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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时间问题,温乐在微博上给罗子鑫发了条私信:我在扎针,可能还要很久,你们忙的话就先走吧,饭下次再约。 罗子鑫还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郁星舟去了康复室后就将他一个人丢在那儿,他正无聊地玩手机,刚好就刷到了温乐发的私信。 知道温乐在针灸,罗子鑫干脆挪到了温乐这边来玩。 “两两,我能给你给你拍一张吗?”罗子鑫举着手机对着温乐扎了针的右腿。 温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你可别想把我这个样子发到微博上去。” “为什么呀?就算扎了针也不减你的帅气啊。” “我怕被人做成表情包,万一我下次做海鲜刺身,评论区全是(二两刺身)的表情包怎么办。”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他的粉丝里面真的是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罗子鑫听到是这么回事也觉得挺逗的,看到温乐扎着针挺无聊的,于是提议两人一起看会儿视频打发时间。 晋江直播站的首页每日都会根据用户的喜好推荐一下相关联的热门视频,由于罗子鑫逛得最多的是美食区和游戏区,他的首页上常常是是游戏集锦和美食视频各占半壁江山。 但是今天的日推却有点不一样,居然有三条广告视频抢了他首页的前三榜位。厉害呀,这是给晋江直播站交了多少广告费啊? 挑了最热门的视频——罗子鑫点了进去。 这个视频倒是和美食挂了点勾,原来是一档即将开启的厨艺类比赛综艺节目的预热,与传统的厨艺对抗类节目不同的是,这个节目采取的是自由报名海选的形式,并不要求你一定要是五星级酒店的主厨,只要你是一个爱美食懂厨艺的人都可以报名参加。 “这个节目不错啊,我都想去报名试试了。”罗子鑫摸着下巴,自觉自己厨艺应该还算可以,也许这回能圆一下他的厨神梦呢。 “我觉得这个倒是更像综艺节目。”温乐中肯道,“不过我刚才在评委里面看到了叶明松,能请到他来当评委,这个节目应该还不错。” “叶明松?谁呀?”罗子鑫好奇问。 “一个厨艺界成名已久的前辈,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自己独创了好几道菜,是一个天赋和努力并重的人。”温乐以前曾看过他做菜的视频,这人应该也是从小就练了基本功的。 “这么厉害!”罗子鑫一脸感慨,“我怎么感觉你们当厨师的跟武侠里面的人差不多呢,该不会也是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吧。” 温乐严肃脸,双眼认真直视着他,一本正经道:“没错,我们学厨之人都是三岁摸骨,判定资质之后合格的人才能学。从学的哪一天起,无论寒冬还是酷暑,都不忘初心,苦练基本功。” 罗子鑫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学厨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故事。 “然后呢?”他追问道。 温乐微微侧头,一脸高深莫测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无数学厨的人都要经受历练,劳其筋骨苦其心志方能脱颖而出,但是许多人却是折戟沉沙,真正扬名的人却是寥寥。” 罗子鑫神情也跟着沉重起来,似有触动。 温乐却陡然语气一变,指着屏幕里的报名方式道:“不过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厨神电影里的剧情,现实肯定是不会这样的啦,我觉得只要有目标,你坚持努力总是能有所收获的。” “所以,你可以去报名试一下,我看好你。”说完他就重新瘫在床上,一脸懒散地眯起眼睛休息。 罗子鑫这才发觉自己被驴了,转过头望着悠哉躺倒的温乐,委屈道:“这么驴粉丝,大大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温乐眼都没睁,懒懒道:“朕没有良心啊。”说着,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心形,然后扔在了地上。 罗子鑫:“……”大大你这种态度很容易失去本宝宝的。 回到话题原点,罗子鑫好奇道:“那两两你会不会报名参加这个比赛啊?” 温乐:“应该不会吧,我最近有点事,可能没时间。” 罗子鑫一脸可惜,他还以为温乐会去参加呢。 两人聊着聊着,罗子鑫又看了几个和节目相关的视频,从这个节目的前期预热来看,节目的宣传和推广力度都非常大,请得主持人居然是草莓台的当家主持人之一——蔡鱼,罗子鑫能预见到这个节目只要不是中途出大乱子的话,绝对能够火起来。 他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她妈看不惯他无所事事把他赶去给他表哥打杂跑腿,可他还是无聊,与其这样还不如去参加这个节目,他从小就对吃的感兴趣,参加这个节目也许可以试吃真的高手做的美食呢? 罗子鑫越想越美,反正他不求名,只是凑个热闹,怎么想都很好玩的样子啊。 值班的护士过来帮忙把针拔掉了,温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刚才躺那么久不能翻边,他觉自己都要僵硬了,听说针灸的时候如果动作太大的,因为肌rou运动,可能会使扎进去的针体弯在里面,他刚才就只敢动动上半身。 “走吧,咱们去找你哥。”温乐整理了一下衣服道。 罗子鑫看了下时间,“不用,过一会儿他就能出来了,我们去外边等着就行了。” 温乐看了下手表,安静地坐在窗旁的椅子上感受着阳光地轻抚,心情难得完全的放松。他在心里又谢了一遍郁星舟的帮忙,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真正地和正常人一样了吧。 阳光洒落在走廊上,郁星舟却并不觉得温暖,他从心理咨询室走出来,站在窗边。 自从那一件事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地睡好过觉了。 黑色梦境重复着那一晚他濒临死亡时的感觉,绝望的感觉如跗骨之蛆缠绕着他不放。心理医生希望他能够转移注意力,多关注一些生活中温暖阳光的事物,这样才有助于治愈这种应激性的创伤后心理疾病。 今天心理咨询时,郁星舟又一次地在医生的引导下回溯了一遍那晚的经历,再一次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忽远忽近,迷幻得不真实。他在心里质问着自己,那是真的吗?真的有人拯救他吗?还是说他会在下一秒死去? 白天和黑夜仿佛将他分离成两个人,阳光下的他沉着冷静屹立在公司的顶端,黑夜里的他却难以入眠焦虑不安。他能掌控好公司的大小事宜,却无法做到控制住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甚至因此而求助于心理医生。 郁星舟想,他还是不太能适应心理医生好似洞察一切的眼神,可是他却要强迫自己来看病,他甚至都不能否认自己没病。 他看着对面窗边那人的身影,光晕落下,仿若虚幻,就像穿过他的指缝落在地上的阳光一般,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