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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戳破,不愿看他的别扭可爱模样。 他表情认真,轻声道:“我放不下的承诺,早就被你教导着原谅理解,彻底忘记了。” “我入狱前的一切,全都是属于唐泰斯的过去。给他这个姓氏的父亲去世,要得到这个姓氏的人改嫁他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已经逝世,那么这个水手也就死了。” “现在你面前的,是被你自己一手拼凑起来,只属于你一个的人。” 克莉丝看他,突然说:“过去你长什么样?” “因为经常跑船,皮肤是小麦色的?” 一边自问自答,她微微踮了脚,凑近打量他,用呼吸让苍白面庞染上红色。 “那时候胃还没坏,所以五官肯定没有现在这么立体。” 将额头抵上去,目光描摹嶙峋的眉骨和鼻梁。 “脸型估计也要圆一些。” 手停在了轮廓清晰漂亮的下颚,因为微刺的胡茬,又抚上了清瘦的脸庞。 “这么简单的局都会中招,还没遇到你的老师,这张嘴肯定只会傻乎乎笑吧。” 看着总能露出忧郁笑容,抿出倨傲意味的薄唇。 “声带还没受到损伤,所以还能向你的手下发出清亮的号令?” 她得寸进尺将另一只手摸索上不由吞咽的喉结,最后停在了发出时而嘶哑磁性,时而低沉动听的脖颈。 “果然,我只喜欢现在和未来的你。” “我喜欢属于我的你。” 这些话被克莉丝说来,像是温柔恳切的情话,爱德蒙却不珍惜这难得的告白,只是顺势垂头堵住了所有后话,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告白和晚安都补偿递还。 壁炉燃得很旺,要把人也点燃,温度节节攀升,让他羡妒的富有寡妇节省过头,木柴燃烧的声音非常扰人,将粘滞和呼吸也都掩盖。 留下痕迹也没关系吧? 反正她现在和那位名义上的情人住在一起。 爱德蒙沉眼,看她轻阖颤动的眼睫,突然想着。 这次分开的引线太长,而他想了太久,再加上她来巴黎后这段难捱的日子,以至于心中堆积的火|药泛滥成灾,终于触碰到他的炽热和温暖时,就以铺天盖地的悸动引燃,抛开了过去对恋人的爱怜和克制,要用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去浇灭思念。 等到热烈燃尽,忘记一切技巧的学生理智回笼,发现自己也完全忘了怎么呼吸,不由垂目,看向凌乱敞着的领口,因为瓷白脖颈上的红痕发怔,怀里的人虚软脱力靠着他的肩,却还是找到力气背了手,把他不自觉伸进她衬衣里冰凉的手拿出来。 克莉丝瞪他,因为眼里还氤氲着朦胧,让两个人之间的反应更明显了。 爱德蒙也跟着涨红脸,低声道歉,绷着声线说:“让我抱一会就好。” 看他这样小心翼翼,她突然不那么难为情了。 年轻人打量他看上去还很年轻的面庞。 “你知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吧。” 趁着年长者着恼报复前,她从他的拥抱里退出来,站直身,轮廓被暖意描摹,把他整个推坐在安乐椅里,像是上次在马车里一样,将两个人之间掩出一片阴翳。 “我想帮你。” 仗着自己背了光,一阵窸窣后,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克莉丝坐得更近,在他的惊|喘里靠近耳际,坚定说。 爱德蒙却把她的不安和醋意看得很清楚。 他的新神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反而露出了孩子一样单纯霸道的占有欲。 只是稍微亲密一点,没关系的吧。曾经虔诚的教徒想。 她的射击比他要厉害,所以手很温热柔软,有薄薄的枪茧。 和他这半年的那些夜里轻念着她的名字不一样,缓慢得折磨人,和他偶尔梦境里的小理论家也不同,轻柔得像是嬉戏。 这次换他教她了。 她紧张着认真,起初有些惊愕退缩,被他安慰后又好胜心起,连效仿也笨拙可爱。 “克莉丝……” “克莉丝,我的克莉丝。” 爱德蒙用低沉的嗓音不住叫她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偶尔抽着气颔首吻她。 “我想听你的声音,你自己的声音。” 终于停歇,在粘腻不堪的气氛里,他在那片黑暗中温柔牵着她酸软的手,另一条手臂环抱支撑有些力不从心的恋人。 克莉丝脸上发烫,眼睛却很明亮。 她凑近,像是触碰一样,回吻着轻唤他。 “爱德蒙。” 是陌生而轻柔的女声,因为长期遮掩,有些不熟练的沙哑。 比先前在摄政街的围墙边还要动听撩人。 “你是我的。” 《 来迟了不好意思,今晚也去挂点滴了_(:з」∠)_ 六千二合一补上昨天的更新,食用愉快。 继续试探阿晋的底线。女主爵还是魔法师求放过! 《 虽然克莉丝一直表现得比伯爵主动,但是我不吃逆向,我爱狗血,我就喜欢体力差但理论知识丰富的克莉丝作死调|戏,最后在伯爵怀里不要不要得哭唧唧求饶【说得好像我可以写一样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o桥o、无梢、阿远远哟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青衣梦狐 50瓶;shawl00、啰嗦的鱼、渺渺浆果、朝晖、心之岚舞、瑶光、墙角的蘑菇 10瓶;啊呜 8瓶;阿狸、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7瓶;我就看看 3瓶;卿玉、龙二与龙三、沉默的人、(&)@(&)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V章满六十万字啦!全订的小伙伴会收到嘤嘤液!哼唧球灌溉(*/ω\*) ☆、|ivresse 单单因为她这一句话, 刚得到解脱的信徒又一次陷入了狼狈。 屋内一时间只剩炉膛里的柴火作响。 许久后, 从头到尾都衣衫整齐的人才被放过,爱德蒙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拿了手帕,垂了头, 慢条斯理替她一点点认真擦着指腹和指隙。 像是一位神甫在虔诚擦拭神像。 绸制的手帕在壁炉里依偎着静静燃烧。 被guntang的目光看着,她别开头,还是用本来的声音,不自在说:“趁着天还没亮, 你先回隔壁吧。” “不和我走吗,还是要回去和你的情人继续同床共枕?” 别的不说, 光那些吻痕都会被欧也妮调侃或者教训的吧。 意识到自己干了有些出格的事情, 刚刚脑中粘稠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克莉丝脸上后知后觉烫起来, 把终于收拾好的人跟着拉起来, 往窗口搡。 “……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