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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挣得脱,呜呜咽咽地扭了两下,反而让厉建国顺势他的西装外套扒下来,单留一件缺了扣子的衬衫,被厉建国扯得七零八落的裤子也全溜到膝盖下面去…… 厉建国用胸膛把他固定住,放开握着他的腰的手,顺着那莹白的大腿往上摸——苏晏身上瘦得能数清肋骨,但骨架小,身上那一点蚊子rou全在腿和屁股上,始终柔滑莹润——厉建国摸了两下兴头就上来了,手法不由越来越色情,荤话也溜出来:“你这样,好像高中女生。苏、总。” 陌生的称呼让苏晏整个人抖了一下。 随即懵逼: 高中女生? 哪儿跟哪儿? 厉建国热而有力的大手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流连不去:“你看那堆布浪里浪荡地挂在你脚上,像不像泡泡袜。” 苏晏为了勾搭他女装练得精熟。这会儿却又不爽他把自己当女人看。气咻咻地蹬腿。 厉建国笑:“有什么用,你这么白,这么嫩,这么软……” “流氓!”苏晏没想到他会这么对自己,是真动了气,眼都红了——可恨某个仿佛具有自我意志的部位却因为这样的话,兴奋得要命,颤颤巍巍地又站起来…… ……并且立刻被厉建国发现了。 怎么可能不发现: 几分钟之前他才射了厉建国一手,那只帮他撸的手还握着他的重点部位,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并且立刻引起一阵极情色的碰触:“苏晏晏小朋友看来特别喜欢流氓嘛,嗯?” 手法太好。 苏晏想反驳,却被他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破碎地哼唧,挤出一两个比如“烦”、“别”之类的单字——连什么时候被摸进后xue里都不知道。 直到厉建国咬牙切齿说“后面这么软这么湿”的时候,苏晏才忽然觉得不对劲,厉建国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一进就是两根,但并不疼,就算昨天晚上刚做过,这也有点太顺利…… ……而且湿软不好么有什么好气的…… 苏晏脸上身上都热,根本无法顺利思考,问号塞了一脑袋,厉建国的逼问却还要不依不饶地钻进来:“自己弄过了?含了多少润滑在里面?就打算这么一路含着过去?想去勾引谁?”苏晏被问懵了,这算怎么……然而他想不出什么反驳的字句,厉建国的手指比言辞还要缠人,绕在敏感点旁边,既不肯离开又不愿用力,勾得他魂飞魄散,只觉命都被吊在那两根指头上……根本没反应过来厉建国在说什么。 等厉建国把他的xue口撑开,硕大的guitou带着威胁的热度抵上去的时候,苏晏才猛地一凛:“等……” “等?”厉建国的手指又往里面抽动一下,“都这么湿了,含着我一直抖,苏总等得了?” 苏晏茫然,连称呼都顾不上,只觉得奇怪—— 湿? 怎么会? “我没有……” 苏晏不认,眨了眨眼,努力回神,终于在厉建国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听到隐隐约约地的水声——嗯……就在他自己的,身体里…… 厉建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指尖上黏腻的液体全涂在他挺翘的白屁股上,摸匀了还“啪”地用力拍了一下:“没有?那这是什么?” 苏晏大慌,猛摇头:“这不是……” ——这是什么? 他怎么知道? 就算他也搞不明白自己兴奋得前后都湿漉漉的身体了…… 这什么鬼。 雀跃个什么劲儿! 讲道理男人身体明明不应该会出水的……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完全不科学…… ……怎么解释? 根本没法解释。 厉建国也不要他的解释。 这惊慌的挣扎立刻被解读成别的意思。 沉甸甸的凶器当即毫不客气地带着怒火闯进来:“不是?不是什么?不是给我准备的?嗯?” 苏晏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颤抖着想逃。 可被厉建国禁锢得死死的,能往哪儿逃?只能拼命摇头:“不要,不行……” “不要?不行?”厉建国上了头,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只顾摁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决地往里推,“是不想要,还是因为是我所以不要?是不行,还是对着我不行?”说着偏不怀好意地在苏晏翘起的前端上重重地捞一把,“可这里说想要呢,”又顶了顶胯,一下进去了一大截,“后面说很行,说想要我,说想让我的cao——心口不一还是身体背叛你了啊?苏总?” 苏晏疼得一哆嗦。 话都说不出来。 嘴唇咬得直发白,片刻又被渗出来的血染红。冷汗不一会儿把整间衬衫都浸湿润了,透出rou色软哒哒地黏在身上——自行分泌的体液毕竟不是专业的润滑。摸上一般的柔滑黏腻,实际插入的时候却远不是那么回事。 他算是很能忍疼的。 小时候帮苏旭阳做治疗的时候,什么雷霆手段没有用过,他从来哭过,没多哼过一声,眼下却觉得要挨不过去…… 身体还是其次。 心太疼了。 像是赤裸裸地被放置在某种针对他的弱点专门设计的机器上,用最专业最冷酷的手法,径直对着他最脆弱的部位反复切割、穿刺、斩剁…… ……长到这么大,他几时听厉建国这样说话。 一时连怎么反应都不知道。 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细细地急促地喘,听凭厉建国摁着腰径直地往里推。 厉建国只当他抗拒和自己做,才格外艰涩,打了他屁股好多下,啪啪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有种恶劣又低俗的效果。苏晏知道逃不过,弱弱地求他退出去一点再进,说这样乱来不行的——厉建国连这都不听,反而两只手把他被拍红的屁股掰得更开:“乱来?是我乱来还是你乱来?” 苏晏回头想要狡辩不是。 就看到厉建国超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早点乱来,你是不是就不敢乱来了?” 苏晏想摇头,却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僵住没法动。 任由厉建国捏着他的屁股,一寸寸地凿开他娇嫩的后xue——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楔进身体,疼得浑身抽搐,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配合着深呼吸,感受着内腔被一点点地侵入、撑大、占满……直到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这不是全都吃进去了。” 厉建国终于说出这句话,语气轻佻,像一个漫不经心的判决,苏晏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整个躯干被贯穿,脑中不断想起烧烤中被插在竹签上的鱼,又或者战败被波斯人穿在木刑上的列奥尼达…… 厉建国偏还要摁压他的小腹:“看,形状这么明显……” 苏晏尖叫都来不及。 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淅淅沥沥地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