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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描花,却因为一身素白的装扮令人遍体生寒。 更不要说他们端着的木质托盘上还盖着一层白纱。 “不知殿下所赠为何物?”压下心中的不悦,钱雄代替众人询问。 一阵风吹来,吹走了托盘上的纱布,出现在两个托盘上的是五个不大不小的酒瓶。 “皇宫佳酿,还请众位先生一品。” 若说这酒水没有古怪,谁都不会相信,但若是不喝下赫连英斗精心准备的酒水只怕他们无法离开这里,就在钱雄还在思考进退的时候,解书同却上前一步第一个端起了酒杯。 “殿下的好意,解书同领教,饮下这杯酒,从此天涯是路人。” 一干而尽,解书同只觉得口中的酒水辣心烧肺,解书同可以保证他绝对没有喝过比这个更难喝的酒,将来也不会遇到比这更难喝的酒,思量这酒水的味道所代表的含义后,解书同只是冷哼一声,将酒杯重重的砸回托盘上。 不论眼前的人是何种的态度,奉月与侍剑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改变,没有胆怯也没有恼怒。 在场的五个人每个人都将杯子中的酒喝完,剩余的四个人口中对酒的感觉与解书同也没有什么不同,在喝过这酒水之后,没有人能够摆出一副好脸色,尤其是脾气暴躁的钱雄恼怒的瞪着奉月和侍剑:“你们两个是在耍我们吗?这么难喝的东西也配称之为皇宫佳酿?” 奉月和侍剑没有恼怒,异口同声:“千里香,心香自香。” “什么意思?!”钱雄暴跳如雷:“我的酒难喝难道是因为我的内心丑恶吗?!” 奉月与侍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的退让到道路两旁,在他们身后的大门也已经打开。 钱雄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解书同给拉住了,解书同低声同钱雄说道:“钱兄,我们在这里,所作所为都逃不开三殿下的眼线,等到了外面……” 解书同的眼神钱雄心领神会,当即没有在多言,只是在经过奉月与侍剑的时候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好似有宣泄不完的怒气。 当五个人鱼贯而出之后,大门骤然在他们五人的身后合上,没有一丝挽留的将他们拒之门外。 看着立刻就关闭的大门,钱雄更加愤怒:“赫连英斗这是什么态度?!怎么求人的时候就低声下去,等没用了就一脚蹬开吗?这种家伙,也能称王?!哼!” “钱兄别生气。”解书同说道:“这赫连英斗确实可恨,那留下来的几个人也着实令人恼怒,不过这里如此隐蔽,想必是赫连英斗的老巢,若是我们将这个消息卖出去,你想想……” 解书同的提议让钱雄眼前一亮:“你说得不错,赫连英斗不仁,就莫怪我等不义。” “沈柏奇也有相同的看法。”头发灰白的老人也加入到了解书同与钱雄二人的行列当中来,其他两人见三人已经抱成一团,便也投下了赞成的票数。 “此处名为一线江……”解书同见众人都对他的提议感到支持,当即得意起来,开始说出自己内心的计划,只是还未来得及完全的说出一线江天这个名字,人就在一瞬间枯败萎缩在众人面前倒下,化作一具白骨,没有了半点的生气。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在场的人,内心惊慌不已,解书同死亡的如此迅速,根本没有元神出逃的时间,显然是已经步入了鬼门关的模样,回看背后大门紧闭的宅院,钱雄几人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想着赶紧离开,他们却不知在他们的身后危险已经降临。 站在宅院之内的高处,赫连英斗手中捏着长尾灰雀的尸体看着那群离开的修士叹息:“一只鸟我尚且不能放过,何况是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第113章 壹佰壹拾 赫连英斗缓步从院落的最高处走下来的时候,奉月与侍剑已经在他必然经过的道路上等着他,奉月与侍剑两人的手中依然一人捧着一个托盘,每一个托盘都被素白的纱布给遮盖着。 见到笔直的站立在两侧的两人,赫连英斗走到他们跟前掀开了遮挡着托盘的纱布,盛放在托盘上的东西能够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吓破胆! 托盘上放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刚才离开的解书同五人的脑袋,奉月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是解书同、钱雄与沈柏奇的脑袋,而侍剑手中的托盘上则是另外两位修士的脑袋。 这五个人皆是一副死不瞑目眼睛圆瞪的表情,显然在死亡降临的时候根本就是措手不及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血液已经凝固的五个人的脑袋,赫连英斗叹息一声:“我原本也不想这么做,可你们不该起了出卖我的心思,抱歉了。” 将纱布重新盖在托盘上,赫连英斗吩咐奉月与侍剑两人:“记得处理干净。” “遵命,主人。” 目送奉月与侍剑两人离开,赫连英斗抬脚往秦泊然所在的院落走去,收拾完生出反叛之心的这几个人,他也不介意给留下的人更多一点的思考时间,毕竟现在的主动权可是掌握在他的手里。 秦泊然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他应该好好关心他一番才是,毕竟当初送给他璎珧伴生琼浆,帮助他摆脱身上沉珂与毒患的人正是秦泊然。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秦泊然不顾一切的倾力相助,正因为不明白,所以才会对秦泊然一点点的生出戒备。 “你想知道答案吗?”赫连英斗听到身体里的那一抹灵魂的声音:“孤可以告诉你答案。” 赫连英斗并没有理会身体里另外一个人的话,这种所有心事都暴露在别人眼前的感觉令他讨厌更加恼怒,但他却不得不忍受身体里的那个寄居者,若是能够将他从自己的身体中赶走,赫连英斗绝对不会手软。 “你是在逃避吗?”那个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愉悦:“若是孤不乐意离开,你永远都无法摆脱孤。” “别忘了,你的命是孤救回来的。” 赫连英斗没有说话,他知道那个声音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陷进,与他争执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去做正事所以他径自走进了安排秦泊然休息的院子里。 桃蕊依照他的安排去请大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躺在床上的秦泊然由比桃蕊品级底的侍女在照顾,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手里拿着一块方形的白色手帕替秦泊然擦掉脸上的汗珠。 哪怕是痛到了极点,眼前已经迷茫秦泊然也没有昏过去。 见到赫连英斗,照顾秦泊然的侍女立马站起来行礼:“杏思见过主人。” “起来吧。”赫连英斗点头,走到床前询问一旁的杏思:“秦公子如何了?” “桃蕊jiejie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只是秦公子一直硬撑着才没有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