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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跑了,他身边只有那几个根本不碰他的“正人君子”。 就在梦里放/荡一场好了,不用怕得罪谁,不用讨好谁,不用觉得厚此薄彼,多好啊。 那人不仅帮他纾解,还说话了,笑话他:“你果然是憋得不行了。” 凌施这话听得真切,近在咫尺? 他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 “容……容澶?” 凌施此刻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被剥光了,身体guntang鲜红,像热水里煮熟的大虾,后/xue汁水涟涟,情/欲被轻易挑起,很难再压下去。 容澶只着里衣,微笑看着他,凌施情不自禁揉了揉眼睛,他都好久没见到容大夫笑过了,都快忘了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了。 “你怎么在我……房里?”他话说到一半担心自己被欲/望迷了心智半夜跑到容澶床上求欢,但是看清楚了,这是在自己房间里没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容澶重新压住他的双腿,脱了自己的衣服,手指灵动地碰了碰凌施胯下昂扬的那物。 “来帮你啊。” 说得有理有据。 凌施闷哼了一声,“他们……” 容澶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辅助他帮自己做前戏,也是急哄哄的,声音哑了一点儿。 “他们知道我来。” 容澶弯下/身体去亲吻他的耳朵,“太久没碰你了,第一次,我们快一点儿?嗯?” 凌施脑子里的弦都要快断了,但还是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叫做,他们知道……唔……你来?” 容澶抹了一下后/xue,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堵在xue/口,轻轻推入。 凌施脚尖都绷直了,现在他才确认容澶真的是来跟他做这件事的。 “我们也一直在想,如何才能不伤害你,不让你心里有负担,又能吃了你。” 容澶气息不稳,动作却很规律,一下下挺进,咬了咬凌施冒着汗珠的鼻尖。 凌施紧紧咬着下唇,整件事听明白了,原来他们也一直在盘算,他还以为他们准备一直这样等下去呢。 “那……怎么……今天是你?” 容澶动作顿了顿,一个猛烈的撞击,让凌施尖叫了一声。 他冷哼了一声:“不想是我?那你想跟谁做?嗯?” “不……”凌施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容澶抿了下唇,又去攻击他的舌头,凌施后/xue汁水繁盛,似乎源源不绝,容澶也出汗了,两人贴在一起,像两条滑腻的泥鳅,容澶紧紧抱住他,用了好几个姿势,让凌施放声尖叫,又求饶,又呻吟。 屋内热火朝天,屋外的人还坐着,呼吸都有些不稳。 离卢不动声色咽了口口水,用嘲讽的眼神扫了其余几人:“我就说别一个人去啊,你们听听,小施儿那么浪,我们几个人一起都未必能堵得上他的嘴。” 贡潇站起身来,“我先回房了。” 黑着一张脸,此刻心情不言而喻。 离卢笑了笑:“贡公子慢走。” 贡潇离开后,骆孟思逃似的也走了,越焕和阮悠都是悄无声息地离开,唯独离卢坐着一直听着那屋里的动静。 凌施的呻吟声不断,离卢的茶是一盏接一盏地喝,过了许久,屋里终于消停了些,他才打了个哈欠,看着那黑漆漆的屋子,撇了撇嘴角,语气中满是不屑。 “有那么爽么。” 虽是春天来了,夜里还有些冷,离卢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满天繁星,说不清心中为何有些不快,低头的空档,他眼角瞥到了容澶的猫,正卷着尾巴直挺挺地坐着看着他。 凌施今日告诉他了那是容澶的猫,让他可别给毒死了。 此刻才看清楚那猫长什么样儿,眼睛倒是挺好看,仔细看,竟然还有点儿像那个没良心的家伙。 离卢掰了桌上的点心扔给它,猫伸着脑袋试探着闻了闻,又舔了舔,三两下吃了,继续盯着他看。 于是将整块都扔给了猫,那猫吃完了,凑过来闻离卢的手。 离卢抬手摸了摸它热乎乎的脑袋:“你主人今晚可是享福了,留我们在这儿活受罪。”说完又觉得自己好笑:“罢了,今晚没人顾你,你就陪着我吧。” 那猫“喵”了一声,说不清是拒绝还是同意,离卢也没再征求它的意见,将它抱在怀里,终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里。 【全文完】 —————————————————————————— 我,写,完,啦! 一般来说完结后应该出门吃顿好的庆祝一下,不过……算了,这次就待在家里吧,这篇目前是我写的最长的一个故事,途中有各种各样的事导致断更,我还以为一旦断更就彻底坑了呢,所以能写完我自己也很惊奇…… 理论上来说是有番外的,还有些东西想说,还有车想开,但是放在正文里不方便叙事,就放在番外里吧。 以前写故事基本都是单机,也明白自己的能力有限,题材冷门,更新不力,或者其他种种都是借口,主要还是能力有限,每次都是捡一下,放一下。 讲故事对我来说一直是件挺孤独的一件事,但这两次都蛮开心。 之前的才算是真正意义上有人看,有人愿意跟我交流,当然,这次也多亏你们啦,谢谢所有评论的小天使,真的是天使,有人反馈,才是我更文的最大动力,每次看到提醒都很开心。 接下来会抽空写写番外,番外放完后,会改改错别字放个踢叉踢在表姐微博,指路@焦不思议糖,网站上的错别字改起来太麻烦,就暂时不考虑了,抱歉影响体验啦。 最近我运气不太好,完结一个故事攒攒rp,希望一切不顺利都赶快过去,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一起暴富。 就酱。 第85章 番外一·师徒 容淇简单收拾了包袱,静悄悄离开了自己这几日一直住着的茅草屋,回身看了一眼,天还没亮。 化宁派的那小子,叫贡潇?病得虽然不轻,但现在确实是死不了,何况自己已经把熬什么药,熬多长时间都告诉了他那个聒噪紧张的小师弟,那个小孩儿整日盯着自己的师兄不敢眨眼,看起来很在乎贡潇,想来也不会出什么纰漏。 容淇趁这时候悄然离开,不是因为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而是……化宁派掌门人找他商讨的另一件事,他不想帮。 实际上是无能为力。 容淇自诩自己从来不是江湖人,不踏足江湖事,一旦插手,就再也脱不了身,他虽是医者,却没那劳什子的仁心。 作为医者来说,容淇极端自私,而在他自己看来,就因为自私,才能平安无事活至今日。 容淇骑了头毛驴独自赶路,有些怅然,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