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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少年的样子看起就惨兮兮的。 额前缠着纱布,露出来到脸和胳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伤痕,他看起来还没发育,小小的一团待在角落里可怜极了。 染着一头栗毛,坐在真皮座椅上拿着手机在滑动的高大少年,闻言嗤笑了一声,他把手机随手甩在办公桌上,盯着那畏畏缩缩的人说道:“我说呢?林岁春,你还长能耐了啊?还学会告状了,我看你是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吧?” 林岁春抬头看了他一眼,只瞧到他耳朵上反光的耳钉十分刺眼,锋利的像要贯穿他的身体,令人他又低下头,两手紧握着。 齐琛站起身大步朝他走了过去,老师心里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齐琛家里有钱有势,算得上是上层圈子的太子爷,校中再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学生在他面前都要示好。 更何况他脾气爆,又是打架的一把好手,早把三中里外的刺头收拾了干净,连校外的混混都要忌惮他几分。 众所周知,惹到他的人,从来没有过好下场。 他接手到齐琛在的班级,就被校内领导好好指点了一番,只要不出人命就由着他。 可是,这个学生。 林岁春。 是以全校第三的成绩被收录的,做为班主任他是知道的,他家境很不好,父母早亡,只剩下年迈的奶奶,每年的奖学金和助学金就是他最重要的经济来源。而且他人很乖,虽然瘦瘦小小的,但是上课会积极回答问题,学习很认真。 这样的学生,自然是很讨人喜欢的。 班主任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上去用身躯拦着齐琛, 他好声劝道:“齐琛齐琛啊,有什么恩怨不能好好谈一谈?大家都是同学一场别闹出什么不愉快的……” 话还没说完,齐琛冰冷的眼神就扫向他:“滚。” 老师挪挪嘴唇,还没说出什么,齐琛就一把推开他,大步走到林岁春面前,拽住林岁春的衣领,迫使他抬起头,“想让我受到该有的惩罚?别异想天开了!你就算告到校长那也没有用!你要想在学校里好好度过这三年,就给我安分点,要不然,” 他话音一顿,琥珀色的眸子不带一点感情的看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让你永远读不成书!” 林岁春眼眶湿润,怯弱的把目光转放在老师身上,老师皱起眉,但他没有任何动作。齐琛硬拽着林岁春出去,老师还处在两难境界,正想着办法解决,就听到走廊外清脆的巴掌声和重物落地的声响。 那一场场画面就如破碎的镜子,忽地完全裂开,林岁春一睁开眼看到了光,天亮了。 他微微动了动,想去找下手机,就发现下面还被塞得满满的,一动就忍不住发出呻吟,齐琛闭着眼睛下意识的把他搂在怀里。 林岁春偏过头看他,齐琛长得着实不错,五官轮廓较深,有点混血的味道,他安静的时候就像油画里走出来的王子, 俊美无比。 不过再好看,这一两年也看腻了。 林岁春用力推了推他,齐琛揉揉眼睛,问:“几点了?” 他也知道林岁春不会回答,一手在床铺摸索了一下,拿出扫了一眼,“七点了。” 齐琛把手机随手一扔,凑过去吻他,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就如他的作风,肆意霸道。 林岁春垂着眸,齐琛顶了顶腰,开始轻咬着他的锁骨。林岁春闭上眼,齐琛的性/器一晚都埋在他身体内,全身敏感得不行,他微微一动,就觉得快感吞噬着他的理智。 宿舍的床被撞到微微摇晃。 齐琛撞的又狠又深,那rou/xue里不仅湿润而且紧咬着他的性/器,齐琛爽到都忍不住发红了眼,干得更加狠。 林岁春脸上带着红潮,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忍不住才会吐出几声呻吟。 被cao了大半个小时,林岁春才感到一股凉液射在他身体里,塞得肚子微胀,有些白浊顺着大腿跟流了下来。林岁春抓紧齐琛的手,昂起头吐出小声娇气的呻吟,自己也断断续续的射了出来。 齐琛退了出来,轻车熟路的从旁边的空床铺拿出条干毛巾递给林岁春。 林岁春攥紧毛巾,全身都在快感的余味里颤抖,他现在俩腿大开,里面的rou/xue又红又媚还有精/液流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龌龊事。 现在是大白天,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林岁春还是感到难堪极了,就好像自己被cao的样子已经公之于众了。 齐琛把手指塞进他的rou/xue里,一插就插到了敏感点,林岁春长长的“啊”了一声,一手拽住他的手拔出来,林岁春红着眼睛,艰难的说:“琛哥,不要了……” 齐琛慢悠悠的把精/液摸在林岁春的脸上,凝视了一会儿,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角,轻唤了一声:“岁岁。” 第3章 林岁春全身酸软,连抬起手臂都费力,只好被齐琛扶起,半坐起身脑袋靠在墙上张开腿,看齐琛两指扣挖他敏感的xuerou,撑开条缝让精/液流出来,再用湿毛巾一角蛮横的插进去擦他羞处。 林岁春像是在观看一幕戏剧,脸上是极淡的表情,只是眼角的艳气红和脸庞上的潮红,让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几分。 齐琛身上还是干干净净,一点污迹也没,收拾完后,他就坐到床边的凳子,拿起手机玩,林岁春就缩在被窝里睡觉。 在他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齐琛戳戳他的肩膀,说:“岁岁,我走了,你要是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林岁春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双眼。 齐琛立在床边半会儿,才走出宿舍,轻手关上门。 林岁春睁开眼,他侧了侧头,就望到不知道被他扔在哪里的手机正在枕头边,价格是他将近半年的生活费。 他的家庭情况不允许他买任何电子产品,更何况是手机。那是在他被强迫的半个月后,他们给的,是随时随地方便叫他过来挨cao的工具,也是他所恐惧的深渊。 林岁春睡了一天,睡得并不安稳。 他在做梦,噩梦。 那一个个场景宛如梦魇,在每个深夜纠缠着他的四肢,让他一次又一次目睹自己的无能与遭受的屈辱。 跪在水桶边,被人用手死死按到水桶里,整个脑袋都被浸入水中,冰冷的水如蛇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耳鼻。 他尽力挣扎也毫无用处,知道快踹不过气,他才被拉了出来。他跪坐在地上,用力的呼吸,眼前模是朦胧又模糊的,只能清楚的感受到眼睛里不受控制的掉下眼泪。 耳边是那些人的肆意的嘲笑与羞辱,好似在玩刺激的游戏,肆无忌惮的欺凌他人为乐。 梦是零碎的,但足够能把人撕碎。 扔在垃圾桶里撕得粉碎的书本,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