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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庭乖乖张口,白粥是甜的,里面还混着一股子奶香味,谢庭喝完之后,元鸣又去掀他的被子。 谢庭往后闪躲:“你做什么?” 元鸣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盒:“给你上药。” “我昨晚可真厉害。” 说完这话方才察觉到不对,偷偷撇了谢庭一眼。 谢庭面目都扭曲了,铁青着一张脸盯着元鸣,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滚远些……” “我错了,我错了。”元鸣隔着被子抱住谢庭大腿:“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保证不敢了,不对,我以后还敢,也不对……” 说到最后,语无伦次,起来解开自己衣裳:“谢庭兄,你来吧,我保证不反抗……” 谢庭缓缓起身穿衣,一脚将元鸣踢出门外。 “谢庭兄,你放我进去吧,我以后再也不一折腾一整个晚上了。” “谢庭兄!你让我先进去给你上药啊!。” “我以后保证对谢庭兄一片赤诚之心,把谢庭兄奉为世间不可沾染的白莲花” “我错了!!!!!” 谢庭扶着腰在厨房给猫添饭,元鸣垫脚在外面偷偷看着。看着谢庭给锅里添水蒸着鸡rou和鱼rou。 “死猫,比我吃的都好。” 元鸣愤愤想着,回忆自己早上吃的白粥和窝心脚。 香气从锅里渐渐溢出,谢庭打开锅盖看了一下又盖好。猫在他的脚下用尾巴勾着他的脚踝,发出软绵绵的猫叫。 “死猫,比我还会撒娇。” 元鸣愤恨的咬着自己的袖口,口水浸透袖口,袖口被咬地咯吱咯吱响。 谢庭弯下身子将猫抱在怀里,猫伸长了脖子去够谢庭鼻尖,一人一猫鼻尖对着鼻尖,谢庭嘴角微微弯了下。 他摸着猫头:“你母亲有没有给你起名字啊。” “喵……” “那我给你起一个吧。” “喵……” “这都快过年了,人人都希望平安健康,你就叫安康吧。” “喵……” 猫叫声细长绵软,猫爪轻轻抚上谢庭的脸颊。 安康用头蹭着谢庭下巴,谢庭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是斑斑点点的红痕,他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别站在外面光看着了,来帮我把这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我抱着猫腾不开手。” 死猫! 元鸣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欢欢喜喜进去帮着谢庭打开锅盖,又拿了两块软布垫在手上将里面的盘子拿出。 “谢庭,看不出来你还是十分贤良的。饭都会做。” 元鸣因为心虚,拼命吹着彩虹屁,恨不得把谢庭夸成一朵花。 谢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家里情况不好,我娘在我小时候总担心我会娶不上媳妇,所以将我料理的家务事都会做一些,说是这样别的姑娘兴许会看着我会疼人的份上嫁给我。” 元鸣低头:“那你娘估计是要失望了。” “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谢庭抱着猫,元鸣在他身后跟着:“说起来你好歹也是个侯爷,怎么还会做白饭?” 元鸣进屋将东西放下,尴尬地摸了摸头:“东西不是我做的,我回去把元宝拖了过来,你知道的,元宝最靠谱。” 谢庭拿了把勺子喂猫,元鸣在他身后床上百无聊赖躺着,翻找翻找在枕头下翻出一本春宫图来,他随便翻了翻,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却是很得他的欢心,他就躲在谢庭身后偷偷摸摸看起来。 这个姿势不错。 嗯,这个好像也不错。 这个下次可以试试。 这想必是金条铜板怕他晚上在这里过得不好而偷偷塞过来的,虽然这俩人平时不靠谱,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还是满贴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憋了两天,终于憋出来了。 ☆、二十章 谢庭喂完了猫,转过头去看元鸣,元鸣看书看得十分入神,没有发现谢庭的身子已经转过来了。 “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听到这话元鸣想要收起书来已经晚了,谢庭从他手中抽出春宫图,粗粗扫了两眼。 简直是。 谢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面色不由得涨红起来,他将春宫图砸在元鸣身上,与元鸣大眼瞪小眼,相顾两无言。 “算了,你在这里静静吧。”谢庭起身,自己去院子里面站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而降,落在他的鬓角额头上。 元鸣放下手中书:“真是古板到不行。” 安康在地下喵了一声,似乎是在说:“才不是呢。” 元鸣破天荒抱起安康戳着安康砖红色的鼻子:“你倒是会讨巧,吃的比我还好。” “你怎么就这么讨他的喜欢呢?” 安康在元鸣怀里拧了拧身子,爪子一挥在元鸣手上留下三道抓痕。 谢庭身体毕竟是好,不过三两天便起来活蹦乱跳的,到了腊月二十九那天还拉着元鸣到宫里去参见年会。 谢庭看着手中的帖子道:“我并不想去,着实是太过麻烦了。” 元鸣回家换了身衣服,绿袍红衣倒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富贵。 他将头发整整齐齐束起,回头对谢庭道:“无妨,去了也不过是那样,不要告诉我你去年没去。” 谢庭翻着白眼:“去年品阶不够,自然没去,这次去了估计也没人理我。” 谢庭这一年爬的太快,朋友没多少,暗地里倒是树了不少敌,好在谢庭并不在乎这些。 是敌是友并无所谓。 “没事。”元鸣笑着:“我特意把自己桌子放在跟你一起,有我在你还会无聊吗?” 谢庭记得年初初见元鸣,对元鸣仍旧是躲闪不及,只是不过一年的时间,这人却成了自己最亲近之人,谢庭伸手给元鸣整了整衣服领子,将他胸口那块长命锁摆正:“那咱们走吧。” 外面湿滑,两个人互相搀扶去外面坐车。 大街上已经无人,偶尔能看到一辆去皇宫的马车。 元鸣将帘子放下:“算了,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吧,不然还要寒暄,怪麻烦的。” 这次年宴设在暖阁里面,皇上感染了风寒来的晚了一些,起初只有元昼坐在主位左侧。 元昼没有像往日一般嘴角微微挑起,而是面色苍白,整个人板着脸坐在上头,开口也只是寥寥几句话,说的也不过是些场面话。 “殿下的腿还没好吗?”谢庭悄悄问道:“怎么我看他这么一副样子?” “这才半月有余,哪里能好的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搀扶出来的。”元鸣剥了个小橘子放在谢庭桌上:“他这幅模样底下的人都不敢说话了,你瞧瞧。” 谢庭往左右看去,果然没有人说话,都只是闷闷地跟元昼大眼瞪小眼。 恭肃帝不爱美人,所以暖阁里面连个伴舞助兴的都没有。 谢庭捏着一块栗子酥慢慢吃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