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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经常给我送菜,却也有对孩子被打视而不见的,和对女性不怀好意的。” 根据杨述所说,那个小学女老师既帮了忙,也捣了乱。 杨述在本地教孩子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打听了很多消息,存在手机上。但是大人们对此都闭口不言,很是麻烦。 而昨天晚上,那个女老师突然跑了十几里路来找杨述,哭着说太可怕了想回家。 她跑来不久,后面就跟过来一群举着手电筒的村民。 杨述把女老师关在屋子里,自己和他们沟通。隔壁村民们情绪很激动,cao着不太好懂的方言,不断地说那个女老师有毛病,装,长得不好看,谁稀罕她之类的话,间或夹杂几句骂人的脏字。 女老师情绪也激动起来,隔着窗户跟外面对骂,说看到他们色眯眯地盯着她看,还做一些下流的手势之类。 村民们顿时有理了:“你自己想太多,还叫着说要报警抓人,你抓一个试试?” 混乱间,杨述所在的本村人也聚了过来。 杨述在这里呆了几个月,跟大家也有点交情,有人首先打圆场,让隔壁村把女老师领回去,别打扰杨述。 但这个提议被杨述拒绝了,众村民顿时愤怒起来。 “看看怎么了?她又不少块rou!” “就是,老子还没摸她呢!” “妈的,城里人就是多管闲事……” “她站那儿就是让人看的!” 杨述顿时头大,说错了一句话:“你们欺负女人,回头别人就欺负你们的小孩儿!” 杨述就这个问题明里暗里打探过不少次,不少村民很反感,这一听顿时炸了。 “就你们城里人金贵!我们自己还打小孩呢!” “小孩不听话打打怎么了?!要我说,周老师打得好!” “整天打听来打听去的,不会也要上警察局吧?” “妈的,老子看警察局敢抓谁——” 郁久听了,目瞪口呆。 杨述苦笑:“然后他们就要打人,本来估计也打不成这样,是我吓到了想往屋里逃,反而激怒了他们,有人一脚踹在我腿上……” 当时,小泽听见杨述大叫,丢下那个女老师冲出去帮他打架。村民别的不怕,就怕人发狠。他这样倒是吓退了不少人,那个女老师用杨述的卫星电话报了警,后来连夜把杨述送到医院。 “这可真是……”郁久憋了半天:“惊心动魄。” 杨述说:“但也亏这么闹了一场,他们终于承认了周老师打孩子的事情。” 小泽这时插嘴道:“我在房间里,拿手机录下来了。” “真的啊!”郁久惊喜。小泽低头道:“没什么。就是后来打架,不知道丢在哪儿了,很可能还在那个屋子里。” 村民们激动的时候说了不少话,比如周老师打孩子打得好啊之类的。加上杨述之前录下来的孩子们自己的言论,终于勉强成为了一个闭环。 蔺从安说:“辛苦你们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你们休息两天,直接转院回秋城吧。” 郁久连连点头:“对!太辛苦你们了。” 杨述没有推辞,只是有点犹豫那些孩子:“还没道别……” “不急这几天。”郁久拍板:“等你伤好了再来也是一样的。” 小泽把一半果rou都削进了垃圾桶,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剩下的切了块到碗里,问郁久吃不吃。 郁久揶揄地看了一眼杨述:“给你杨哥吃吧!” 小泽脸红了,抱着碗嗯嗯两声。 探完病,郁久和蔺从安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吃饭,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特地要的一碗姜汤端上来,郁久认命地喝掉,说:“首先,那个手机肯定要拿回来。而且得尽快。” “对。”蔺从安说:“我已经叫了人来。你想去吗?” “想啊。”郁久惊讶他的效率:“你什么时候叫的人?叫了什么人?” “保镖。”蔺从安把碟子用茶水涮了一下:“再快也得等他们来,不然太危险了。” 这点道理郁久还是懂的,本来就是好奇去看看,总不能自己的安全都不顾了。 郁久感慨:“回头找个厉害的剪刀手,把杨述拍的小朋友们的素材剪一剪,剪得煽情一点,那个周德嘉肯定跑不掉了。” 想了想他又问:“现在他怎么样了?” “听说在家待业。” 有这么多人盯着,周德嘉短时间内没法儿找工作,所以就算拖了些时间,也不太迟。 第二天一早,蔺从安接了个电话,让郁久收拾一下,出发去绒花县。 郁久惊讶:“不等保镖了吗?” “他们快到了,和我们在绒花县汇合。我们提前走,路上轻松。” 郁久明白了:“希望那些村民不要把手机捡走。” “放心。”蔺从安冷道:“就算吃下去了,也让他们吐出来。” …… 小村里。 “村长村长!”一个口音浓重的汉子高兴道:“看,那个老师丢下来的手机咧!” “什么手机?”村长正坐在自家门槛上抽烟,闻言凑过去看。他不屑道:“手机有嘛稀奇的,我儿子也有,在咱这儿玩不起来。” “玩不起来,也可以卖啊,这个什么苹果橘子的,我听人说能卖大几千块!” “真的啊?!”村长牛眼一瞪,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上哪儿卖?咱这儿前两天才打走个老师,现在还被镇上的警察盯着……” 那汉子道:“急什么,那就等他们走了,咱再卖。” 他们村和隔壁村,因为打走老师的事情弄得很不好看,镇上乡里,都派了领导下来训话,连村长也吃了挂落。 本来还不高兴呢,这下可能有笔横财,俩人又嘎嘎乐起来。 “哎!村长!”有人经过:“小伟回来了没有!” 村长吼道:“没有!快了!” 小伟就是那天直接打断了杨述腿的人,被镇上拘留了。经过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村长呸一声,嘴里骂了几句。 汉子问:“小伟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村长不耐烦:“不过就是打了个老师,能把咱怎么样?别畏畏缩缩的……我看他们是怂了,连个医药费也不敢要。” “我也寻思着,估计是怕了,咱村人这么多。” 村长欣赏地看了汉子一眼:“就是这样,一个村的,就是要团结!x主席说得好,团结就是力量,被打了都不敢来找麻烦。” 屋里走出一个黝黑的女人,骂道:“又坐这儿孵蛋呢!”骂完把盆里的衣服往晾衣绳上一挂:“要我说,就不该请那什么老师!读书,读个屁的书,看自从来了老师,搅得咱这儿不得安宁的——” 她正喋喋不休,突然,村里消息最灵通的矮子一路狂奔,沿路大喊:“被打那老师带人来找说法了!” 村长嚯地站起:“他真敢?!” 矮子绕着圈喊,很快,全村人都听说了,那被打断腿的老师,找人砸场子来了! 汉子忧心:“那要赔多少医药费啊!小伟家可拿不出来啊……” “赔你个头!不赔!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村长呼哧呼哧喘气,喊你喊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