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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您竟然见了她了?这么说,您答应她了?” 他焦急。 常碧青看了他一眼,颔首:“其实,她的资质真的是不错。青儿,你还记得我先前和你说过的,我在明方城曾碰到过一个小丫头,悟性很好,盏茶功夫,就默画出了我所画的符图” “记得,师伯说得就是那个把符画刻制到兵刃上的人吗?难不成,就是她?” 花青吃惊地,丹凤眼上挑。 见常碧青点头,他嘴张了张,忽然一挪嘴:“那更不行了。这样的人,万一学了,以后不是个大祸害吗?” “你呀!” 常碧青摇摇头,不再理会。 对花眉说:“叫她进来吧。既答应了,就要守信才是!” 花眉笑吟吟地,探出头,对一个弟子吩咐了一声。 那个弟子飞快地跑去了。 李惜跟着那个弟子拾级而上,心里是满满地雀跃。 上了台阶,迈步进去,就看见常碧青站在那里,看着她。 “师父!” 她忙要趴在地上行礼。 “无须多礼!” 边上有人扶起她。 李惜站好。 “我说过,我不收弟子,不过,你可以跟着我学习。” 常碧青说。 李惜抬头,见常碧青正认真盯着自己,脸上神情温和。 “是,师父!” 见常碧青要说话。 李惜忙说:“不管您怎么说,我认定您就是我师父。您可以不应,但是,这声师父,我还是要叫的。我总不能我叫您前辈师父?” 李惜眨着眼,心情一好,胆子也大了许多。 身边一声轻笑。 李惜转头,见是方才那个搀扶自己的长老,忙弯腰:“这位是碧云长老吧?” 花眉一愣,点头,看向李惜,见她年龄虽小,却是行事稳重,比之杨家那几个小姐又有不同。 “行了,你且先去吧,明日再来,青儿!” 常碧青叫了一声。 “青儿怕是有事呢,我带她去好了。” 常碧云转身,对李惜说:“你跟我来!” 李惜点头,跟着去了。 136我会盯着你的 李惜在碧羽门住了下来。 因为常碧青并未正式收李惜为弟子,所以,李惜并没有住在内门弟子的住处。 住处有些偏远。 李惜却是欢喜得很。 这样更好。 她身边还带着白恩它们,与其它人住在一起,难免不方便。 再者,经了林薇的事,她也不敢再与旁人同住一室,还是这样一个人住着比较好。 常碧青那里,李惜是每10日去一次。 每次,常碧青都有课业给她,让她自己回去练习,不懂了,也不许问,只在下次再去的时候,一并解决了。 李惜除了去常碧青那里交一次课业,其余都在自己屋子里练习画符。 她很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除了认真完成常碧青的作业外,努力开始探索符图的制作。 符画者,符图的制作最是难,非大成者,达不到。大多符画师都是遵循前人的旧例,把那些符画画成了。 李惜却是想着万重俊当初的话:“符画传承千年,那些固有的,使用多了,已经不少被人破除,应对之法也是层出。最好的就是能够自己制作,或者能够改良,自是最好不过的。” 当然,能够达到这一步的符画师,是少之又少 而常碧青,就是李惜见到的第一个能够自创符图的人。 李惜还不得牢牢地抱住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呀! 唯一遗憾的事,就是她的修为太低,导致许多高级的符图不能完成。 她现在急需要灵石。 万家的那批,李惜是万万不能去动的。 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 她翻出了那些名帖,经过再三筛选,选了青城蒋家。 就是蒋大鹏的本家。 蒋家上回也派人去了紫光阁,听说李惜如今在碧羽门,就托了蒋大鹏来说情,又许了丰厚的报酬,李惜自然是应了。 她乐得做个人情,且蒋家的供给也颇丰厚。 这件事,蒋大鹏出了不少力。 花青知道这件事,很是嗤之以鼻。 “钱财太重!” 他说。 自李惜拜了常碧青为师,偶尔能见到他,每次,她都恭恭敬敬地行礼,尊称为“师叔!”他都不予理会,板着脸。 李惜也不招他,礼数不缺,只求安然,他别从中间作弄就行。 这个花青,可是常碧青跟前第一疼的人,李惜不想因为他,而惹得常碧青对自己有不满。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去,眨眼就过了三月。 李惜是每日里忙个不停,蒋家每月的符画,自己的课业忙忙碌碌,却是精神好得很。碧羽门的弟子只知道常碧青收了一个5级符画师,却很少有人见到李惜。 这日。 常碧青给她讲解完,颔首,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李惜收拾好符画,看抬了笔,正准备画符图。 她突然问了一句:“师父,可知神行符?” 常碧青看了她一眼,蘸墨:“神行符乃10级符画,土木水火,无所不遁,堪称符画界的逃命符,是吾辈符画师终生所求。怎么了?” 李惜暗暗吸了一口气。 “师父可是会画?” 常碧青的笔一顿,奇怪地看了李惜一眼,说:“那是10级的符画,我怎么会画?” 见李惜一脸好奇,干脆搁了笔。 “云州大陆,会画神行符的人,我还没有听说过,除非画门的人。” “画门?” 李惜好奇心大盛。 常碧青目光深远,缓缓地:“我也只是听说,当年我师父听说画门大长老的符画造诣无人知其等级,或许,已经不需要用等级来划定了吧?不过,画门在千年前就销声匿迹了所以,这个事情的真实性就无人得知了对了。好端端地,你又是从哪里听闻这神行符的?” 常碧青看着李惜,问了一句。 李惜就笑笑,莲华真人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同常碧青说。 总不能说莲华真人问她一个5级符画师巴巴地讨要10级神行符,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嗯,我也是上回在紫光阁听人说起,所以几日想起来,就问一问师父。” 李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