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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肖恩·拉里)打了一个电话。他想要知道一个人的下落,可是对方给出的答案和以往一样官方。 尽管如此,现在都不重要了,他已经找到了。 几个小时后,司徒回到了警局,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卓阳在正会议室里发火,A队的人马已经筋疲力尽,萧倘的尸体依然下落不明。 司徒巽的身影十分扎眼,卓阳心里的火已经顶到脑门了。 “你根本就不配当刑警,更不配做他们的头儿。”司徒直言指责着卓阳的冲动。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一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卓阳当队长这些年了,警局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的暴脾气,更别说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了。 “人死了。为什么死?谁杀的?死哪儿了?你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让你的手下出去找尸体。办案不用脑子,全靠脾气。你多大了,有理智吗?” A队的警员们都吓傻了,司徒这是要点炸药库啊。有几个机灵的赶紧偷偷溜出了会议室,找傅亓过来劝架,不然卓阳真的要动起手来,司徒怕是得交代在这儿了。 卓阳这会儿的眼神都能杀人了,硬是压着火,从早上到现在十个小时过去了,他没喝过一口水,更别提吃饭了,连话都没说过一句,队员们都知他心里难过,萧倘是这么多年的伙伴和朋友,他的死太突然了,而且还死的那么惨,换谁都顶不住。 所以大伙谁也没说累,满市的地毯式搜索,就是希望能让他慢慢缓过来。 傅亓急匆匆的从法鉴赶了过来,一进门儿看到卓阳和司徒,一个像个点燃的炸药包,一个到是若无其事。 司徒看傅亓来了,把手里的文件夹递到他手里,顺便交代了几句。傅亓莫名其妙的接过司徒手里的照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司徒巽离开市局将近十个小时,再回到会议室,说明他已经找到一些答案了。 “方惟呢?” “回家找你去了,没碰上?” 看来是来的路上,两人正好走岔了。 “卓队长,如果你现在还有一些理智的话,就坐下听我的分析。否则就找个地方睡觉去,别妨碍别人。” 卓阳目光一怔,像是噩梦被惊醒了似的,原本的怒火全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和震惊。 傅亓以最快的速度叫来了法鉴的分析人员,用高精扫描仪把那些照片扫进了电脑。 “老亓,你也坐下。” 傅亓费解的眨了眨眼睛,但还是服从命令似的坐了下来。 “所有没有目的杀人,都是肾上腺素引起的暴力冲动,这种类型的凶手80%都自控能力低下、智力偏低。剩下的20%基本都是精神不正常人士。”司徒说着,看了一眼卓阳。 傅亓扶着额低下了头,心想完了,司徒这是真甩脸子了,句句都带刺儿,字字都针对。 卓阳咬着牙硬压着火,比起被人当众挤兑,他更在意的是搭档的死因。 “这个凶手,在解剖过程中手法娴熟,选取的被害人都有针对性。” “针对性?” 卓阳突然发问。A队在座的队员们都挺惊讶的,没想到卓阳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司徒把所有被害者的资料点开,投影幕上是除萧倘以外的五名被害人的尸检报告。“五名被害人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隐疾和遗传病。虽然这样的人群占比可能在普通人群的50%以上,但人多并不表示就不是特殊人群。被害人都被切除了重要器官,小肠、肾脏、肝脏、胰脏和心脏,这些器官都可以被移植,活体器官移植的成功率更高。…把血型、配对、50%左右的健康人群,这几个因素放在一起,这些人就是最有针对性的,或者说是特定的存在。” “非法器官买卖。”傅亓紧锁眉头,略微颤抖的声音让寂静的会议室一片哗然。 “第一,杀人、剖尸的目的。第二,器官去了哪里。老亓的只回答了一个半。”司徒总结的说着,“凶手杀人的目的是为了死者的器官,切除的器官最终会经由弄种渠道交到买家手里。” “剖尸呢?”卓阳问。比起刚开始的焦躁,现在他冷静了不少。 司徒笑了笑,继续说道:“器官切除属于外科手术,凶手却用了法医的解剖手法。根据法鉴的尸检报告,发现五名死者在脊椎处有针刺伤痕,身体静脉处却没有针刺伤痕,说明凶手用的是椎管内麻醉,也就是局部麻醉,所有受害者应该都是在大脑绝对清醒的情况下,被凶手开膛的。……解剖的过程是凶手自我满足的过程,他在练手,他在交作业。” 卓阳的情绪霎时紧绷,萧倘死亡的画面又一次浮现,烧灼着他的神经。 第27章 【二十七】 凶手在挑战和炫耀,这两种行为都需要有对象。 问题三:目标对象是谁? 人不会把完全不认识的人当成目标。 司徒巽的目光落在了傅亓的身上,渐渐地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傅亓身上,傅亓被盯的全身像被针扎似的不自在。 “窃取器官用不着法医解剖程序,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在炫耀他的技术。” “我?”傅亓一脸懵相的指着自己。 “至少我想不出,我们这些人之中,除了你还有谁。”司徒点开了播放键,萧倘的死亡过程又一次呈现在卓阳的眼前。“老亓,不觉得眼熟吗?” 傅亓当下愣住了,皱着眉头,他不能否定这么熟悉的感觉,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下刀、每一个步骤,画面里的那双手就像是他的。冷汗顺着傅亓的额角滑落,他收回目光望向了司徒,紧张让他此刻干渴无比。 “我看过你无数次的解剖,这个凶手在手法上和你的相似度有90%。” 司徒的话,让整个会议室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凶手认识你,甚至可以说非常了解你。”司徒直白的表述着,并且没有给傅亓任何消化这些信息的时间,继续说道:“他把你视为对手,可他也是你的学生,现在他来交作业了。” 傅亓强打精神,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比起画面里的解剖过程,司徒巽的分析让他更加紧张压抑。 “凶手很清楚警局内部的人员关系。他把胶片寄给了卓队长,萧倘和卓队长之间的关系,只有警局内部的人才知道。” 司徒定格了一个画面,是凶手拿着电极针的手,他直视着傅亓说道:“按手掌的长度和手腕骨胳来推测,他是一名男性,左撇子,身高175到180,体型偏瘦,有解剖学的相关知识,他长时间观察你解剖的过程,他就在你身边。” 卓阳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这个人已经呼之欲出,他看着和他同样表情的傅亓。 司徒巽看着傅亓,他很了解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