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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呐。”沈清笑,可真有意思。 “沈清。我们也回去吧。”陆沉站起来,既然沈清把那刘世仁的事情揽了过去,陆沉便知道,到时他一定会给一个满意的答案。 沈清回头:“行,我们也回去吧。咱们也没吃呢。” 沈清边走边道:“咱们不光让他吐出军饷,还能再刮出他一层皮来,保管他这些年经营出来的贪污钱,全都给老实交代了。” “好,我等着。”陆沉走在他身边,看沈清眉飞色舞,“他狗命给我留着。” “给你留着?你要作甚?”沈清站住看他。 “不说。”陆沉大踏步往前走。那泼皮和刘少阳且长的像,陆沉定不会轻易饶他。当然这话自然不能和沈清当面说。 沈清没得到答案,陆沉步子快,紧赶几步就回了房间。他和那群兵一样,肚子都是饿得顶快,这么会儿功夫,早就咕咕响了。陆沉要面子,肚子咕咕响这事能当着大家的面吗?他回了房间,只见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送饭的怕饭菜冷了,都用盘子倒盖着,免得散了热气。边上还有一壶温在热水桶子的酒,两个杯子端正放在一边。 “你怎么让人送了酒来?”陆沉坐下来,端详了几遍那酒瓶和两只一模一样的杯子,疑问道。 沈清干笑了两声,陆沉可刚训了偷喝酒的下属,这酒明晃晃放在那里,可不是打他脸吗?沈清端起桶子,捎上两只酒杯移到了屏风后面。 “呵呵,没什么。”沈清洗过手才坐下,他掀开盖住的盘子,露出里面的菜,“今天菜色不错哈。”话题转移的十分生硬。 陆沉脱了面具,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陆沉的面具其实戴着也能吃完,只是不太方便,不过和沈清单独在一起,他就不用顾忌什么。 “吃饭吃饭。”沈清不看他,揪起一根鸡腿放到陆沉碗里,“吃鸡腿。你不是对羊rou没什么喜欢的吗,我就特地到伙房里单独给你另做了鸡。” 陆沉夹起鸡腿,一嘴咬下一大口。陆沉边吃边想,沈清刚才先回了房间,一定藏起了什么。他的玉佩还在我这里,藏的东西应该还在房间。等我吃完饭,再来和他计较,看看他瞒了我什么! 吃过饭,沈清还不让他到屏风后,只推他先去洗漱,说什么,天气冷,早点洗漱早点暖被窝。陆沉姑且先听着他的话,刷刷几下洗完,便溜回了回来。沈清刚把东西塞回床底的箱子里。 “你做什么?”陆沉进来没声音,他说了话,沈清差点吓一跳。 “没没什么。”沈清反射性把箱子往里面一推。 那箱子是他们放衣服行李的。“让我看看。” 沈清颇为不好意思地让开了。他也是一时脑抽,干出这种事。 陆沉蹲下来,打开箱子。 “你这是?”陆沉翻出里面的东西,惊讶极了。沈清藏这些东西干嘛? “我……我没想干什么。”沈清少见地羞红了脸。 陆沉把衣服上面那几样,一一翻出来全堆到床上。全是红艳艳的。红艳艳的衣服,红艳艳的被面,以及一对红烛。 “你怎么……”不光沈清红脸,陆沉也突然涨红了脸。还有那壶酒,和成对的酒杯,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今天是那日子了吗?” “是是的。”沈清豁出去了,没啥不好意思的。“我们当年成亲拜堂稀里糊涂,洞房也是稀里糊涂,我是想着,要不要今天重来一次。”当年成亲拜堂的是原身,洞房花烛也是因为春药的原因,如今想来,真是太草率。一晃眼,这都整整六年过去了。 “那你为什么又藏起来了?”陆沉坐下来,拿起那对红烛细细打量,他以前怎么没觉得红烛这么好看而且特别。在陆沉眼里,红烛白烛可根本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颜色不同。 “我记起日子,一时兴起罢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哪能想着这些?”沈清也坐了下来,他是被那酒给提醒了。这种时候,本不该想这些的。 陆沉把红烛放到一边,靠近沈清一侧的手,慢慢伸过去,拉住沈清的手。沈清感觉到陆沉的手指,小心地回握住。 “其实也不是不行。” 沈清觉得当年草率,陆沉又何尝不觉得。如果当初没有回到边关,或许他们之前也不会错过这许多年。 第57章 “你别动, 我给你穿上。” 沈清一件一件把陆沉身上的衣服脱掉, 直到陆沉身上一丝不挂才停下,把红色的喜服给他穿上。那喜服的样式很是随意,上面甚至连朵花都没绣上,颇是朴素。 陆沉听任沈清动作,让抬胳膊抬胳膊, 让伸手就伸手,只是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把里面衣服也脱掉, 有点冷。” “马上就好了。”沈清手指灵活,飞快给陆沉的腰带打一个结,不好说出他的 “不怀好意”。只是陆沉眉头微皱不解的表情叫他觉得实在可爱,沈清笑一声, 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想看你穿这身, 然后我们……” “臭臭流氓!”陆沉总算换了一个词骂他。沈清说完,便见陆沉窘迫地不知道手怎么放才好, 他哈哈一笑。外人绝不知陆沉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这个与传说中罗刹将军截然不同的陆沉,是只属于沈清的陆沉。 被沈清这么一说, 陆沉觉得这衣服穿在身上, 就像被火烧似的,全身发烫起来。这么郑重的场合, 他怎么老想到那方面的事情去。说起来,这喜服沈清是从哪里弄来的,又是准备给谁的?是他还是“玄深”时,沈清准备给陆沉的, 还是他在“陆沉”在边关时,准备给玄深的? 陆沉攥紧袖子,心里想着有的没的。 “你这衣服给谁做的?”他心里不舒服了便问。 沈清抬头看他:“还能给谁?当然是你啊。”不知陆沉何出此问。 他换了个方式问:“我是说,你这衣服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都没看见?”不问清楚,他总是横着一个疙瘩。他竟不知道自己该希望沈清当时就喜欢“玄深”,还是不喜欢“玄深”。 听了陆沉的话,沈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拉过陆沉垂在两侧的手,举到面前盖住。 “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陆沉反悔起来。这么一问,倒显得他不爽快。他陆沉怎么可能是不爽快的人,只是偏偏在这个问题上,钻进牛角尖。 “你看看我。” 陆沉顺从地抬起头,和沈清两两相望。沈清的眼睛是天生带笑的桃花眼,无论再看多少遍,陆沉都觉得沈清最好看。他看自己反而觉得不够硬气。 “这喜服是我这几天做的。你看,上面连花纹都没有,做的很粗糙。我收拾空间里的东西时,发现了这两块红绸子,忽然便想到我们还差一个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