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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届的仙魔斗法大会。 虽然三人尚未炼制出法宝,然而只凭燕无虞一人便可大杀四方,是以叶长笺并未与他们同去云水之遥。 过了三日,四个小兔崽子蹦蹦跳跳地跃下小舟。 步非凌大叫道:“师父,师父,饿啦!晚上吃红烧鲨鱼好不好?” 苏思秋嘿嘿直笑,道:“师叔,我想吃窝窝头。” 浴红衣冉冉从厨房走出,笑道:“还未见着你们人影,便先听到你们声音,甚么事这么高兴?” 燕无虞道:“今年斗法大会的魁首是我们!” 叶长笺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躺在屋顶晒太阳,“嘚瑟。若是你们输了,罚跑风铃夜渡五百圈!” 浴红衣笑道:“你也太心软啦,忘记以前爹是怎么惩罚你们的么?” 叶长笺道:“他们还小,经不起折腾。” 步非凌不服气地昂首,“怎么小啦?你年纪不和我们差不多么!” 只见叶长笺微微一笑,令人不寒而栗。“你想知道你们师公是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弟子的么?” 燕无虞欲捂住步非凌的嘴,可已来不及,后者道:“是什么?洗耳恭听!” 浴红衣道:“天下水源为一家。顺着北海,从风铃夜渡游到云水之遥,来回不得休息。” 步非凌脸如土色,“师父你开玩笑的吧?” 浴红衣努努嘴,“问你们师叔。” 叶长笺道:“师妹你记错啦,明明是不得喘口气!” 步非凌白他一眼,“吹,继续吹,我看你能不能把水牛吹上天。” 浴红衣拎起他的耳朵,“小兔崽子没大没小,这是你和师叔说话的态度吗?去,罚跑风铃夜渡八百圈,再顺着风铃夜渡游三百圈!” 步非凌瞪圆双眼,故作伤心,“你不能亲儿子回来了,便虐待我这假儿子吧!” 浴红衣冷冷一哼,“好啊,翅膀硬了,知道消遣老娘了。晚饭没你的份了!” 叶长笺道:“师妹,你这刀子嘴,豆腐心怎么百来年不曾变?” 浴红衣白他一眼,“就你会说话!” 步非凌扭头对身后的师弟们道:“你们想不想知道咱们是怎样在斗法大会上大显神威?” 门人弟子皆围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 “师兄,你们是怎么打赢云水之遥的?快给我们说说!” 步非凌摇头晃脑,故作深沉,沉吟:“那就得说说我们神功盖世的燕思夏少侠啦!用一只泼墨惊鸿笔,在萧莫凡的脸上画了一只大王八!” 众人一哄而笑。 一弟子问:“师兄,你没和萧莫凡斗法么?” 燕无虞“噗嗤”一笑。 步非凌道:“我和唐门那个小鬼,叫唐涵宇的打。哎,手下败将,不值一提。” 燕无虞道:“然后你们英明神武的大师兄便被唐门的另一个小鬼打败了,所以萧莫凡只得留给我啦!” 步非凌重重地一哼,白眼一翻。自他败于萧莫凡手下,日夜修炼,勤奋异常,已对打败萧莫凡成竹在胸,却不料中途杀出个唐咬金。 众弟子问:“唐门哪个小鬼?” 燕无虞道:“唐秋期。” 听得这名字,叶长笺坐了起来,问:“这次云水之遥的出战弟子有哪几个?” 燕无虞道:“唐秋期、唐涵宇对战步非凌。我对战萧莫凡、徒念常。我想着磨炼星河,便把萧凛留给他对付。秋期实力不可小觑,他与步非凌同样未炼出法宝,居然能与步非凌打成平手,应是对敌经验不足。” 步非凌撇撇嘴,“那唐秋期长了一张女人脸,我原先以为他是女的才没下重手!哼,轻薄浮浪,花痴一个!” 叶长笺见他言语中透出对唐秋期的厌恶之情,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燕无虞忍俊不禁,“老三戴着面具,与萧凛对战时,面具不慎脱落。唐秋期一见老三的脸,就怔怔在那。过了好半晌,大喊大叫要认识老三。什么“这位公子,我对你一见倾心,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这位公子,实不相瞒,我做菜做得不错,不如你和我回唐门,我亲自下厨,做饭给你吃?这位公子,你喜欢吃什么……你平常看什么书……”唠唠叨叨,喋喋不休,一直追着星河跑。唐门那边都没脸看啦。唐涵宇气得五窍生烟,恨不得与唐秋期割袍断义,我们乐得在一旁看戏,捧腹大笑。” 叶长笺笑问:“思冬怎么回他?” 燕无虞道:“老三还能怎样?老样子呗,我们与他说话,都不见他搭理我们,怎么会理睬唐秋期。从头到尾冷着脸,没回唐秋期一句话。” 叶长笺啧啧两声,“思冬是不是害羞了?” 步非凌气急败坏,“师叔,你别带坏老三!” 叶长笺道:“秋期是个好孩子,其实说起来,秋期也算你们半个师弟呢。” 众人追问他细节,他却只但笑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侬脑子瓦特了=你脑子坏了 新四秀齐活……春夏秋冬…… 大师兄,步非凌,道名步思远(小名思春 二师兄,燕无虞,字鹿遥,道名燕思夏 三师兄,沈星河,道名沈思冬 四师弟,道名苏思秋 叶子升职变成宗主了,小师妹副宗主 远思其实是叶子道名,这里设定风铃夜渡的道名只有长辈和同辈喊。外人不晓得。 第99章 魔骨 距离叶长笺回到风铃夜渡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他与唐将离的三年之约也过了三分之一。每一天每一夜, 他都极其思念着唐将离。 他望着波澜壮阔的北海,想象这是明澈平静的澄湖。唐将离此时正在做什么?是否冷着脸训斥顽皮的小弟子。唐将离此时正在想什么, 是否凝思应对四大世家之策?唐将离是否依旧若无其事地吃着自己不喜的香菜?唐将离是否也如他这般思念着他? 叶长笺浮想联翩, 渐渐忘却顾念晴rou身的损毁之痛。近日, 他的倦意愈发明显,力不从心之感愈盛。他撩起衣袖,皓腕似雪, 可手臂上已经失去一块血rou。照此速度, 不出三月,他的rou身便会消亡。 一旦他身死的消息被其余几个世家知晓,有难的首当唐门。 言念及此, 他放下衣袖, 唤来应魔龙,往姑苏飞去。 叶长笺立在渡口, 心想他与唐秋期为何如此有缘。 远处渐渐行来一叶小舟, 他眯起眼打量,唐涵宇立在船头,冷峻无比。叶长笺勾起嘴角, 心道自己的运气看来不差。他轻佻地打一个响指,在后者震惊、戒备、愤恨的眼神中, 用藤蔓束缚咒将其团团困住。 唐涵宇咬牙怒道:“叶长笺, 你想干什么!” 唐秋期皱眉道:“大师兄不在唐门。” 叶长笺问:“他去哪儿了?” 唐涵宇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