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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看,这是很可能是韩致主动的,看来,再刚的男人,也过不了美人关啊,虽然后期两人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很可能是缺少一个契机,这样一分析,徐胜突然有了主意。 他随便挑了两个配育者,然后带着资料先找到韩致:“这是您新的配育者,您先看看资料,这个月的配育期就剩今晚了,如果您和您的配育者还没实质性进展,按照规定,要为您重新选定了。” 刚训练超级婴儿结束回到办公室的韩致浑身是汗,对徐胜递过来的资料,他看也未看一眼,只是冷声道:“放下,出去。” “哎,好。”徐胜放下资料逃也似得跑了出来,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安安,然后将刚才对韩致的话也对安安讲了一遍。 果不其然,安安也是冷冷的,徐胜心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脾气还真是一模一样啊,老天保佑,让他们俩今天配育吧,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要怎么为时让争取一晚的时间。 安安推门而入,房间里没人,但专用浴室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她看了眼桌上的配育资料,然后拿起来连同自己的那一份一起撕掉扔进垃圾桶。 她的人生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就好好利用这悲哀的人生吧,唯愿程小树的理想早日实现,让这世界上再无命运被人掌控的可悲的移植者。 花洒下,韩致正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安安走了进来,甚至,她还将门反锁。 韩致冰冷的眼神在看见安安那一刻有些慌乱,他扯过毛巾裹住腰腹:“你来做什么?” 安安走进水流中,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水淋湿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的,让人把持不住。 她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胸口那条伤疤,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然后,将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 韩致浑身一颤,随后一把推开她并后退几步:“你不用这样做。” 安安又贴近他,一双雾气氤氲的眼睛看着他:“难道,你想让我被送给别人?” 韩致沉默了。 安安知道他这是在犹豫,她大着胆子用手解开他腰间的浴巾,身体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声音抖抖索索但带着魅惑再次问道:“你想我和其他男人这样吗?” 韩致一直避开的眼神终于狠狠看向她,安安被吓到,但她没有像以前一样躲开,而是站在原地。 她以为韩致会打她,但她突然腾空被压在墙壁上,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敢。” 水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无的索取和喘息声。 安安看着镜中迷乱的自己和韩致背后被她用剑刺穿后留下的伤疤,然后用仅有的一点理智伸手捂住那条疤痕。 如果看不见,是不是就可以假装没发生呢。 四十二区。 挂掉电话的时让对程小树说道:“今晚行动。” 程小树问道:“韩致被拖住了?” 时让点了点头:“嗯,你和卫周乔装一下,我现在安排他们把检查室空出来。” 晚上十一点。 程小树和卫周跟在时让身后走进检查室,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时让将门关上:“一个小时后值班人员会回来,我们现在开始吧。” 卫周将机器查看一番叹道:“果然好东西都在PCD,在外面真是拿钱也买不到啊。” 接好监测设备后,卫周并未让程小树和时让亲吻,而是单独读取数据,很快,一块模糊的蓝色斑点出现在神经中枢处。 时让看不懂数据,于是问正在打印数据的卫周:“怎么样,还需要监测接吻数据吗?” 卫周摇了摇头:“不用,数据已经出来了,你去帮她把仪器取下来,拷贝完我们就走。” “哦。”时让有些失落的走进里间。 程小树见他进来,以为是要像之前一样,脸不由发烫起来,然后端坐身体等着时让过来。 然而时让只是拿掉她身上的仪器,这让她有些意外:“这就结束了?” 时让看着她:“怎么,你还想有下一步?” “没……没有。”程小树眼神立刻意向别处。 数据拷贝完毕后,三人又回到避难室的医疗间,卫周在电脑前认真研究数据,时让和程小树则安静的等在一边。 半个小时后,卫周终于从电脑前抬起头来:“大人,一年前,你有没有服用过一种催。情的药物?” 程小树和时让俱是一惊,时让回道:“有服用过。” 卫周又问道:“给你们药的,是不是一个叫林蓁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的?”时让更惊讶了。 卫周一声苦笑:“因为,我是林蓁曾经的学生,这药是她和我共同研发出来的。” “你也是PCD的人?为什么从来都没提起过?”程小树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信任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秘密。 然而卫周却摇了摇头:“我不是PCD的人,我和林蓁共事的时候,她也没进PCD,后来我们理念不合就分开单干了。” “什么理念不和?” “制药理念,就比如你用的那种药,因为普通的催、情药对移植者无用,所以我们添加了一些东西让它变得对移植者也有用,但后来我发现副作用也极其恐怖,所以打算销毁,但没想到她还是保留下来了。” “什么副作用?“程小树担心的问道。 卫周面色沉重:“它会压制第一人格,诱导第二人格出现并取而代之。” “第二人格?” “对,就是与你现在人格完全相反的人格,比如,一个人原本善良、温柔、胆小、保守,第二人格就是歹毒、暴戾、狂妄、开放,通俗点说,就是人的黑暗面。”卫周解释道。 程小树听完有些害怕:“你是说,我可能会变成这种人?就像长林那样?” 卫周点了点头:“而且大人您本身就很强大,刚才说的那些情绪,可能还会成倍放大。” 程小树有些烦躁的扯了扯头发:“你说你好端端的研究这些干嘛,还有时让你,当初为什么要给我喝那东西。” 时让愧疚的低下头:“我那时以为你病了。” 卫周也后悔道:“是我好奇心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