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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厨房。 沈正高一把拉住气势汹汹的黄春兰,劝说道:“秀梅这是担心你毁了小飞,你以后注意点。自家孩子聪明,适当夸奖一下就行,别整天出去炫耀,招人恨,折了小飞的福气。” “你就知道护着她!”黄春兰酸溜溜地说道,“她在你眼里,就是朵花儿。我呢,就是大粪。你可别忘了,我这坨大粪生的可是儿子。她呢?这么多年都下不出个公蛋来!” 沈正高黑了脸,没好气地说道:“去去去,跟爸妈一起看电视去,别影响我给小飞上课。” 黄春兰特意挺起丰满的胸部,骄傲地说道:“nai/子大、屁股大,才能生出儿子来,谁叫你娶个没nai/子、没屁股的,活该!” “滚蛋!”沈正高骂道,“以后不准当着小飞的面说这种话,教坏了孩子!” “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大nai/子的,假正经!” 黄春兰故意用胸部快速蹭了一下沈正高的胳膊,咯咯笑着转身离去。 沈正高连忙看向默默坐在一旁的沈鸿飞,见小娃儿捧着连环画看得认真,暗暗放下心来。 他并不知道,沈鸿飞刚才以眼角余光看到了黄春兰的逾矩行为。 他掩饰性的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小飞,别看了,爸爸教你念诗。” 沈鸿飞合上连环画,以清澈、天真的眼神望着沈正高,心里则在偷笑。 黄春兰当着我的面都能做出这种事来,背地里该不会经常sao扰你吧?你弟那个挣钱狂一年才回来呆几天,她肯定饥渴得很。你把持得住?没犯过错误? 他本是在心里打趣,没曾想,竟然真的中了红心。 1992年4月下旬,刘秀梅的母亲从外地打来电话,告知产下女婴一事。 沈家上下早在5个月前就知道B超检查结果是女孩,却还抱着一丝查错了的希望。 如今得知这一消息,大家自然大失所望。 唯有黄春兰,嘴上说着可惜,眉梢眼角却掩藏不住喜色。 沈守财和许红珍都知道黄春兰是个什么德性,看在她为沈家生下长孙的份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与她计较。 论脾气、修养和为人处世,二老都喜欢大媳妇刘秀梅。 可是,刘秀梅连续生了4个女儿,二老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恨的。 他俩都觉得,这个媳妇耽误了自家大儿子。 当晚,沈正高免了沈鸿飞的课,独自借酒浇愁。 黄春兰大为不满,冲着沈鸿飞好一通埋怨,不像往常那样去公公婆婆屋里看电视,早早地陪伴沈鸿飞睡下。 沈鸿飞心想:你总算还有点眼力见儿,偷乐都藏不住,整天招人恨,真是没脑子。 他在自己的小床上睡得挺香,忽然被吵醒,睁眼发现屋里没开灯,不远处的大床上有两个交叠在一起的模糊人影。 “说……小飞是我儿子……” 含糊不清的男性嗓音响起,显示此人是喝多了的沈正高。 “早跟你说了,我也搞不清楚,你俩就差一天。”黄春兰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个醉鬼,给我滚远点。4年前差点没把我干死,结果酒一醒就翻脸不认人。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滚!” “给我生儿子!”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黄春兰突然压低着声音尖叫起来。 “要死了你,正强都走了两个多月了,我要是真怀上了,不就摆明了是偷人吗?快点出去!出去!啊……” 沈鸿飞默默看着黑暗中来回摆动的身影,听着粗重的喘息声、细微的呻/yin声、清脆的撞击声,脑中灵光乍现,一下子明白了前世的沈正强为何会对他那么冷酷无情、刘秀梅为何会那么捧杀他。 任何男人,得知被自己的亲哥哥戴了绿帽子,即便那人已经死了,也会满怀怨恨吧。 任何女人,得知自己的死鬼丈夫曾经出轨,恐怕都咽不下那口气。 这对狗男女,一个死了、一个跑了,把所有罪责都留给他来承担。 可恨他完全被蒙在鼓里,直到重生回来才知道真相。 也不知前世的沈正强、刘秀梅是何时知道这件事的,反正,这颗不定时/zha/dan迟早会爆炸,在此之前,他得想办法跳出危险区。 第二天晚上,沈正高拎着一摞牛皮纸包着的中药过来,吩咐黄春兰一天喝一包。 黄春兰当即炸了,一把抄起桌上的药砸向沈正高。 “王八蛋!提上裤子就翻脸!老娘偏不喝……” 她还没骂完,就被沈正高紧紧捂住了嘴巴,只能对其拳打脚踢,呜呜叫着胡乱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16点更新,恳请高抬贵手收藏、撒花,跪谢!(*^__^*) …… 第3章 仇恨 沈正高将冷峻的目光投向表情茫然的沈鸿飞,吩咐道:“小飞,快出去,我和你妈有话要说,记得把门关好。” 沈鸿飞乖乖照做,心里则在冷笑。 他知道,沈正高虽然虚伪,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又如此重视儿子,如果自己想要逃离危险区,就只能依靠对方。 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他不但要拯救沈正高的生命,还要设法阻止刘秀梅怀上男孩。 该如何阻止? 下药? 什么药? 从哪里来? 好像不靠谱! 霸占沈正高的床? 这男人天天锻炼身体,一身腱子rou,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能愿意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小男孩放弃rou/欲? 也不靠谱! 哎呦,明明重生回来了,脑子还是这么不灵活! 沈鸿飞烦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决定抓紧一切时间读书,用知识之水浇灌贫瘠的大脑。 一个月后,离家半年的刘秀梅回来了。 一般人刚坐完月子,都身材丰腴、脸色红润。她却瘦得跟麻杆似的,皮肤苍白,神色萎顿。 想到这个女人为了生儿子一再经历怀胎之苦、生产之痛,还要跟做贼似的在外地躲躲藏藏,沈鸿飞突然觉得自己对她的恨意减淡了许多。 只是,他虽然心软,脑子却也不糊涂。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看似温和,实则绵里藏针,比黄春兰那种胸大无脑的“炮仗”难对付多了。 此人一旦生下儿子,他在沈正高那里可就没戏唱了。 农村的小孩子,一般都不会正经地去上幼儿园。村里也没有幼儿园。 镇上倒是有家幼儿园,但是,一般人家都不舍得掏钱。 大多数农村孩子都是在田里、河里疯玩到六七岁,然后斜挎着自家缝制的布书包,跟在村里的大孩子屁股后面,前往镇上上小学。 镇小学的教学质量,自然不可能好。 手里有余钱又望子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