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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先垫着?”凤九歌道。 “不是你请客么?”云轻尘放下玉箸,挑了挑眉。 “那,你能不能把钱借我?”凤九歌颇不好意思地问道。 “不能。”云轻尘拒绝道。 “为什么?我会还的”凤九歌不解。 云轻尘拿起一杯茶漱漱口,道:“我与你不熟。” “若你不给钱,信不信我跑出去大喊一声,我们两个是来吃霸王餐的。”凤九歌坏笑道。 云轻尘:“……” 夜色悄然暗沉,云轻尘起身朝外走去,凤九歌连忙跟上,现在,有钱的就是祖宗,他这个穷鬼只能好好抱住云轻尘这个祖宗。 经过柜台,云轻尘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凤九歌连忙出声唤道:“月白!” 云轻尘没理他,凤九歌连忙追上去,结果却被店小二拦住了,“客官,您还没结账呢。” “前面那个那位公子结。”凤九歌指了指云轻尘。 眼瞧着云轻尘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店小二冲凤九歌微微一笑,道:“那位公子已然离去,还请公子结账。” “我没钱”凤九歌直截了当地说。 小二敛去脸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神色,道:“这么说,你想吃霸王餐?” “嗯,除了这样还能如何?”凤九歌不在意地说着。 “兄弟们,上!不管是哪家的公子,我们都赔得起”小二新来不久,哪里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今天大家讨论的阎王爷,现在一心想的是收拾了凤九歌,他可以得到掌柜的看重。于是,扬了扬手,身后聚集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皆朝凤九歌扑过来。 凤九歌暗暗运力,就在这时,早已离去的云轻尘出现在眼前,道:“我来结账。” 小二笑眯眯地接过银两,然后对凤九歌道歉:“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刚才做的不对之处,还望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凤九歌出了花满楼,哀怨地看着云轻尘,道:“月白,我差点就看不到你了。” “记住,欠我三十两银子。”云轻尘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凤九歌看着云轻尘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这回总算遇见了一位有趣的人。 第4章 保护 凤九歌坐在书桌前,撑头看着惊风,轻笑道:“传说月白公子才能举世无双,传说月白公子性子清冷,传说月白公子为人心善,呵呵,这传言,果然信不得,信不得啊。” “主子何出此言?”惊风问道。 凤九歌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最后感慨一句,“这分明是个黑心的,你说是不是” 惊风听后,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为什么他总觉得是自家主子不靠谱?这么大个人还会丢钱袋? “好了好了,我去喝酒,你去不去”凤九歌问道。 “不去”惊风不假思索道。 凤九歌冷哼一声,“真是无趣”,说完拎着一坛酒往屋外走去,忽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转头问道:“对了,那仨小子人呢?怎么没见着” “去庄子里拔萝卜去了。”惊风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听说已经拔了四天的萝卜。 “哦,原来如此,那你先回去休息吧,连日奔波,也是辛苦。”凤九歌留下这话,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已是深夜,灯火阑珊,屋檐上消融的冰雪顺着微风带来几丝凉意,伴随着淡淡的梅香萦绕在鼻尖,使人情不自禁贪婪的吮吸起来。 凤九歌坐在凉亭独自饮酒,年少时,他有个习惯,一喝酒就唱歌,因此,没少受先帝的骂,原因是,凤九歌唱的歌实在是难听,简直不堪入耳,问题是,凤九歌还不觉得,声音越唱越大,是以,先帝明令禁止不允许凤九歌喝酒,可凤九歌素来不是一个听话的种,依旧喝得自在,唱得开心,先帝也依旧过得糟心。 闲来无事,想温习一下年少时放荡不羁的轻狂,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刚张开嘴,正欲放声歌唱。这时,管家上前说李瑞来访,无奈,只好作罢,管家则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打断了这祖宗,不然耳朵又是一阵折磨。 凤九歌放下酒杯,看向管家身旁的李瑞,问道:“李瑞禁卫军统领就是那个捉不到刺客的废物?” “臣李瑞,参见王爷。”李瑞干笑几声,事实本就如此,他还能怎样?昨日无功而返之事本以为没有几人知晓,想不到连刚进京没多久的凤九歌都听闻了,果然是坏事传千里。本都已做好掉脑袋的准备回了皇宫,结果陛下告诉他,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戴罪立功,是以,他便遵从圣命,来了宸王府。 凤九歌甩了甩宽大的袖子,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杯盏,斜眼睨了眼李瑞,笑道:“不知李统领来我这王府有何事?” 李瑞心里暗暗叫苦,这只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说道:“臣奉陛下之命,这段时间寸步不离跟着王爷,以保王爷安危。” 说好听点是保护凤九歌,难听点就是监视他,凤九歌又不是傻子,这意思难道还不懂 凤九歌嗤笑一声,“陛下派你来监视,哦不,保护我可是,你连刺客都抓不到。”边说边将酒杯正正的放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听得李瑞心头又是一颤。 “微臣定当会竭尽全力保护王爷,即便是死。”李瑞抱拳道。 “不必了,你回去吧。”凤九歌又斟了杯酒,喝了起来,看见李瑞依旧站在原地,手一顿,朝李瑞扬了扬手中的被子,笑问:“李统领,要不要来一杯?” “王爷的好意臣心领了,只是,臣不善饮酒。”李瑞婉拒道。 凤九歌摆摆手,“无碍,反正我只是客套一下,你若是真想喝,我还要多拿一个杯子。” 李瑞:“……” 夜色渐浓,凉意袭来,凤九歌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披风披上,迈开腿越过李瑞,缓缓向亭外走去,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李瑞连忙跟上前,却被一股力量甩向旁边的假山,胸中剧痛袭来,喉中涌起腥甜,耳边传来凤九歌的声音,“告诉陛下,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放眼整个南耀,能打过我的,也没几个,但我打得过的,却有那么多,陛下的心思,还是收敛些好,兔子惹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我从来都不是兔子。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洗洗睡吧。” “狂妄!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凤泽听完李瑞的话,怒急拍桌,眼底布满森冷的杀意,如今他是天子,凤九歌是臣,凤九歌有什么资格狂妄?不过,他似乎忘了,若是没有凤九歌,他是不可能坐上皇位的。 凤九歌是先帝最小的儿子,而凤泽则是大皇子的遗腹子。当年先帝病重,立下遗诏,立凤九歌为帝。不料凤九歌拒绝了,甚至当着先帝的面烧毁遗诏,并说道:“我凤九歌放肆惯了,不愿为帝,呐,凤泽侄儿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