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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两人之间一直缺少沟通交流罢了。 主人曾经还问过他呢,“以前怎么不知道求本座?”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得时不时地表达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让主人明白他在想什么,然后才有利于两人感情的升温。 不过也要讲究循序渐进,秦裳暗自提醒自己,不能太急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一主人觉得他有什么不良居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阳慢慢从窗口照射进来,秦裳转头看向窗外。 明媚的阳光映着漫山白雪,白雪上似是笼罩了一层光晕,美轮美奂。 原来早已是雪过天晴。 第1838章 番外:帝修&秦裳11 云紫衣很快把秦裳的话传给了阁主,并恭恭敬敬地道:“属下也觉得秦公子整日躺在床上消磨时间未免太浪费,阁主身边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 堂堂阁主大人,身边自然不缺伺候的人。 仅仅是帝宫寝殿内外服侍的少年就有足足十六人,只是从来近不了阁主的身,虽秦裳这个第一高手小日子过得有点惨兮兮,但无疑的,他是这一年多来阁主唯一允许近身的人,近到愿意把床都给他霸占,说明秦公子在阁主心里的地位是不一样的吧。 再联想到阁主对秦公子的严苛,是否就应了那句“爱之深责之切”? 云紫衣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胡思乱想。 悄然觑着眼前的阁主大人,一袭白衣清贵,清冷矜贵恍如谪仙,虽然看过不止一次,但每次看依然觉得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惊艳震撼。 九阁之巅波澜壮阔,风景极佳,而九阁之巅上最美的一道风景无疑就是他们家尊贵无双的阁主大人。 听到云紫衣的话,阁主大人不发一语,眉梢眼角淡漠如烟,只是目光却从手里的书中抬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看向湖中波光粼粼。 “随他。” 淡漠而简短的两个字,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却让云紫衣悄然松了口气。 得到明确的允准,他立刻开口告退。 阁主大人虽然一直都没什么情绪,不会生气,也不会因为不高兴而迁怒,可待在他身边,总感觉这周遭方圆几百里都是天寒地冻——虽虽然眼下原本就是冬天,但相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寒冬凛冽也可以被忽略。 唯有待在阁主身边,才能真正感受到寒气弥漫,浑身经脉被寒流侵袭的凉意。 花厅里恢复了安静。 帝修一个人坐在扶栏前,目光落在湖面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微风荡起层层涟漪,点点金光在湖面上跳动,耳畔却想起夜晚少年虚弱的声音。 “属下……属下没用,连两头雪狼都对付不了,这第一高手……似乎太过浪得虚名……” “气候这么冷,属下只是想给主人做件狼裘大氅,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做不好……” “主人若是不喜欢属下,明年……明年开春,让九大堂主重新选一个聪明伶俐点的高手上来,好服侍主人……” 还有睡梦中一番黯然不安地呓语,后背上那些凌乱的伤痕,白衣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 帝修蹙眉,深黑的瞳眸里映着寒潭一般幽深色泽,眉梢眼角丝丝寒气弥漫。 一阵脚步声传来,身姿挺拔的武者站在花厅外垂首禀报:“启禀阁主,这位堂主已经上山,阁主是否现在召见他们?” 帝修回神,语气淡淡:“带他们先去书阁。” “属下遵命。” 武者恭敬退离。 帝修沉默地抬眸,看了一眼远处重峦叠嶂,丝丝袅袅烟雾笼罩在山谷中,衬得天下人历来觉得神秘的九阁之巅宛如仙境。 没过多久,帝修起身离开花厅,一身白衣翩然清贵,绝尘脱俗仿佛不染一丝烟火。 第1839章 番外:帝修&秦裳12 结果正如秦裳所料,他家主人那么轻易就答应了——事实上,这也的确不是什么需要为难的事情。 除非主人刻意刁难他。 可即便算上前世那多灾多难的几年,主人故意刁难他的次数也并不多——除了陵国女皇继位之后,主人似乎有些不满,又像是太过无聊,然后命他搅乱东陵朝堂那次。 他削骨把自己整成了东陵已逝太子君天阑的模样,然后去接近子曦。 想到那次,秦裳忍不住又想,重活这一次,他还要不要再去认识子曦?他们以后会不会依然有机会成为朋友? “公子,该吃饭了。”少年端着午饭进来,是清淡的粥,“暂时只能吃这个。” 秦裳转头看了一眼,对吃什么倒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主人现在在哪儿? “阁主呢?” 少年回道:“今天九位堂主上山禀报阁务,阁主在偏殿与他们议事。” 秦裳闻言一愣。 对,九位堂主该上山了,眼下隆冬腊月,正式年底汇报阁务的时候。 眉头微皱,他沉默地端过碗,拿着勺子开始喝粥。 虽然他现在的伤势看起来挺重,其实没什么大碍,要真说大碍也是因为在雪地里冻的,需要喝药驱寒。 被雪狼抓的那些伤痕都是皮rou伤,比起曾经浑身的骨头在刑杖根根断裂的伤势真的要轻太多了。但那一年是以为他倔强沉默,加上心情沉闷低落,喝的药都是云紫衣熬的寻常草药,所以内伤外伤都好得慢。 如今他心情好,能吃能睡,又跟主人要了好药养伤,大概用不了几天就能下床了。 喝完粥,少年把碗勺收拾下去托盘都收拾了下去,秦裳觉得今天精神还行,起身让少年拿了一套新的床单过来,连同枕头一道全换下。 主人有洁癖。 虽然两条腿还有些无力,不过伸手抓着床柱子支撑一会儿还是可以的,服侍在帝宫的少年很快拿来一套干净的床褥换上。 秦裳看着干净的床,忍不住又想沐浴。 可是他现在实在不方便…… 转过头,他道:“打盆温水进来。” 少年领命而去,很快端着一盆温水而来。 秦裳自己褪下寝衣,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并没有真的沦落到废人的地步。 拧了毛巾,让少年给他擦了一下后背,因为伤势看起来真的挺吓人,少年擦拭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似的。 简单擦洗了一番,少年给他重新拿来一件寝衣穿上,秦裳这才又回到床上趴着,且忍不住睡了一觉。 九大堂主上山禀报阁务需要逗留几天,暂时还不会离开,在他们离开之前他定要把身体养好,出去见他们一面,让他们知道他还没死。 傍晚时分,内殿那股熟悉的寒凉气息又回来了,秦裳被惊醒,抬头看见一袭雪白衣衫的主人斜倚窗前,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面前小案上几分卷宗。 既然醒了,肯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