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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临时就给调整了。一想到天黑之后要在室外吹冷风, 迟宸溪就是一哆嗦。 之前就拍过一场,还只是雨天,回了酒店钱雅忙前忙后,生怕她给冻感冒。但是冬天里淋冷水, 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不过这么一来, 她反倒可以多和严序待一些时间。 晚上两人聊天聊到很晚,话题不定, 感觉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迟宸溪在说, 严序听着。等她长篇地嘚吧完了之后,严序会回应一两句,表示自己还听着, 没睡着。 严序原定计划是第二天中午就要走,去节目组录制,结束之后飞厦门继续拍摄。 头天睡的晚,早上却很早就醒了。迟宸溪话唠了一晚上,早上困得不行,连他起床都没感觉到。他把被角给她掖好,怕吵醒她,只蜻蜓点水地亲了下她脸颊。 酒店有餐厅,也有提供客房送餐,不过昨晚听她说市里有很多特色的小吃,她们剧组拍摄地附近就有一条美食街,她和钱雅常去,或者打包回去吃。 冬季天亮的晚,出门的时候城市的路灯还亮着,左右有些许行人匆匆走过,个个都裹得严严实实。 严序查了下地址,到街边打了车去迟宸溪说的美食街。那条街上只有一半的铺子开着门卖早餐,还有一些没开始营业。 排队买早餐,前面有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孩子站在各自家长跟前,两个家长正互相说着些话。 “眼看就要期末了,等这里拍完了就得回去补课,您上次说的那个徐老师,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 “可以的可以的。”另外一个家长一边点头边拿手机翻着通讯录,“徐老师的课不错。之前她爸还担心说要是跟不上可怎么办,就算是艺考,文化成绩还是得抓起来的。” “说的是呢。” 那两位家长旁边一男一女两个半大孩子各自低着头,都盯着手里的手机看,互相也没说话。 其中那个男孩子严序见过,在迟宸溪拍的照片里见过,叫什么名字他没记住,只听迟宸溪说这孩子长得清秀,演戏也不错,就是人特别虎,在片场闹腾得不行,什么机器他都要去动一下,但这会儿看到倒是文文静静的。 这几个人应该都是剧组的。 天气冷,这家小店打包的保温措施做的很好。他拎着包好的盒子往街外面走,没多远就看到停成一排的车,有些车子的前面有牌子,写着“冬季向日葵剧组”。这地方走动的人应该很多,地上的雪都踩成了一条路,混着尘土和冰水。 走了一段,再往前是连着几栋老房子,有挂着剧组证件的工作人员正忙前忙后,这里就是迟宸溪工作的地方,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他走的糊里糊涂的,还好有钱雅给的定位才找到这里。 严序不能再往前去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剧组,不方便到处走。他转了个弯从另一侧准备出去,不远不近的地方,有些许响动。 这片区很多老房子,路面是水泥地混着石板,见不到现代城市建设必不可少的地砖。他四下看了看,循着这路往前走,离声源越来越近。 天蒙蒙亮了,路灯还没关,他认出小花园里忙碌的人是刚才小吃摊上见过的那个男孩子。这会儿那孩子正忙得热火朝天,打算把附近的雪收集到一起堆个雪人出来。 严序只扫了一眼,没准备停留,迈步往前走,却听那小孩“诶”了一声。 他站住,朝那孩子看过去。 “你好,我叫梁歌。” 严序略迟疑,朝梁歌点了一下头。 “我认得你。”梁歌说完,张了张嘴,后面半截话没说。 严序想走,步子都移开了一步又收回来:“你认识我?”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只留了双眼睛在外面,哪里还能认出他来。 梁歌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搬雪,一面忙碌,一面说:“你手里的外卖吹了这么久的冷风应该快凉了,这家也就是看起来包装扎实,但是冷风天里还是会凉,我都吃了好几次冷早饭了。” “你不跟你mama提一提?” “这有什么,我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拿去给宸溪吃,一看你就不会照顾人。”语气中有一丝不满。 这话有意思了,严序眼角有一丝笑。看来梁歌不仅认出自己是严序,还知道他和迟宸溪的关系。 梁歌手冻的通红,终于把雪收集足够了,在地上堆了个一岁小孩子高的雪人雏形,雪人的脑袋被他搓得溜圆。 还没来得及安五官,梁歌手机响了,电话声音放得太大,都能听得出那边说话的是个女人,在嚷着问他在哪儿。 “厕所,我马上来。”梁歌扯了个谎,挂了电话,手上更忙了。 “要我帮你吗?” “不用,很快搞定。” 梁歌手忙脚乱地把雏形弄好,将自己的帽子一揭扣雪人脑袋上,拿石子当眼睛和嘴巴,石子挑得不合适,弄了个大小眼。 作品不完美,但梁歌已经很满意了。之前迟宸溪说她从来没堆过雪人,因为怕冷。 “我走了,你别动我的哦。嗯——再见。” 梁歌弄完这些,拔腿就跑走了。 严序看着这个雪人,唇边挂着一丝笑。他能感觉出来,梁歌对他有敌意,这敌意来的有点莫名其妙,毕竟两人完全没交集。如果真要牵强地拉一个交集出来,那就只有迟宸溪了。 他转身想走,但没走出去,反而把很可能已经凉掉的外卖放到一旁的水泥墩子上。周围的雪地被梁歌弄得东一块窟窿西一块坑洼,他只能往远一点的地方去收集雪,花了点时间,这中间,迟宸溪来了电话。 “你去哪儿啦?”她那边语气慵懒,听起来好像还没完全醒,迷迷糊糊的。 “买早饭。” “酒店就有吧,这么冷还出去。” “唔——堆雪人。” “……哈哈哈哈哈……”迟宸溪在那边完全清醒了,而且还笑出声,“我忘了你是南方人,哈哈哈!” “一会儿就回来,稍等一会儿,我把早餐也带回来。要不要喝咖啡?” “要拿铁,多加一份浓缩,我困得不得了。” “好。”严序笑着把电话挂断。 这会儿喊困,昨晚死活不睡,要聊天的人也是她。 他不想承认自己有幼稚的斗气嫌疑,把雪人刻意堆得比梁歌那个大一号。但是他不能像梁歌那样把自己帽子摘掉,回来的匆忙没带几样东西,就这么一顶帽子能帮他伪装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