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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几分不与之苟同之意。 范蠡顿了顿,最后只能如实答道: “只能拼死一搏,胜算并未可知。” “王上,椎李一战与此战不同,椎李一战吴王阖闾急功近利,筹备不足,却意欲于我国内乱之际,趁机灭我越国。而此次,吴王夫差,筹划多年,正是有备而来,只怕单凭计谋巧算,无法做到以少胜多。” 正当范蠡寻思着如何顺着越王的意思为拒绝向楚国借兵寻找说辞之时,灵姑浮又猛地泼了一盆冷水下来。 “可是纵使楚国肯借兵于我,也许耗上数日时间,可是再过两日,吴国便会举兵攻城,只怕即便如此,楚国援军依旧是鞭长莫及。” 范蠡想了想道。 “我们可以主动出击吴国,拖延吴国攻城的时间。” 灵姑浮道。 这几位大臣,皆是战场上叱咤风云、骁勇善战之辈,可是除了范蠡,其余众人却都坚持向楚国借兵。勾践也心知自己的决定乃是一意孤行,陷越国于万劫不复之地。如今也只能将个人恩怨先放至一旁,解决此次危机再说。 “既是如此,明日便举兵攻吴之震泽,另外请文种大夫代为修书一封,向楚王借兵。” 勾践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眸子望向众臣,淡声道。 丁未年二月十八日,越王勾践兴兵入吴,以舟师直趋震泽(今太湖)。 吴王夫差听闻此消息,不觉莞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精心准备了四年,就是为了今次之战。没想到他还没主动向越发兵,他勾践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夫差尽起驻守合路之地的舟师返回震泽应战,命合路之地其余兵力原地待命。 越军本就准备不足,加上长途跋涉,已是疲惫不堪,自然不敌训练已久,准备有素的吴军。 两军对阵,没过两日,吴军便大败越军。越军且战且逃,而吴军气势如虹,趁胜追击。 夫差在军中下了道悬赏令,若有生擒越王勾践着,封侯爵,赏地千亩,黄金万两。 勾践的队伍溃不成军,一路逃回越国会稽,没想到吴军一路追来,竟攻破了会稽城。勾践带着剩余的五千军队,退至会稽山,而夫差的军队则将会稽山为了个水泄不通。 已经过了六日,可是楚国似乎没有派兵的动向。越国群臣正焦急之际,却听得前方探子紧急回报说前往楚国送信的信使早就被吴军截住,当场毙命。 此消息显然如雪上加霜一般,彻底断绝了越国君臣的最后一丝希望。 “如今吴国来势汹汹,不灭我国誓不罢休,这可如何是好。” 白灼将军猛地将手中□□重重插于地上,哀叹道。 “如今也只能指望天佑越国,让吴王夫差暴毙身亡,吴国国丧,忌战事,如此一来,我们方可化险为夷啊……” 文种坐于石阶之上道,唇角扯出一抹凄凉笑意。 “吴王夫差年轻气盛,怎么可能暴毙身亡,只怕我们离王国之日不远矣。” 白灼回头,望了文种一眼道。 “我有办法退吴之兵。” 正当众人皆感到茫然绝望之际,勾践突然走了过来对他们道。 …… 吴王夫差正会同伍子胥等众多吴国大臣在会稽山下吴国营帐中一起谋划攻山的策略,却听得帐外侍卫回报说有越国使臣求见。 吴王夫差欲下令斩杀越国来使,以示灭越决心。不料那侍卫却递上一物,令夫差神魂不由为之一荡。 侍卫手中拿着一副牛皮卷轴,夫差接了过来摊开一看,只见上面依稀可见粗细长短不一的条纹,这些条纹组成一个弯弯曲曲的图案,就像是一条九曲十八弯的河流,由西向东,奔腾不懈。将卷轴反过来,却是一副人物肖像,只见那画中人容貌清丽脱俗,雌雄难辨,一袭白衣更显得飘然出尘,宛若谪仙。 侍卫手中所持之物不是别的,正是河图。 这河图他不会轻易交给别人的,莫非那使臣…… 夫差心中忽地一辆、亮,忙对那侍卫道: “快将那使臣带进来。” 第45章 求和 “越国使者参见吴王。”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那个清朗悦耳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夫差心中还是猛地一滞。 “你们都下去吧。” 夫差深吸一口气,秉退了左右道。 一时间,营帐内便只剩下吴王夫差和越国使者二人,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越国竟没有人了吗,堂堂越王竟然屈尊降贵当一使者。” 夫差走近那使臣,一只手托起他那尖细的下巴,强迫他望着自己。深如潭水的眸子悠悠望着眼前这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脸,充满磁性的声音压低了几分道。 “吴王殿下,我是来讲和的,只要你肯退兵,我们越国可以答应吴国任何条件。” 勾践任由夫差如鹰隼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流连,他微微抬起眼皮,清如剪水的眸子直直望着夫差,眼神不卑不亢,平静如水。 “呵……” 夫差冷笑一声,放开了勾践,转身背对着他,深吸了口气道, “说,你可以给我什么?” “越国愿意向吴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只听得勾践的声音道。 “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夫差转身,唇角挂着一丝戏谑笑意,望着勾践道, “然后再处心积虑,图谋灭吴之策?越王果然好深的心思,如若只是这样,不如一举灭了越国,尔后使越国之民、耕越国之地、享越国之税,如此岂不更无后顾之忧?” “越人乃大禹之后,自是不肯轻易就范,吴国灭得了越国,可是却收服不了千千万万的越人。如若越国国灭,吴王治理越地只怕要颇费些心思。如今吴国国力虽蒸蒸日上,可是北据强齐,南有楚国,二者如同虎狼,南北夹之,只怕届时吴国内忧未消,外患又起,得不偿失。” 夫差听得勾践提到楚国,心中不由得一凛,一股无名怒火直抒胸臆而出,眸色顿然变冷: “越王果然好口才,不过若是越王想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令我改变初衷,只怕是行不通的。” “那我要如何做,吴王才可改变主意?” “如何做?” 只听得夫差冷笑一声,朝勾践走近几步,二人之间只隔了一拳之宽的距离,一种无形的压力油然而生,勾践不觉别过头去,避开夫差的灼热视线。夫差趁机贴近勾践的耳根,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暧昧至极道, “上次越王求楚王时是如何跟他做的,这次便也如何跟我做……” 如羽长睫轻轻颤了颤,勾践望着夫差,眸中却是一片茫然之色。 求楚王,自己何时求过楚王? 脑中突然闪过在齐国与楚王的那一夜,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