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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拍照,会不会!不会放着我来啊!! 这个肌rou我能舔一年,不过,脸呢!!!!! 彤烨这个角色听说是云公子在演,什么时候身材这么好了,不说了先存图。 卧槽,开始期待正剧了有木有,顺便同求露脸! ……………… 看着评论底下一堆求摘面具清晰大图,于茜很是无奈,她也想发啊,但是邹玘只是一个替身,这样的遮脸图已经算是顶天了,要是被人发现面具下不是林亦云,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明明邹玘比那个脾气不好的什么云公子演技要好,人长得还帅,就可惜了脸上的那道疤。于茜叹气自己拿出手机里从伙伴那要的侧脸图舔了一遍,又是一阵可惜,收了手机不管那些评论准备下车回家。 这边成雅拿着手机正对着这三张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作为一个骨灰级颜党,对于娱乐圈内的小鲜rou自有一个评判等级,有些是真好看无死角,有些是有几个角度能看,有些全靠P图和个人气质。林亦云这种在成雅心中最多只算得上是有几个角度能看,可这三张图却完全颠覆了她对这一小鲜rou的认知,这明明就是未来男神的标配啊。 添颜小分队队长:求鉴定,这真的是云公子么,之前看他出道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帅啊[图片][图片] 作为资深颜粉,周围自然也有许多颜党的朋友,还有不少都是同人剪辑的大手,她们专门建立了这样的群,就是为了方便第一时间交流关于男神或者小鲜rou的一手信息。 颜即正义:绝对不是本人!我敢拿我十年画龄打包票,这人要是林亦云我的X透视线早就发觉了,就他那二两rou的身材,就是再怎么画也出不来这个效果!!! 无颜以对:附议!应该不是本人,作为对身材敏感的肌rou党,那个什么云公子绝壁是个弱鸡。 男神爱我一辈子:好吧,虽然不是画手,但是以一个影迷的角度分析,林亦云要是有这个演技,他还愁不火,就之前的两部偶像剧,应该不能将感情表现的这么好。 嫖尽天下汉:[图片][图片]脸型对比照,云公子要是有这种颜值和演技,我觉得今年的金坛新人奖没他,导演就是瞎了。 舔颜小透明:可要是这人不是林亦云会是谁呢?彤烨明明就是林亦云演的啊。 无颜以对:难道是…………替身? 舔颜小透明:这么帅的替身可能么…… ………… 不管怎么说,这样认真研究,认真舔图的人到底是少数,大多数人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依旧开开心心的转发美人为其点赞。 就这样配合剧组宣传,被官po几个营销号一转,那三张图晚上还上了热门小火一把,因为只有眼睛没有脸,所以没有人怀疑面具下的人不是林亦云,宋清倒是看到了,但是没细看,只当是林亦云之前拍的图,被积压到现在做宣传才发出来,反响也不错,也就没多管。 至于那些质疑林亦云什么时候身材这么好,演技这么好的较真党和吃瓜群众,都被云粉和一干剧迷喷了回去,说对方摆明了羡慕嫉妒恨,自己没有还不能别人有。 这样转了一圈下来平白让林亦云又涨了几千粉,等宋清再仔细看,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之前的替身邹玘的时候,差不多都尘埃落定,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只是催着林亦云赶快去健身,免得哪天漏了陷,至于林亦云听不听,看他最近接的广告就知道,没一家衣服品牌的。 当然这些邹玘都不知道,那天从剧组回去,就发现自己的东西已经被扔到了门外,东西不多也才两大纸箱。邹玘没要那些衣服,从纸箱中翻出自己带来的破帆布包和平时用的口罩眼镜,甚至连换洗衣服都没拿,背着包孑然一身的走了,就像他来时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 第4章 第四章 规律的摇晃使人昏昏欲睡,窗外灯火时明时暗,车厢内车灯已经熄了,留着绿油油的过道灯亮着光。邹玘侧躺在中间的硬卧上没有睡意,依旧戴着挡了半张脸的口罩,歪着头透过窗帘缝隙,让流光闪过眼底。 邹玘,这个名字乍一听让人想笑,走起,不知道的还以为赶着上哪,却不知单单一个玘字,饱含着那女人多少的心血,只可惜那人到底也没能坚持到他记事。 一个不知父亲的孩子,在那样偏远封闭的村落,对于一个未婚的姑娘,那是怎样的一种灾难。而对于一个丧偶自强的女人有是怎样的一种侮辱。兜兜转转所有的福报还是都降在了这个刚出世的孩子身上。 邹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记事起他身边的亲人就只有一位严肃不近人情的姥姥,给他吃喝却没有关心没有照顾,活着似乎就是她对邹玘唯一的要求,像是丢在荒野中的一粒草籽任其生长。 邹玘小时候生的是真好,粉雕玉琢,一双大眼,小巧的鼻嘴,即使没长开。逢人看见了都忍不住在心中夸一句小仙童,那时大多村民夫人耳提面命不让小孩往他跟前凑,依旧有不少顽皮借了机会引其注意。这般模样女人哪里不高兴,虽说自己肚子里出来的,长成什么样都欢喜,可是看着继承自己和那人优点的孩子,自是忍不住的甜蜜。 只可惜福祸相依,女人本就体弱的身子生了邹玘没几年就走了,记忆中偶有闪现的温婉漂亮的女子,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从泛黄的照片中才能追忆出一丝温暖。 之后十几年那个风霜满面的老妇,带着丧女污名的悲痛,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他。连带着右脸的疤迹一块烙在了邹玘幼小的心灵上。 脸上烙上疤的记忆,邹玘已经记不太清,那些日子对于年幼的他就像一场噩梦,梦醒之后只想不曾经历,不过后来想想零碎的恐惧依旧如附骨之疽般紧紧的束缚着他,从未消失。 噩梦中妇人粗糙的手掌,钳制着五岁的娃娃,恶毒的药草狠狠的戳到粉嫩的面颊上,嘴里疯癫似的叨念着,念着自己死于乱棍的丈夫,念着自己被人勾走性命的姑娘,这被天眷顾的容颜好像夺命的勾符,没有了就不会再离开她,没有了就不会再抛下她一人独活于世。 五岁的孩子才刚刚记事,刺痛熏鼻的药整整陪伴了他一个夏天,等寒冷的东风吹进窗沿,那个玉娃娃却已经粘了污,小半张脸的黑印再也没能洗掉,黑脸的丑娃娃就这样迎来了他第一个寒冬。 邹玘摸了摸脸颊有些自嘲,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对这个养育自己的老人心怀怨怼,这些年她未曾克扣过他半点衣食,吃穿用度家中有的他永远是最好的,可物质上的东西永远填不满心灵上的那道伤,老人冷厉的面庞直到弥留都未展颜。 “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玉儿啊,我可怜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