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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山主说身体不适,由我来接待君山的人。” 第77章 合界(二十三) 郁流华说:“当你看到这行字的时候,说明你看到的可能是假书。” “阿洛” “怎么了哥哥?” 周子锌指了指水镜中的人影:“是君山的人来了。” 他们丹道峰处于郁山的最南方,因此君山人来访,必定是要经过丹道峰。可在此之前,他们并不知晓此事,山主也没有任何吩咐。他有些拿不准要不要去迎接。 周子洛因为之前那件事,一直对君山的人有阴影。可谁让他俩运气那么差呢?刚一出门就遇到那档子事,若不是山主突然出现,恐怕他们早已被押回君山。有再大的冤屈那也是有口无言了。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封门。”周子洛没好气道,“上一次的封门风头都被那群秃驴抢去了,听说这次还是他们的主场。君山来人不过是过过场面。” 周子锌知道恐怕名额的事情还有待商榷,心下也有些焦虑。“山主毕竟出关了,如果君山的人因此,哎,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说?” “你应该听说过三百年前的第一次封门吧。” 周子洛点点头。 “山主曾阻挠过封门,而且他人皆传言那门上至宝在山主手中。所以这一次会不会来逼迫山主交还法器还是个未知数。” “这算什么事嘛?!”周子洛气呼呼的为山主打抱不平,“就算那宝物是门上的,可也是无主之物,山主凭自己实力取得有何不妥,他人眼红什么劲!” 周子锌摇了摇头,感慨自家弟弟还是太年轻。 如果不是自己的本命法器,他人有实力照样能抢了去。 山门外的君行非和君黎月已经等了一个时辰,可这郁山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两人对望一眼,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可心底却对这郁山愈发不满起来,以往就算两家不合,场面话还是能说一些的,如今郁流华已经出关,难不成就不把君山放在眼里了么? “两位请随我来reads;。”就在他们转身准备回去复命时,身后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 君行非、君黎月:“……”总有一种卡着时间来的错觉。 事实上,并非如此。 那边郁流华和郁澄空刚刚制定完郁山的一些规则,这才被告知君山来人了。 郁流华停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 “你不去?”郁澄空问他。 郁流华觉得脑袋有些涨疼,当即往后一倒,懒散的躺在了卧椅上。 他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漫不经心道:“我怕去了忍不住动手。” 郁澄空没好气的踹了一下椅子道:“能不能有点正形!好歹是君山的人。” “你知道我对那边没什么好感,这人你来接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摆摆手,“我头疼,睡会。” 郁澄空牙龈都要咬酸了,原本以为郁流华出关自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管东管西,谁知这人就算清醒了,还是这么随性。 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前去接应君山的人。 郁澄空走后,郁流华终于能够消停下来不再理会那些复杂的门内事务,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被郁静水的敲门声吵醒了。 “二师兄!小师侄跟郁山的人打起来了!” 起床气十分严重的某人在一听到自家徒弟的事后,立马一个翻身跃起。 刷的一下打开门。 郁静水惯性中往前一摔。 “人在哪?”他问。 郁静水抬头一看,郁流华的脸色黑的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 “在剑峰。” 郁流华转念一想,是了,前些日子好像让徒弟去剑峰报道来着。 还有这君山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撒野撒到郁山来了。他倒要看看哪个肥胆的敢欺负他徒弟! 郁静水看着自家二师兄满脸黑气的模样,不由的一个冷颤。总觉得二师兄有些太过在意小师侄了,就算是他和齐萱小时候都没这待遇啊! 剑峰 数十名剑峰弟子担忧的围住一名白衣男子。“峰主!” “无事……咳咳”尽管嘴上说着,可身体却觉得疼痛难忍。眼前这君山少年看着年轻,下手却招招毒辣。 “郁山还有人来吗?”君行非将剑收起,高傲的一抬下巴。 连剑峰之主都败在他手里,看来这郁山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郁山、不过如此。郁流华呢,为何不来!” “小子放肆!”方璞玉虽然败下阵来,可一提到山主,他也忍不住了,“山主真名岂容你来叫?” “疯狗为何叫不得?也只有你们还当他是个天才reads;。”君行非嗤笑一声,“郁山当真无人了么?” 就在众人愤愤难平之时,人群中传来一道轻灵的童声。 “我来” 君黎清握着郁流华送给他的昆吾剑,缓缓从人群后走出。 “是山主的首徒吗?”有人眼尖的认出了君黎清腰间的玉佩。那是——郁山山主才能佩戴的一种寒玉,传言有镇魂固魄的奇效。 “山主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了,嘤嘤嘤,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天啊,传言是真的!”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啊,怎么就那么大呢!” 众人交头接耳之中,那边的两人已经过了一个来回。 君行非起初还带着丝鄙视,觉得这郁山也不过如此。到如今居然敢派个小孩来与他过招。 可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他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对方看似一直被他压制,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每出一招都能被这小孩提前判出。 一来一往间不像是比试,反而像是刻意在指导。那小孩以灵力控制长剑,整个人稳如山,无论他如何逼近,都不能撼动分毫。 反倒是自己,不断的露出破绽,被那小孩以剑柄狠狠的戳了上去。 “嘶——”他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这么会功夫,已经被那小孩反复击中同一个地方不下十次,他只觉得浑身酸痛,偏偏还近不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