩两下,不喜欢,就丢到一旁,让他独自生灰。

    还好,不晚。

    他眼眶通红,可没有一点水渍。仰了仰头,容渊望回白九川,冷静道:“殿下此前所言可还算数?”

    白九川蹙眉。

    他弯下腰,行礼道:“奴自请离去。还望殿下成全。”

    “你这是做什么?”白九川前行数步,软声道,欲捉住容渊的胳膊好生说将,却被躲闪开,拉扯间,她见到他眸中的厌恶。白九川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是被她拘在东宫,迫不及待地要去寻白郁浓了罢。就连这一阵功夫都等不得么?那药酒,也是用来贿赂她的?!心头火起,她反而大笑起来,退一步,“好、好、好,孤成全你!”

    容渊从东宫搬到了阜及的家里。阜及一生未嫁,没有子女,传闻的徒弟也寥寥无几,如今在京中的实打实能见着的只有容渊一个。这一搬,老头子乐颠颠地跟白九川谢恩,还放肆道一定给容渊找一个如意妻主。

    白九川悔不当初。

    白九川担心非常。

    然,金口玉言,覆水难收。只能在阜及夹枪带棒的讽刺中,望着容渊消瘦孤单的背影渐行渐远。

    一开始彻夜难眠。

    后来拿着暗一传回来的图册,她抱着倒也能睡一整晚。

    二人这一折腾,心里苦的不单两人。还有暗一。她招谁惹谁!堂堂暗卫头领,整天做贼似的偷窥小公子,还被按着要求画人家的各种身姿,画少了,要被训斥,画多了,更要被斥责!

    暗一无数次与白九川殷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