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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砸的是我,你昏迷个什么劲儿啊!”锦弦觉得自己特委屈,真是流年不利,出门忘了看黄历了! 锦弦喊了很久,见那人还是昏迷着,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反正他也醒不了,有这功夫还不如歇一会儿,说不准一会儿就能看到来救驾的人了!锦弦想通后破罐子破摔的往后一仰就不再动了。他真的太累了,为了不被人发现他甚至特地早起没有吃早饭就出来了,并且为了好好的体验一下野外的生活,他连吃的也没带(我会说那是他忘了吗→_→)! 这都饿了两顿了,他是一点儿力气也没了,而掉下来的那人又死死的抓着他的腿,掰也掰不开,推又推不动,都麻了! 难道是上天看我过得太清闲于是派个人过来惩罚我吗! 还是歇会吧! 就在锦弦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感觉身上的人动了动,本想起来看看那人的情况,谁知脖颈一痛就又晕过去了,在晕过去前一秒他还有些忧伤的想着,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果然,今日不宜出门吗? 叶思年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身下有一个人,活人,还会动,不过多年养成的自卫手段让他在睁开眼的一瞬间就一个手肘将那人砸晕了……不管是什么人,先确定他没有反抗能力了再说。 叶思年刚刚正在远离官兵搜查的方向,然后就一脚踩空整个人都掉进了坑洞里,看样子这应当是猎人捕熊用的陷阱,还好现在是战期,祁连山上的猎人早就走了,坑中没有地刺等一些杀伤猎物的东西,而且还有人在下面给他做了一个缓冲。 不过,这人是谁? 叶思年暗暗想着,如今情况特殊,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人都该查明身份,尤其是两兵相接的现在。 叶思年凝眉,俯下身仔细观察锦弦,是个少年,长得很干净,衣料也很好,一袭宝蓝色的长袍由上好的云锦制成,普通人家是穿不起的。而且,瞧着细皮嫩rou的,手上也没有习武留下的茧子,应该不是jian细或巫国将领。 许是哪个富家子弟淘气跑到上山来玩了,不过这个时候会有哪个富家子弟会来边界,还掉进猎人的陷阱中! 叶思年眉眼微沉,或许真的是jian细 随即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叶思年嘴角一抽翻身而起,隐隐有些厌恶。 说不准是哪个贵人从京中带来的玩物,没管住跑出来玩了。 雅国虽有一个雅字,但京中却盛行男风,几乎每位贵人都会豢养几个男宠,在叶思年看来这简直荒唐,凭白玷污了“雅”这一字。 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不是jian细的可能性,但说不定真是哪个富家子弟出来玩了。毕竟这世界上还是有一些蠢人的,虽然不多。 “啧,真倒霉!”叶思年看了看近四米深的坑洞感叹一声。目及自身布条一样的衣服,又看看少年那身由上好云锦制成的衣服。 叶思年觉得心里不舒服,于是起身把锦弦拖到一边,解下他的衣服给自己套上。 叶思年的衣服早在被追杀时就破的不能要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人给他送衣服来了,此时不换,更待何时!不过,叶思年还是给他留了一层里衣,毕竟如果扒光了也太那个了…… 而且,叶思年摸了摸,锦弦身上没有武器。 叶思年松了一口气,这人是jian细的可能不大,略微防备便可,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出去。 现如今两国开战,在这山上以打猎为生的猎人早就离开了,这坑洞应该是他们走的过于匆忙忘记掩埋所致,当然,也行他们就没想着掩埋!不过这坑洞的形成并不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救他们的! 如果自救的话,叶思年转过头把目光放在了锦弦的身上,这个少年还有用。 叶思年整理好衣物,就开始探查哪个方位的土质适合攀爬。 所以等锦弦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思年穿着自己的衣服在坑里走来走去,而自己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里衣了…… 锦弦:……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喂,那个偷衣服的小贼,你过来!”锦弦大爷似得右手支地半仰着身子,伸出左手手冲着叶思年勾了勾食指。因为处于变音期,所以声音有些沙哑,一双桃花眼上挑,盯着叶思年身上他的衣服,双腿微微蜷缩,因为半仰的姿势里衣的领口大开,露出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肤。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魅惑。 叶思年听到声音扭头看向刚刚醒过来的锦弦,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无意识的向锦弦走去,不过很快眼中的惊艳就被厌恶压下,这种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京中贵人豢养的宠物。 不知道自己在刚刚已经被贴上“他人宠物”这个标签的锦弦看着叶思年听话的往他这边走,微微压下了一点儿因为衣服被扒而产生的不快,但只是一点儿,如果表现良好,他还是会考虑宽大处理的,毕竟瑾青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做一个大度的明君! “把我的衣服脱下来!”锦弦皱眉严肃脸,做出一副自认为很是威严的样子。 叶思年撇去厌恶看着故作严肃绷着脸的少年,轻笑一声径直走了过去。 锦弦正等着面前之人过来给自己磕头认错,诚惶诚恐的把衣服还给自己。然后,就被叶思年一把抓起扔到一边的坑边…… “我看过了,这边的土质最适合攀爬,我们爬上去怎么样。”虽然是问句,但叶思年硬是说成了肯定句。“反正这坑也不高,你在下面垫着,我上去了就把你拉出来。”叶思年虽是自幼习武身体也比锦弦健壮,但因出身高贵从未被人踩在身下,所以想让锦弦做那个rou垫。 虽然他很怀疑面前这个人能不能撑得起他来。 锦弦被刚刚那一扔磕到了头,正抱着头努力减轻撞击带来的眩晕时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果然是流年不利,出门没有看黄历。 “卧槽,你是在搞笑吧,我当rou垫”锦弦被刺激的猛的拔高音调,他可是巫国国君,怎么能给人当rou垫! “难道还是我”叶思年沉着脸上前,将炸毛的某人逼到小角落里。虽然是个少年,但怎么说也是个男的,应该可以负担得起他的重量的。 叶思年常年习武征战,自然比一直待在宫中娇生惯养的锦弦长得高大,这么一站更是显得一米七八的锦弦娇弱可怜,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人物不对,简直就是一场恶霸欺辱良家妇女的戏码! “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锦弦表示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当一回rou垫吗,等他出去了,哼! “好了,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快点吧。”叶思年看着锦弦那憋屈的小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谁都没有察觉到,包括他自己。 “哦……”锦弦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