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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说完便开了风筒专心吹着头发。 寝室内一片风筒的电鸣声,大家想着也有道理,便又忙着各自的事情去了。 路高松到了门口正看见罗欣蹲在一旁,情绪颇有些低落。她脸上扬起了笑意生气勃勃地跑过去打招呼:“师姐我来啦!不好意思让你等晚了嘿嘿!” 罗欣抬起头来,挥着手站起身子。 也不知道她蹲了多久,站起来时一阵眩晕,脚步浮浮。路高松眼明手快地撑着她的胳膊,微有些担忧:“师姐你怎么样?” 罗欣静静地闭眼缓了好几秒,睁开眼时眼前的世界重新有了色彩,她拍拍路高松的手示意她没事:“就是蹲久了头晕,我没事的,走!今晚师姐请你大排档撸串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以下宝宝的地雷鼓励! 最近新工作一直在培训,又沉迷次鸡,好久没上来更新了QAQ一早写好没放存稿箱,电脑又好久没开……觉得要热晕古七了! 清欢Fivy扔了1个地雷 小荔枝xxx扔了1个地雷 猪猪球墩扔了1个地雷 hacksss扔了1个地雷 hacksss扔了1个地雷 波波扔了1个地雷 零零扔了1个地雷 第33章 值钱的水落石出 两人在市场那条食街里找了间还算干净的大排档坐下。 罗欣一下子点了五瓶啤酒,让路高松有些瞠目结舌:“师姐,你一个人喝这么多?伤肝啊……” 罗欣开了一瓶啤酒给她斟了八分满递给她,路高松摆摆手拒绝了。她今晚的任务就是来盯紧这个师姐的,她醉了她还能送她回去。俩人都喝劈了太危险了,虽然学校离得近,那也不妥当。 罗欣见她拒绝也不勉强,喝完了手中这杯酒后直接对瓶吹,灌了好几口。许是喝得有些急了,又许是她本来就不怎么会喝酒。引得连连呛咳,路高松看她难受,挪近了座位为她扫着背。 罗欣咳到眼泪水都跑出来了,她痛苦地一抹,吃了几块羊rou又灌了酒。 路高松担忧地看着她的模样,也不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发泄情绪的时候就应该把空间彻彻底底交给那个人吧……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她就在一旁安静呆着陪伴就好了。 果然,在喝了一瓶半的时候罗欣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我真的好喜欢他啊师妹……”她撑着酒瓶子红了眼眶,嘴里一直呢喃着:“可是他怎么不看我一眼呢?” “他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来撩拨我,我罗欣就这么贱吗?!” “呜呜呜我好辛苦……” 罗欣趴在桌上低声呜咽,她打翻了一个酒瓶子,里头的酒潺潺流出,湿了她一手,可她并无所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又断断续续地听她哭了几句后路高松心里大概是把碎片都拼凑出来了。 她喜欢卢子阳,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或许不能再称为喜欢了,她爱他,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可卢子阳是什么人?哪会心甘命抵地绑在一个人身上?当然,那时候莫浅浅还没出现。 世上有两种人。 第一种是:要是得不到你,就静静守在你身边看着你幸福就好,即使你的幸福没有我。 而第二种,便显得偏执很多:要是得不到你,便要毁了你。陪你走下去的人不是我,没有任何意义。 罗欣明显属于后者,她喝得酩酊大醉,不断说着自己心里的苦痛。 看得路高松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师姐……何必呢?你是个很优秀的人啊。” “何必?何必?为什么你们都爱问何必?高松,我喜欢他,喜欢得要死。可他为什么不喜欢我?”罗欣的眼泪收都收不回,抱着酒瓶边灌边哭。路高松看不下去了,硬是掰开了她的手。 看她这么颓废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了火气,“世上最没有回报的一件事就是爱情,投资什么不好非要去碰那玩意儿?” 罗欣打着酒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喜欢得要命,我做错了吗?我没有做错,他不爱我,爱男人!这是多美好的事情,可我心里,这儿!”她捂着胸口,哭得更凶了,“这儿,好疼……” 路高松这时不免也觉着难过,虽然她们拥护腐,平日总说些别人听来很夸张的话。可她们心里,是一个纯妹纸啊……最可悲的莫过于自己那么爱的男人却喜欢男人,而男男爱却又是她们拥护的东西…… 几番想要开口安慰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忽地想起那天她看见的莫非白和卢子阳。那句“我很困扰”言犹在耳。路高松沉默半晌,低声说道:“卢子阳不喜欢男人……你忘了吗?他换女人如流水。” “高松,男人们在一起,障眼法不就是女人吗?有了挡箭牌,还怕什么呢?” 路高松一怔,她满脑子地去掏一切与之抗辩的理由,却想不到哪怕一言半语来反驳。 罗欣又抱着酒瓶子咕噜咕噜地往下灌,酒水洒了领口一身也不为意。语气尽是凄清:“我解气了,又不解气。他们的反应竟然是那么赞同,我觉得自己好可笑。” 这话……话里有话。 路高松摇了摇罗欣的手臂追问着:“师姐,你这句话是……?” 罗欣抬起头一张小脸来梨花带雨,她面有愧色地看着路高松,泪光闪闪:“高松我不想再瞒你了,他们的照片……是我挂的。” 路高松发誓,此刻她完全懵了,万万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罗欣师姐! 她答应了美人师兄要把造谣他的人揪出来,可面前这个状况她……她又如何是好啊? 脑阔疼! 眼前的情况不由得让她联系起“上下文”来,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抽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心想豁出去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罗欣的眼睛,声音很轻地试探:“那……你们今天在cao场里争执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这句话像是压垮罗欣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趴在桌上嘤嘤哭了起来,哭得路高松心烦意乱:“他只是有所怀疑,也许已经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