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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官 30瓶;Papertow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玫瑰与警察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手臂被人扯住了。 “学妹只要好好配合, 我不会做什么残忍的事情的。” 他还在笑, 吕枝却敏锐感觉到, 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脖颈朝流连了好一会儿。 分明在威胁。 对于此,吕枝能做的, 只有顺从。 只是面色愈发苍白,偶尔漆黑的发丝落到脸颊边上,对比出某些妖艳性的美来。 一语不发, 任由裴谦拉着,庄园很荒凉,边上生长着几株玫瑰,杂草丛生, 衬得环境黑暗又阴森, 明明是正中午, 可这里的日光相比于其他地方, 好像也离头顶远很多,没什么温度。 打开花纹繁复的铁门,他开始礼貌地和吕枝介绍起这座宅子的历史。 “这座宅子,是我的祖父留给我的。” “我的祖母因病去世,祖父为了纪念她,就在这园子里栽了大片的玫瑰,后来他跟着离开了,这庄园里的玫瑰就没人照顾,长得像野花一样了。” “不过还是很美, ”自顾自说着,语气有点伤怀。 他的态度好像是个导游,实际上,他是个绑架犯。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里面复古宫廷式的家具一一呈现在眼前。 似乎时时被擦拭,明净如新。 侧对着沙发的壁炉上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半身女人像,同裴谦一样,眼睛是浅绿色的。 “那是我祖母。”裴谦指着画像介绍。 吕枝抿了抿唇,没说话。 手里空空如也,手机已经被锁在外面的车里了,他是故意的。 “我的画室在二楼,这两天恐怕要辛苦你了。” 男性的嗓音优雅而醇厚,但吕枝却从中捕捉到了关键字......这两天? “为什么一定要带我来这里。”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是灵感。” “如果是做模特的话,学校的画室也可以。” 裴谦却只是隐晦地笑了一下,摇头。 “一定,要这里。” 十分钟之后,吕枝被带到二楼一个房间,裴谦在她面前拉开衣橱。 各种繁复的欧式宫廷装从呈现在吕枝眼前。 不同于吕枝曾经在路上看到过的一些女生的那种洛丽塔风格的小裙子,这些东西,像是真正的贵族服装。 专属于画家的修长手指弹钢琴一般在一溜的服装中划过最后在吕枝的目光中,抽出一件白绿相间的宫装。 “换上这个,我在隔壁等你。” 眼里带着笑,声音却是不容拒绝。 裙撑,束腰,以及各种繁复的带子,统统从衣柜里被拿出来一样一样摆到床上。 “这些全部都要好好穿上,因为没有仆人,就只好辛苦学妹了。” 说完,他便体贴地带上了门。 不过之后又想到什么似的折返回头。 “不要反锁,否则是没有食物的。” 笑眯眯的,浅绿色的眼睛里,带着更深层的寒意。 ................... 吕枝下午没去上课。 从中午那个电话开始,周启云给她打的电话也再也没有接通过。 吕枝不可能缺课的,因为从大一到现在,别说请假了,就连迟到都没有过。 至于出版的事情,吕枝并没有跟她提过,但是周教授肯定是知道的。 下午第一节课正好是他的课。 下课的时候,周启云找他说了一下大致的情况,他二话不说,到办公室拿手机打电话去了。 然而接电话的出版人员一头雾水:“什么问题,我们的书样品都出来了,正准备过几天给吕小姐送过去......” “那您问问你们出版社有其他人找吕枝没?” 电话断了半分钟,大概是去找众人核对情况去了。 “真没有,我们出版社的人全在这儿呢,没一个人中午和人约出去过......” 挂掉电话,周教授和周启云面面相觑,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真出事儿了。 想到这一茬,周教授课也没上了,直接给学校教务处打了电话。 最后校方加上周教授和周启云两人,到学校保卫处调了监控。 果然,在12点40分的时候,一道高大的鸭舌帽人影半搂着一道娇小的身影出了门,周启云一眼就认出那是吕枝。 “那男生你认识么?”周教授是怕他们小题大做,兴许是人小姑娘找个借口出去谈恋爱了呢。 “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小枝的熟人,不过现在电话打不通......” 为了排除嫌疑,周教授先给肖余打了电话,而校方则是找出通讯录给江留和江薄舟打电话,结果最后收到的答案都是没有和吕枝在一起。 但收到这样的电话终归是很奇怪。 于是在询问之下,三名男性很快了解了吕枝当前的处境。 江留报了案。 他是跟着警察几乎同时出现的。 随后肖余也气喘吁吁赶到,他原先在兰亭画院。 两人视线相对的时候,江留率先撇开了头,转而沉声说:“我看一下监控。” 整个警卫室都笼罩着一股低气压。 回放了很久,江留隐约觉得人影有些熟悉。 知道在警察的协助下,他们choucha到了早上的录像,终于在人群中找到那个身形相似的人,没带鸭舌帽,银发。 裴谦! ................. 衣服很重。 身体也被弄得很不舒服,因为束腰还有裙撑这类东西使得她走路都难免磕碰。 画室的门被打开。 站在门边的少女正在小心翼翼一手扯着裙边,试图完好无损地进来。 吹弹可破的皮肤,在嫩绿和纯白的花边的衬托下带有一种抓人眼球的魔力。 五官精致得如同油画里的美人,黑发如水般倾斜,带来某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裴谦就站在原地没动,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看她。 等她在他面前站定的时候,裴谦转身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拿来了一捧玫瑰。 应该是不久前到下面去摘的,上面还带着刺,最下面的切口很新鲜。 “拿着这个,坐到窗边的椅子上。”他命令道。 吕枝伸出细白的手,想要从他手里把玫瑰接过去,但是看着上面的尖刺,却不知如何下手。 “学长,上面......” “有刺,我知道,”他依旧从容地笑着,带着诱哄的味道,“但是这点困难,我相信学妹一定可以克服的。” 说着,玫瑰便被送到了她的怀里,吕枝被迫接住。 尖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