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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的第二次正面交锋,狼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第一次正面交锋还是半个月前,原以为是一场双方的实力试探,现在看来,更像是狼族对入侵者数量的试探。 十几只东北虎,只要暗中解决一些,剩下的就再也不是狼群的对手。 一个团结一致、领导有素、作战精良的庞大狼群竟恐怖如斯。 …… …… 小土狗的悲惨生活33 狼群正围绕牺牲的同伴哀嚎,旁边是六具东北虎尸体。 本以为这场仪式还要持续好久,变化却来的猝不及防。 此起彼伏的狼嚎中突然响起一道格外突出的嚎叫。 嗯?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狼嚎戛然而止了,狼群齐刷刷的回头,意味深长的看向人类的藏身处。 卧槽,这是被发现了? 我只是悄咪咪的来找情狼,不想和整个狼群正面刚啊! “主人”怎么没有逃跑的意思?这么多人都没动,我先跑是不是很不够意思? 那我也按兵不动吧。 卧槽,外围的狼群怎么向我们走来了? 我们被包围了,“主人”果然信不得。 那十几头狼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确切的来说是盯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瞎了。 怎么看我的rou都是最少的好不好? 有人似乎想拿枪,但是被“主人”拦住了,拿枪也不顶用啊,“主人”这么镇定肯定早有打算。 关键时刻还是“主人”靠得住。 然后,“主人“把我送了出去! 送!了!出!去! 卧槽了! 这可真的是要狗命了。 …… …… 小土狗的悲惨生活34 我还没见到狼哥,就要被他的同伴吃了,呜呜。 谁能想到狼群这么容易满足,为首的那只叼起我就走了,丝毫没有为难人类的意思。 “主人”果然没有算错,可是为什么牺牲的是我? 我下辈子,就算在宠物救济所饿死,也决不踏上人类的贼船,呜呜。 心如死灰的我,闭着眼打着哆嗦,那只狼没有立刻吃我,而是把我叼到一处放下了。 嗯?怎么回事? 周围全是狼的气息,我根本不敢睁眼看。 直到我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不会是临死前的幻觉吧? 脖子上传来熟悉的舔舐感,然后是嘴角,眼睛,我湿漉漉的睁开眼,看见了朝思暮想的那只狼。 我试着伸出舌头回舔它,呜呜,不是幻觉,真的是狼哥。 我激动的钻到狼哥身下,缩着不出来了。 狼哥一脸温柔的看着我。 周围的狼长嚎了一声,怎么有种起哄的感觉? 狼哥也嚎了一声。 其他狼都闭嘴了。 嗯?这种一呼百应的感觉…… 狼哥怎么有点像狼王? 是我的粉丝滤镜太重了吗? 还没等我好好考虑这个问题,狼哥就又按着我一顿舔,越舔越兴奋,这种重展雄风、扬眉吐气的舔法是怎么回事? 舔就舔,你别咬啊,卧槽,怎么还蹭上了?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日了狗了! 在死去的同胞面前你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害俗之事? 那些狼怎么还围的更近了? 呜呜呜,我不要表演现场版! 啊啊啊! …… …… 特别小组4: 【是我瞎了吗,它们在干什么?】 【我拿摄像机的手有些抖……】 【这群狼,怎么想的,战后这么刺激真的好吗?】 【这是狼族专属庆功方式?】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只土狗是公的吧?】 【……】 【世风日下。】 【三观尽毁。】 【江少,你忍笑的样子,太变态了。】 …… …… 平海动物园官方微博9 新微博:官方不想说话,大家自己看吧。【视频】 【……】 【……】 【……】 …… 【我奔着狼虎大战来的,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狼王这cao作也太sao了吧,强行喂狗粮?】 【回想那些大肆宣传狼狗情义的日子,没想到吧,悬崖边跳舞也有崴脚的一天。】 【官方:我在社会主义兄弟情的边缘上反复试探,最后,我自闭了。】 【虽然我以前很反感官方拿狼狗做文章,但看到官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竟然意外的酸爽,甚至想给狼王鼓掌。】 …… …… 【卧槽,狼狗女孩搞到真的了?】 【实不相瞒,最后那一段我反复观看了二十遍。】 【楼上握爪。】 【狼王这是公开出柜了吗,其他狼那既震惊又欣慰还要上前仔细考究的表情也太精彩了。】 【其他狼:狼王真强,公的都能征服,是我们误会它了。】 【就问,磕哪对cp能有幸看到cp现场版,狼狗女孩太幸福了。】 【民政局我自己来了,是时候开放动物结婚证了。】 【请给它们颁证。】 【请让它们合法。】 【请让它们一直走下去。】 【狼狗cp永不倒!】 …… …… 小狼狗的悲惨生活35 我成功从一只被送进狼窝的狗,变成了一只给狼王当压寨夫人的狗。 想想我以后不愁吃穿、与狼相伴的日子。 呜呜呜…… (完) 第14章 番外·饲养员c篇 01 我大学读的兽医专业,毕业后就进了平海动物园实习。 我这个人比较木讷,从来没想过能在动物园干出一番事业,我就想踏踏实实的工作,安安稳稳的度过每一天。 但事实总不如人愿。 那天,我正在给园区的动物做健康检查,突然有人冲了过来,拉着我说救人! 我一脸蒙圈的被拉到了案发现场。 那里乌泱泱围了一圈人,看见背着药箱的我,急忙分散开将我迎了进去。 我走进人群,看见了那个需要救的人。 他正倚墙坐着,额头有一层薄汗,双目紧闭,似乎在忍痛,胸腔在有规律的起伏,像是在平稳自己的呼吸,而他的胯部以下则是一片血红,半条裤腿都被血染湿了。 他的裤子有些撕扯后留下的褶皱,但没破,看不出伤在何处。 “哪里被咬伤了?”我一边拿药箱,一边问他。我只是一个兽医,治不了人,顶多给他暂时处理一下伤口。 “腿。”他回答我,声音暗哑而厚重。 废话,我能不知道是腿?我看他依旧闭着眼不愿搭理我的样子,也就懒的再问了。 我看着那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