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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的未启用山洞,自己去洞口打探。 洞口的守卫对来自洞内的威胁一点也没防备,左旬很顺利就探查到对方的人员布防、火力配置。结果发现洞口那至少有十二个人把守,且人手一枪弹药充足,别说保证赵朋予不受伤,就是自己想硬冲出去都非常有难度。幸运的是他了解到.方信号干扰设备就放在洞内的一间休息室里。 左旬衡量了距离觉得赵朋予身上的追踪仪可以起效,就决定独自去破坏设备。当然设备一旦被破坏,敌方也就会发现自己。交火不可避免,能活着汇合最好,如果不能也要尽可能给赵野争取时间。 左旬用冷兵器无声无息地解决掉设备室两个做梦的守卫,破坏了干扰器的电路,然后就准备对付冲进设备室的人。没想到山洞里来追左旬的两人恰在此时赶到,洞口守卫忙着与他们沟通竟然晚了五分钟才发现设备出了问题。 在这五分钟里,早己控制了树屋信鸽站的赵野.出了第一组与左旬里应外合快速扫除了洞口的障碍。赵朋予被安全地接走了。 火力最密集的两分钟之后,左旬向赵野进行了简短的汇报,于是兵分两路,一队带上拆弹技术人员进洞,一队带上警犬沿山而行搜索其他出口。 不过这个时候丰田V8已经远离这里,很快就要到堰塞湖了。再次踏入密林,看着满眼的绿色,听着此起彼伏的虫鸣,青子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下来。 人一生可以顾及的人和事实在有限,“第一站”是不是被掀了,那些货有没有被水冲走,左旬能不能成功突围,甚至是赵朋予见没见到赵野,此刻都和自己关系不大了。 小枫说的对,自己就是个灾星。先是表姐再是果仁和姐夫,现在是朋予,下一个被连累的会是——他吗?小枫要结婚了,要开始没有自己存在的新生活了。自己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这里的景色真美,青山绿水鸟鸣猿啼正是埋骨长眠的绝佳所在。真希望好好休息一下,再不用每天醒来确认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必须去做什么。 “枫,你能原谅我就这样永远地退出你的世界吗?早知道上火车的前一天晚上,是见你的最后一面,我就应该让你也陪我躺一会,抱着你躺一会。不过,比起你能好好地活着,抱你的人是不是我好像就不太重要了。” ☆、脱身 “哪两棵树?”阿陶的声音打断了青子的游思。 一夜不见堰塞湖的水面又扩大了不少,连青子也不能确定货究竟落在了哪里。站在南岸大家都在往西面的上游岸上看,哪里有什么水彬。 “水面的形状变化了,西边那几棵没在水里的树就是,至于是哪两棵,我得游过去看看才能确定。”青子流利地回答。阿远水性不算太好,但带着他游过这二三百米的湖面应该不成问题。 “你想耍我?要是敢下水,我立刻崩了你。”阿陶知道下了水就失去了控制权。 “那你说怎么办?”阿远也猜到了青子的用意。 阿陶考虑了片刻,指着西面说:“往上游走,从水浅的地方淌过去。” 于是两个拿工具的人走在前面,阿陶靠里还有一个拿AK的靠外走在最后,八个人以二四二的队形沿着湖边向高处走。 突然靠外的树上有什么一跃,相临的树枝树叶发出一连串“哗哗沙沙”之声。几个人不约而同向树上望去。就在此时一群人蜂拥而上,外侧的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扑倒在地相互撕打起来。 “警察!” “警察!” “把枪放下!” 几声警告之后枪声就响起来。 原来前一天在这湖边,多功能跟踪仪把左旬和青子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给了赵野。赵野并没有急着去把货捞上来,而是把消息分享给警方。赵野结合林中搜索的结果.提出分派警力在湖边守株待兔的方案,最终被警方接纳实施。 在阴冷的雨夜里蹲守了近八个小时的缉毒警,早在丰田v8进入密林时就联系了总部,然后一直紧盯着一步步走入包围圈的猎物,他们在寻找动手的最佳机会。恰好有只落单的猕猴吸引了注意,让警员们抓住了先机。 青子发现异变突起,率先踹飞了右边人手里的AK,阿陶看得清楚抬手就是一枪。阿远看见青子动作就向水边靠,正看见阿陶抬手,他就猛然把青子推开,自己也跟着向前扑倒。阿陶手法太快,他很难躲开一枪正中右臂。 青子转身扶起阿远没命地向水里跑去。丢了AK的家伙顾不上拣枪,直向坡上密林里冲去,阿陶则是开枪逼退了刚要靠近的两人,顺着来路往回跑。一时间警力有些分散,青子和阿远离得最远,竟无人去追。 两人在浅水处跑了几步,青子感觉到手中粘腻脚下不由慢了下来。阿远疼得满头是汗,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走!”青子便不再犹豫握紧他的另一手臂一头扎入水中。 阿远用手紧捂住伤口减少湖水对伤口的冲击,同时保持身体的放松,完全靠着青子的力量向对岸浮去。因为担心有人向水里开枪,青子带着阿远在深处潜了一段。谁知这表面平静的小湖底部竟有一道暗流,力量倒是不大,只是事发突然,两人一下失了平衡,被冲向下游。 阿远慌着张开双臂,双腿乱蹬想要浮上去。暗流冲刷在他的伤口,让他难忍地再次失去控制。青子始终没有放开阿远的手臂,即便被慌乱中的阿远踢到也没有松手。终于痛疼让阿远无力挣扎,被青子拉出了暗流,冒出的水面。两人深吸口气,再向前游去。等两人上岸时己向下游漂出了很远。 踏上岸边的泥泞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像沉,尤其是阿远全身打战,脸上毫无血色。青子只得扶着他先找个地方靠坐一会。 所幸的是子弹只是撕开了阿远的皮rou,并没有留在手臂里。没有干东西血很难止住。青子胡乱地拽了一些带绒毛的草叶,撕开敷在阿远的伤口上,然后用阿远的棉质背心帮他包扎伤口。青子这么做并非乱来,这种夏季会开紫色小花的植物可以帮助外伤止血。只是那太过久远的记忆己模糊了它的名字。 阿远弄清了自己的伤势心情放松了不少,血被止住,太阳也升起来,驱散了林中的阴冷,让他又恢复了气力。 隔着湖水仍能隐隐听见对岸打斗的方向还有犬吠之声,俩人不敢多做停留又向深处跑去。也不知跑出了多远,再听不见犬声和枪响,也不见有人追来。青子心下稍松右腿被打伤的地方就有些吃不住劲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右一歪。阿远伸手想拉住他,谁知也是强弩之末没有多少力气,没拉住青子反带摔了自己。青子用手刚撑住地面,就被阿远砸进了草丛。 青子仰面一翻把阿远掀开,反压住了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