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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旧恨一并爆发,拳头对着秦风的脸砸去,然而无济于事,对方仅仅伸手轻轻捏住他的手腕,整条手臂就软绵绵地跌落在身侧。 “天下第一剑竟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秦风舔弄着男孩的耳垂遗憾地叹息,“倒是让我有些失望了。” 燕行月猛地扭过头,双腿毫无章法地踢着秦风的膝盖,全然一副近乎崩溃的模样。 “不过你在床上倒从未让我失望过。”秦风俯身在男孩耳边轻声说道,还故意拖长了音念“床上”两个字。 男孩浑身一僵,颓然倒回床上,挣扎间身上的被褥滑落大半,倒像是他在秦风身下颇为主动一般难堪。秦风却喜欢他这幅心灰意冷的模样,就像轻而易举折断鸟的羽翼,燕行月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可秦风也喜欢看着男孩精疲力竭地挣扎,眼里的希望一点一点泯灭,绝望地沉溺于情欲,又在片刻的清醒里自我厌弃。 那般的无可奈何,又那般的痛苦不堪。 秦风掀开被子欣赏燕行月赤裸的身体,这身子早已彻底属于他,每一丝颤栗都源于他,就连本能的反应也皆因他的一举一动而起,就如同现在——秦风的指尖沿着男孩的腰线蔓延而下,燕行月的呼吸愈渐急促,双手攥住身侧的床单,潮红涌上双颊。 “你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吧?”秦风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柔嫩的花瓣,“为什么我会给你解药,又为什么送你回陆府,这些你都想知道。” 呻吟从男孩的嘴角溢出来,痛苦与抗拒夹杂在一起,透着不易察觉的欢愉。 “行月,”秦风俯身亲吻燕行月的小腹,“你想想,现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呢?” “你……你……”男孩的花瓣被手指揉得充血肿胀,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连带着xue道都疯狂地抽紧,“你想对……他们出手?” “谁知道呢?”秦风见燕行月渐渐情动,便抽回手指,猛地拉开男孩的双腿,低头用舌尖轻轻撩拨潮湿的花瓣,“你想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太有歧义,燕行月不明白秦风是在说来陆府的缘由,还是yin靡的情事。然而guntang的舌还是卷住了花瓣,男孩猛地尖叫起来,瘫软在床上浑身发抖,身子越发无力,秦风的舌沿着xue口缓慢地滑动,双唇含着花瓣吮吸,燕行月瞬间被汹涌的快感俘获,脸颊划过一行泪,xue道深处喷涌出温热的液体。 “这么快?”秦风抬起头,当着男孩的面舔舐自己占满温热汁水的手指,“梦里怕是也是如此吧。” 燕行月还未反驳,秦风又俯身舔弄刚刚高潮的花xue,男孩话到嘴边便化为粘腻的喘息。 “凶手虽被我杀了,可在陆府聚集的人不会轻易离开。” 习惯了粗暴的情事,忽然温柔克制的舔弄便成了煎熬,燕行月只觉自己置身于情欲的火海,每分每秒都被灼人的欲望炙烤,而秦风便是那个纵火之人,恶意地用温吞的技巧折磨他意志软弱的身体。 水声渐起,男孩难耐地挺动着腰,眼神慢慢涣散。 秦风的舌就像一条周身粘腻湿滑的蛇,吐着通红的信子,在花xue边流连忘返,偶尔猛地深入又飞速退回。燕行月的xue道拼命收紧,挤出更多粘稠的汁水,全身的触感都汇聚在一处。男孩恍惚间低头,秦风也正好抬眼望着他,眼里浸染着深沉的情欲,燕行月愣愣地看了片刻,双腿一颤,又去了一次。 这次的高潮持久又汹涌,男孩瘫在床上微微抽搐,花瓣沾着晶莹的水珠惹人怜爱。秦风换了手指浅浅地抽插,把燕行月搂在怀里抚慰:“他们为什么会聚集在这里,你有想过吗?”秦风话锋一转,“有人来了,你可别叫出声。” 男孩眼底翻涌起惊恐,秦风的手指忽然开始用力地挤进xue道,粗暴地开拓男孩紧致的花xue,燕行月只得咬牙忍耐,在骤然响起的敲门声里绷紧了身体。然而如此这般,身下的触感便更加清晰,xuerou咬着手指拼命吞咽,男孩神志又开始涣散,被秦风的手指玩弄得双目无神,呻吟也越来越响。 “你说,听到的人会怎么想?”秦风却还不放过他,翻身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添了根手指挤进痉挛的xue道,“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沦落为别人身下的玩物。” 男孩被这句话惊醒,趴在床上捂住了自己的嘴,秦风亲吻他的耳根,又吻着男孩布满牙印的后颈,手指不断变换角度,燕行月的花xue也随着越来越急促的侵犯喷出汁液。 敲门声宛如这场没有尽头的折磨,一刻不停。 男孩腿根一片泥泞,花xue竟然还不知足地翕动,秦风揉了揉两片敏感的软rou,xue口便溢出些许汁水,他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不过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反而把沉溺于情欲的燕行月裹进被褥,亲了亲他布满泪痕的眼角,然后放下了床两侧的帷帐。 作者有话说: ☆、吃醋的秦教主以及被炮灰发现身体秘密的燕行月 “燕大侠一大早就出门了,”穿着青杉的下人打开了房门,揉着眼睛对门外的青南之行礼,“青掌门来得不巧。” 青南之的目光在下人脸上微微停留了几秒,继而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笼罩在帷帐中的床榻:“既然如此,”他似有顾忌,皮笑rou不笑地挥了挥手,“青某晚些再来。” 下人便关上了房门。 秦风扯下面具,皱眉略略思索了一番,冷笑着摇头,大步走回床边,猛地掀开帷帐,还未从情欲中清醒的男孩蜷缩在床上,双腿间濡湿一片,连被褥都被打湿了。 “他……他是不是发现了,”燕行月堪堪抓住秦风的衣袖,“秦风,他……” “发现又如何?”秦风俯身再一次拉开男孩的双腿,粗暴地揉捏两片通红的花瓣,“他不会说,也不敢说。” 燕行月痛苦地摇头,嘴里只道“他知道了”,仿佛着了魔障。 秦风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低头含住男孩的乳尖,牙齿碾磨肿胀的乳粒:“你与他在我回来之前,见过?” 男孩点头,继而湿热的xue道瞬间被肿胀的性器填满,燕行月惨叫着搂住秦风的脖颈,疼得满眼都是泪。 “为什么不告诉我?”秦风扣着燕行月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你竟敢瞒着我。” 男孩哭喊着抓挠秦风的后背,嘴里断断续续溢出来的呻吟里全是让他轻些的求饶。秦风那里肯停,攥着燕行月的脚踝用力拉开,男孩被拎着双腿,身体微微倾斜,被欲根cao弄的通红xue口便暴露在视线里。 “不……不!”燕行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而狰狞的性器还是毫不留情地撞进了他的身体,而狭小湿软的xue口被撑到极致,溢出的粘稠液体仿佛泪水,“不要……快拿出去……” “拿出去?”秦风勾起嘴角,“行月,还记得上次见到青南之的时候,我是怎么惩罚你的吗?” 燕行月只是摇头。 “竟然忘了,”秦风不满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