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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她就不想去战场了。 可是不行,他不建功立业,以后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面前……求娶她? 他是个男人,他要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我会的。” 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手里忽然被塞了一个东西。 “这是我去求得平安符,你跟父亲一人一个。” 说完,范青溪就跑走了。 留下木头一个人站在那里,指尖还有她刚才碰过的余热。 他慢慢的将那拿着平安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唇角缓缓的勾了起来。 - 木头离开的第一个月,范青溪几乎隔着几天就会给他写信。 写的都是日常的琐事,再不然就是阿司又闯了什么货。 每次木头打开这些信,就会猜测另一个地方的小姐写下这些内容是什么样子的呢? 对啊,她最喜欢她的meimei了吧,肯定是笑着的。 可是后来,范青溪寄来的信越来越少。 信中提及的人也越来越令他心慌。 他跟着范将军在战场上跟金人大战了两年多,终于将金人打退。 六月的时候,他终于跟着范将军回京了。 如今他已经十七岁了,而范青溪也十五岁了,应该及笄了吧。 该嫁人了呢。 可是一想到她越来越少的信,木头心里的不安就越来越大。 - 范青溪是在平阳府碰见的威王世子。 当时她跟平阳府的三小姐李婉婉吵了起来。 阿司又不在自己的身边,她又打不过人家。 气的她跑走了。 正好就遇见躲在凉亭里的祈佑天。 他看见自己明显是愣住了,又看见范青溪眼角的泪珠,更是愣的一句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范青溪不知道该不该走。 站在原地,委屈巴巴的看着凉亭里坐着的那个面容姣好的男子。 祈佑天低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柔声道:“姑娘可要喝茶?” 第715章 番外·范青溪的故事4 那天是平阳侯府的大小姐及笄礼,阿司觉得无聊反正年纪又小就留在了家里。 她是跟着范夫人去的,她的小姐妹们有些没有去的,就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被人欺负了也没人帮忙。 最后从凉亭那里出来后,她又遇见了祈佑天。 彼时李婉婉嘲笑她,说她说不过别人就跑。 范青溪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看见祈佑天的身影,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是往日没有的。 范青溪这个人倔强的得很,从来不会掉一滴眼泪。 也把李婉婉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哭了!” 范青溪:“呜呜呜。” 她也不知道啊! 果然,祈佑天过来了,不仅训斥了李婉婉,还安慰了范青溪。 从那以后,两个人的交集慢慢的就多了起来。 木头回来的时候,刚好是范青溪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平日里她是喜欢跟祈佑天待在一起的,但是还不知道那就是喜欢。 - “木头哥哥,你回来了呀。” 阿司揉揉眼睛,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少年。 他长得好高好高的,看起来很是强壮。 木头低头,朝着阿司笑了一下。 少年被沙场打磨的棱角锋利的很,但是眉眼间却是柔和的。 “你jiejie呢。” 阿司晃了晃小脑袋,正好看见范将军了,急着往他怀里扑过去。 “去了平阳侯府呀。” 说完,阿司就钻进了范将军的怀里。 软声软气的道:“爹爹,我好想你呐!” 傍晚的时候,范青溪和范夫人回来。 一家人两年未见了,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本来木头以为范青溪会跟自己说话的,可是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少年的一颗心忽然就凉了。 是啊,如今他们都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可是他不喜欢范青溪对自己这么冷淡的态度。 “怎么了?” 范青溪看着把自己叫住的木头,目光疑惑。 木头低着头,有些挣扎道:“大小姐,这是这是我……” 他的手里拿着一根木簪,刻的是范青溪最喜欢的花。 她拿过来,眼神一亮。 “你亲手刻的啊?” 木头咬住唇,点点头。 范青溪笑道:“谢谢木头,我很喜欢呢!” 她说完,并没有往自己的头上插,而是攥在了手中。 “早点回去休息啊。” 范青溪头上带着的,是祈佑天送她的簪子。 - 因为木头杀敌有功,他也有了职位,虽然不高,但是他已经满足了。 再等一会儿,等他立了军功,就去求娶她。 在家不过半年,范将军跟木头又去了战场。 金人虎视眈眈,这一仗又是打了好多年。 而范青溪也跟祈佑天越走越近。 祈佑天真的是范青溪见过的最温柔的男子了,他从来都不会对自己大声说话,还总是询问自己的意见,范青溪好喜欢和他在一起呐。 “青溪。” 祈佑天一身白衣,坐在范青溪的身边。 两个人的周围是青青绿草。 范青溪低着头,脸颊微微红润。 祈佑天的目光去却一直在看她。 “你!你别看啦!” 祈佑天唇角一笑,移开目光,温声道:“好。” 第716章 番外·范青溪的故事5 见祈佑天真的移开了目光,范青溪反而不开心了。 她本来就不是矫情的人,可是跟祈佑天在一起,就总是喜欢发小脾气。 她撅起嘴巴,一脸的不开心。 祈佑天:“怎么了?” “哼,我才不告诉你呢。” 听她这样的语气,祈佑天也不生气。 缓声道:“青溪,我回家让母亲去你家提亲好不好啊?你如今也及笄了,可愿意嫁给我?” 他仿佛是随口一说的,声音又低又小,又仿佛很是认真,那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范青溪的侧脸。 他一向温柔的,一向喜欢问自己的意见的。 范青溪的脸颊忽然红了起来。 “我我怎么知道呀!” 她偏过身子不去理他,一张脸早就涨红。 心里也满是开心。 怎么才说啊,她都等了好久了。 手心一凉。 祈佑天道:“这是我从小便佩戴在身上的玉佩。” 他说完,竟然亲手将范青溪腰间的荷包摘了下来,握在了掌心。 范青溪瞪大眼睛看着他。 就见祈佑天像是怕她抢走一般,立马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这荷包我先收着,想要拿回去,记得绣个专门给我的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