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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狗珣真的在可怜巴巴的奶,以及琢磨不定的A种自由徘徊,这就算传说中的上能攻,下能守8! ☆、他笑了 “冷么?” “不冷。” “还想抱着?” “嗯。” 那就继续抱着。 大雨倾盆, 所有人兵荒马乱四处逃窜的时刻,唯独这两个人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皮肤上的温度被雨水浇灭, 却有另一种凶猛的热度在体内蔓延。 他们冷冷沉沦着,好久舍不得动弹。 直到雷声在头顶狂轰滥炸,云朵将所有光线吞下, 将白日瞬间蒙上一层潮湿漆黑的幕布—— 冷风大作, 紧紧的拥抱终于有了松动。 “走了。” 陆珣的嗓子沙哑, 阿汀伏在他的肩头,看不清神色。只是恍惚觉得这两个字里, 蕴藏着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柔软。 有点儿宠。 仿佛回到她拼尽一切的学习学习,好不容易成为高考状元。明明可以争取更好的学校,偏要认准北通大学不动摇的时候。家里头又拍桌又沉默着微微叹气,花了老半天还是接受了她的选择。 当时爸妈脸上的表情, 差不多就是这种’真拿你没办法, 只能你要怎样就怎样‘的宠。 淡淡的,但刻骨。 阿汀嗯了一声, 慢吞吞站起来。膝盖在粗糙地面上磨得生疼, 她没管。站直身体的第一件事, 是主动去握他冰冰凉凉的手, 拉他起来。 “去医务室看看吧。” 陆陆珣有伤, 应当只是皮外伤, 他自个儿不以为然,但阿汀放不下心。雨淋得睁不开眼睛,她半仰起湿漉漉的面庞, 软软糯糯地动摇他:“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行吧。 勉为其难。 陆珣越过她,把她藏在身后。走进最近的教学楼,迎面遇上北校区那几个打打闹闹的毛头小子。 他们是偷溜出来的,一看到陆珣这张脸就打哆嗦,二话不说献上雨伞。而后犹如夹紧尾巴的小耗子,灰溜溜往一旁挪,给敬爱的总教官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这下死定了。” “我预感到两百个俯卧撑在等着我们。” “三百个。” “不至于吧。” 头发卷卷的小刺猬头抓住漏洞:“北校区那么多人,他不可能记得所有人吧?你看他又没问我们的学院姓名……” 诶嘿好像是这么回事耶! “他还拿了咱们的伞!” “最大把的伞!” “我姥姥上个月刚给我买的伞!” “那就是收买成功的意思?” “是吗?” “应该是吧!” “拿了咱们的伞走了咱们让的路,要是还不肯放过我们,不是过河拆桥么?!” 阿汀就跟在陆珣身后,亲眼目睹男同学们画风突变,一脸大难不死喜气洋洋的表情。不禁抿唇,轻轻笑了一下。 她眉目细致,眼波澄澈地流转,简直是晶莹剔透的。 好他娘漂亮的一个女同学啊,毛头小子们顿觉心脏被咬走一小块,心神忍不住围绕她打转儿。 “满分。” 说完后悔:“不不不,两个满分。” 左边感叹:“南校区就是好,好得顶呱呱好得哇哇叫,你们说我现在找班主任提转专业,还来得及么?” 右边捧心:“完了完了,我这心跳止不住了,大概活不长了。现在送医院是来不及了,你们说我要怎样冲上去问问芳名,她会告诉我么?” “我觉得不会。” 无视同伴的龇牙咧嘴,刺猬头无比清醒、无比清晰地补充道:“不但不会,你还得做五百个俯卧撑。” “凭什么??” “凭总教官瞪着你。” ?? 姑娘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男同学一秒收回捧心的手,站得笔直。用气音小心翼翼地问:“还瞪着么?” “瞪着,非常凶。” 男同学欲哭无泪:“他拿了我姥姥买的伞我都没抱怨,为啥还瞪我?良心过得去么他?!” “现在不瞪了。”刺猬头沉吟:“大概因为你色眯眯盯着女同学瞧?” ??? “我还不能看看漂亮姑娘了?” 不对! “呸,我那是纯洁的倾慕的目光,代表着人对美好事物的本能向往。狗屁的色眯眯,你最色眯眯!” “诶诶诶我想起来了!” 旁边一人神神秘秘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就那个哄女孩子特厉害的南培师哥,看上一个87级的女同学。招数特别多,还借军训服混到食堂去吃饭,偏偏好事都被教官给截胡了。” “南校区说教官面冷心热。北校区都说教官算盘精密,特别能英雄救美。我看这女同学长得好看,教官护得这么紧,说不准就是她。” 男同学恍然大悟:“难怪这把伞不接那把伞不要,非要最大把。感情他拿我的伞做顺水人情,护送没伞的小姑娘回宿舍??” 抬眼望去,可不是么! 亲姥姥给买的名牌伞啊,那伞面料子那花样多么的炫目。万万没想到那心机深沉的臭男人,以及清纯无辜的女同学并肩走在伞下,比雨伞本身耀眼千百倍。 男同学咬牙握拳:“我我我真想——” 冷不丁陆珣偏头。 四眼相对,寒意彻骨而来,男同学默默吞下一口口水。刺猬头问他想干什么,他嘴角抽动,艰涩挤出一句话:“真想祝他们百年好合!” 很好。 满意。 陆珣转回头,男同学向死而生,转头抱住同胞拼命摇晃,“你看看这什么人啊?狗耳朵么大老远都听得见他在说坏话!!” “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 后头的鬼哭狼嚎动静很大,阿汀想回头看看出了什么事,不料被陆珣扣住手腕。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便像是出小差被老师抓包的学生,立马收回心思,很乖很温软地跟在他后面。拐进教学楼,走上楼梯。 出乎意料之外,医务室里没有人。 空气里有轻微的血腥气,玻璃桌下压着旧照片旧报纸,上头这是盖着一件带血的长袖外套。 卡其色,正是南培今天穿的那件。 旁边还凌乱摆着酒精棉花类的东西。想必是南培伤势严重,超出医务室能够负担的范围。在这儿匆忙做过临时处理,又被送去医院了。 方才所有心思挂在陆珣身上,阿汀连个正眼都没看过南培。不太清楚他伤势,回想起来不免担心:“南培出事的话,你没关系吗?” 大家伙儿总说南培来头大,听着没多少实感。今天才真正感觉到所谓的背景,就是能让同学们望而生畏,让老师们充耳不闻,还能让校长百般找借口包庇。 很有能耐,也惹人厌恶。 看到他朝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