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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动也不能太逾矩。不过关上酒店的门,又是另一幅样子了。 这样果然没有再被陈望抑或其他什么人发现过。 向吕笑我,搞得跟地下情似的。 地下情?不。我只是单纯的偷吃而已。 某天深夜和向吕在山上看日出的时候,我们正在用背后位车震,快高`潮的时候窦临川给我打了电话,我撇见了却没有理会,专心享受快感。却在恍惚间看见之后他的短信时,心一下跳得飞快——慌的。 【小涧,你不在家?】 第5章 季涧 我迅速爬开,吓得直接软了,什么打`炮什么快感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向吕看了我的手机一眼,嗤笑一声有些扫兴,俯过来又想继续,被我一掌拍开,正色道:“别闹!” 我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草草披上衣服,过了几分钟回拨过去。 “你在外面?怎么不接电话?” 我的冷汗唰一下布满了后背,他不是出差了吗? “嗯,怎么了?你回来了?”我意识到不能说谎,万一穿帮只会糟糕。 “我把航班提前了,最近忙总没时间陪你,你现在在哪?我叫司机去接你。” 若是平时听见他这样贴己的话,我一定会感到十分熨帖的,可现在的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对,心里有鬼,自然开心不起来。我紧紧捏了捏手机,脑中一时闪过无数借口,电话那边又问道:“小涧?怎么不说话。” “我……”我听到自己声音有些涩然发紧,赶紧清了清嗓子,“我朋友喝醉了,叫我接他一下。刚刚吐的一身都是,我帮他清理的时候没注意手机。不用接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好,注意安全。” 撂下电话我还有些惊魂未定,掌心被汗湿得黏糊糊的,向吕在旁边全程一声不吭,我很满意他的识趣。见我挂了电话他才问道:“你老公回来了?” “嗯,提前回来了,你快送我回去。” 我匆匆坐回副驾驶整理衣物,在发现衣摆一些褶皱怎么都抚不平的时候,心里颇有些恼怒。 “慌什么,大不了就是穿帮呗。”向吕提上裤子,回驾驶座慢悠悠的启动车子,估计心中也有不爽。 我使劲瞪他一眼,“我可不想分手。” 到家时客厅里没有窦临川的身影,我走到书房门口,果不其然发现从半掩着的门缝中漏出一缕灯影。我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慢慢把门推开,“临川,还在忙?” 窦临川从桌案的文件中抬起头看我一眼,神情缓和一些,又低下去,“嗯,处理一点后续,你先去洗澡,我马上就来。” 我应声,为他掩上房门,心中悄悄舒了口气。 他洗完澡上床撩起我的睡衣的时候,我没有拒绝。 刚刚与向吕被打断没有尽兴,何况我也确实有几天没跟窦临川亲热了。 他先是面对面地把前戏做足,弄得我喘息连连,然后才把我翻了个面准备进入正题。我跪趴在床上,察觉到身后几秒都没动静,疑惑地转头去看。窦临川正探身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安全套。 我一时摸不准他的脑回路,“怎么了?” “有点涩,”他意指我后面,“没润滑了,用套凑合一下。” “唔,”我晃晃腰身,“那你快点。” 他给自己戴上套子,才缓缓插了进来。这一场他做得又慢又温和,没有从前的激烈,而且只射了一次就没再继续。他先去冲澡,等我在浴室清理完出来,见他盖着被子已经睡着了。 我看着他眼底为工作熬出来的青黑,和梦中仍然紧紧皱着的眉头,看起来是真的累坏了。 窦临川刚接手他父亲的公司,不好让一些暗中等他出丑的人看了笑话,最近又商洽了两个十分重要的项目,即使他头脑优秀一向周密稳重,也不免有些忙不过来。 我禁不住有些心疼。 那天过后,他大概是真的把手上的急事都处理完了,开始按时回家,不是在客厅看看杂志就是跟朋友或客户打打电话,不再加班晚归。我一边乐于见到他这段时间终于闲下来有空陪我,一边有些苦恼自己不便再出门与向吕见面。 更让我不悦的是,窦临川也不太热衷于情事了。像是被工作榨干了热情似的,非要我缠着他不罢休才肯做,而且做也都是只做一次,我吃不饱固然就坐不住了。 我只好十天半月出门与同事聚餐一次,同事自然是向吕,聚餐也是在各个酒店的房间里进行。 过不久入冬之后,窦临川有天下班回来,在我脸上轻轻啄吻一下,说,“一周后是我们十周年纪念日,我订了餐厅,还是那家,我提前下班过去先点菜,你记得来。” 我颇有些惭愧,怪我前几天跟向吕打得火热,居然差点忘了这件大事,于是连连点头应许。 同时我开始细致考虑,要不要跟向吕一刀两断,我跟窦临川十年了,实在没必要为了一时痛快拿这段感情冒险,一旦曝光等待我的只有一无所有。我思虑清楚后,在纪念日的前一天叫向吕出来吃午饭,我直截了当提出来的时候,他明显有些怔住了,放下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按捺下心头一丝不舍,习惯性地勾出一抹风情的笑,“怎么,不乐意啊?” 他端起桌上的清茶,垂眼抿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分手可以,是不是该打个分手炮庆祝一下。” 我本意是想拒绝,又确实有些心动,最后还是半推半就跟他去了就近的酒店。 快出酒店门口的时候,本来我们应该一前一后出去,他却突然凑过来明目张胆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一惊,立刻环顾四周,没发现有熟人才放下心来,斥道:“你疯了?!” “以后都不能见面了,还不准我再亲一口啊?”他眨眨眼,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终究不忍,把一口气咽回去,没再跟他计较。 这天晚上窦临川没有回来,我在电话里问他,他声音好似非常疲倦,说加班太晚在公司休息了,明天还是照常去。我挂完电话,已经开始期待明天。 第二天下午,我穿上精心挑选的定制西装,吹好头发、喷了点男士香水,再戴上窦临川送我的手表,无数次被同事们揶揄是否好事将近,我满面春风地笑着一一肯定。 我整个人精神焕发地坐到窦临川对面,脸上笑意盈盈。 “等很久了吗?” 他却不说话。 他坐在空无一人已经被清场的餐厅正中央,不发一语地看着我,烛影摇晃在他脸上,将他整个人渲染得无比温柔。 我等不来他的回应,竟莫名有些心惊rou跳的慌乱,“临川?” 我猜想他大概是昨天加班太累,脑子转得有点慢,于是压下心中那抹不安,只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