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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叹了口气,“罢了,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和阿芙开口?那毕竟是她父亲。” “母后,”福慧更加不好意思,“阿芙,阿芙不是她的孩子。” 迎着太后不解的眼神,福慧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才道:“阿芙她一直都知道的,她也是赞成儿臣的。毕竟那府里都是些势利之人,哪里有什么真心。” 太后觉得胸口憋了一股气,她盯着福慧看了许久,“你告诉哀家,阿芙到底是谁的女儿?” “阿芙她是……她是闵忠的女儿。”福慧硬着头皮道。 当年她和闵忠相恋,结果遭到了母后的强烈反对。那时候她才知道外祖家和闵国公府旧年结怨的事,母后执意反对她嫁给闵忠,还要亲自给她选个夫婿。眼看肚子里的孩子都两个月了,福慧没办法,也是巧了,就是那个时候遇见了刻意偶遇的顾侯,两个人互相算计着成了亲。 太后只觉得头痛欲裂,她狠狠地瞪了这个不省心的女儿一眼,“给我滚回你的公主府里,不要再来碍哀家的眼!” 福慧吓得面色惨白,急忙给太后顺气,“母后,儿臣知错了,您千万不要动怒,当心身体。” 太后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回去吧,哀家想一个人静静。” 是谁不好,偏是闵忠。 福慧看着太后睡下才出了皇宫。 昭阳殿里听说了此事,皇上的神情有些诡异,沉思良久道:“为何朕从未听你说起过此事?” 一道人影从黑暗里走出来,跪在地上:“臣先前被人暗算失去记忆,也是前不久才想起来的。” “哦?”皇上不置可否,沉思片刻道:“那你如今作何打算?” 闵忠屏住了呼吸,他身份复杂,娶妻生子对他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然而这要如何说与皇上听?毕竟那可是皇上的meimei。 见闵忠沉默不语,皇上屈起手指敲着桌面,“罢了,给你一年时间,选出新的影卫首领。日后你就留守京城吧!” 别看太后她老人家气的不轻,可到最后必然是要妥协的,毕竟里面还有个阿芙的存在。还有一点就是,闵忠的忠心和谢让是一样的。就算是从影子卫退出去,也不会就真的撒手不管了。如今放他出去,不仅能收回影子卫的权利,同样也能让闵忠更加忠心。 “臣谢过皇上。”闵忠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和盘托出,“还有一事要禀报皇上,当年臣在荆州彻查朝中有人勾结蛮夷的事,一时大意中了宣威伯的暗算,有了个儿子。” 皇上眼皮子一:“谁?你说谁?”宣威伯?那不是福慧的夫家吗? 闵忠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宣威伯,当年宣威伯为了巴结臣,给臣下了药。臣逃跑过程中,进错了房间,所以……留下一子。” “哦。”皇上木着脸,只觉得人生处处充满了意外,眨眼间他的属下就儿女双全了?连亲都没成就儿女双全了。 哦,对了,这件事前前后后都还和宣威伯脱不了干系。也是个悲剧。 皇帝想了想,挥了挥手道:“这件事儿你去和福慧说,朕是不会插手的。” 太后本来就不满意闵忠的身份,如今他还有个和阿芙差不多大的儿子,太后铁定要被气坏了。 闵忠告退后出宫去了,直奔公主府。他听说福慧已经搬出来了,而且正准备这跟宣威伯和离。 听说闵忠来了,刚换好衣裳的福慧忍不住从椅子上弹起来,不敢置信道:“谁你说谁来了?” 蔡嬷嬷眼眶通红:“殿下,闵忠,闵忠来了,殿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福慧瞬间红了眼眶,泪珠子断了线一般不停往下落,“他来了,他来了,我就知道他会回来的,可是他为什么现在才来?” 蔡嬷嬷急忙扶着福慧坐下,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劝慰道:“殿下,说不得闵忠也有苦衷呢?既然他来了,不若问问好了,总归是要有个交代的。” 顾初芙听说闵忠上门了,又惊又喜的跑过来,结果看到母亲哭的如此厉害,心里酸酸的,“娘,……他来了便来了,如果娘不想见,那就不见好了。” 福慧闻言忍不住笑了,摸了摸顾初芙的头,“好了,娘没事,嬷嬷你去请他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超级厉害,已狗带 第45章 45无题 闵忠心怀忐忑的站在公主府门外,不时盯着公主府的大门发呆。自打恢复记忆以来,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无数次的站在她的门外,却从来都不敢让她看见。 他怕看到她怨恨委屈的眼神,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心如刀割。 听说她嫁的那人,妻妾成群,庶子庶女一堆,闵忠就恨不得提刀砍了那姓顾的。 “闵公子,殿下请你进去说话。”蔡嬷嬷一辈子在宫里伺候,后来跟着福慧,满打满算也是见了不少人。一看到闵忠的神情,蔡嬷嬷心里就活泛起来,闵忠这样子,分明就是对殿下念念不忘啊! 也不枉殿下苦等了大半辈子。 闵忠什么都没说,跟在蔡嬷嬷身后进了公主府。一路上的亭台楼阁,花草木石,格外的熟悉,都是按着他们原先说好的样子布置的。 这一刻,闵忠的心里酸酸涩涩的,却又异常的温暖。 福慧隔着帘子看着渐渐走进来的男人,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十几年的光阴,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而使得他越发的好看,一眼就让她心折。可是她却韶华不在,为他人妇。福慧忍不住捂着脸低声哭起来。 当年两人相识的时候,闵忠最怕的就是福慧的眼泪,当即什么都不顾,冲上去把人抱在怀里。忍着鼻头的酸涩guntang,瓮声瓮气道:“别哭,是我不好,都怪我,你别哭,不要哭。” 福慧闻言哭的更凶了,好似要把这十几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蔡嬷嬷见此,把丫头门都带下去,下了封口令,若是今日的事传出只言片语,一家老小都卖去西北挖煤。 屋里福慧泪水涟涟,哭的闵忠心,肝都疼了,哄了好半晌才缓过来。 “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连封信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福慧揪着闵忠的衣襟哭着质问:“我总是在想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又或者你娶了别人,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闵忠把人搂进怀里,急声道:“没有,没有别人,一直都只有你。”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这十几年发生的事,最后相拥而泣。 福慧道:“对了,我们还有个女儿,你当年说过,如果有个女儿就叫阿芙,我给她取了名字,叫闵初芙,是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可惜……” 闵忠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一个娇娇软软跟在他后面叫爹爹的小姑娘,心里瞬时软成一团,“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好,让你们娘俩受苦了,今后我再也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你们娘俩。” 多年不见,两个人说了大半个下午,闵忠出去的时候天都黑了。 蔡嬷嬷迎上来道:“闵公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