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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深呼吸几次,露出毅然神色,「老大,我以后会小心。」 虽然一字一顿的表白,语气可媲美古代骑士对国王效忠。但说得这样含糊,换了我,绝对不会点头认可。 但安燃满意了,让他平平安安离开。 关上房门的瞬间,我看着林信的背影从眼中消失,忽然之间觉得真可笑。 昨夜我还为他义愤填膺,几乎亲手刺穿自己一只眼睛。 今天,我却恨不得安燃狠狠惩罚他,把他修理得生不如死。 为什么安燃谁都可以放过,偏偏对我睚眦必报?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用指甲狠挠沙发坐垫一下。 安燃问,「又生谁的气?」 我说,「这书太深,我看不懂。」 「哪里不懂?」安燃走过来,居高临下,「我教你。」 我随便翻一页,安燃只扫一眼,就对我轻笑,解释说,「煮酒论英雄,是三国的名章,曹cao大权在握,居然放了刘备一马,结果为自己埋下终身大患。你知道这章要教我们什么道理?」 说起书本和道理,我绝比不上安燃的头头是道。 何况心不在焉。 我摇头,扮个愚顽的劣等生。 安燃又微笑了,低声教导,「教我们有风须使尽,千万别有妇人之仁。有的人,看似一时可怜,你如果可怜他,等他日后逃离你的五指山,给你惹麻烦,不知能叫你多么头疼。」 说罢,他露出真面目,暧昧地用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说,「君悦,我要你。」 我要你,这三个字,在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解释。 我微微一呆,「现在?」 「我要你。」安燃说,「现在。」 泰然自若,轻轻松松。 也许安老大不知触动哪条神经,忽然有了少许男性冲动,不过,我知道他更大的目标,是为了向我施压。 唯一不明白的是,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又要遭受这种事? 我叹气。 「安燃,」我努力地低声下气,「这里是书房,你的手下随时会进来。」 他答,「不要紧。」 我说,「现在是白天。」 他答,「我喜欢。」 我说,「你其实只是想折磨我。」 安燃说,「对,难得你明白。」 当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斗。 安大公子一根指头都能将我按扁。 但怒气这种情绪有时候非理智可以控制,否则何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没有资格勃然大怒的我,终于控制不住脾气,勃然大怒地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啪! 巴掌着rou的声音,在书房里回声大得吓人一跳。 我完全愣了。 看着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真的慢慢浮出五道指痕,半天,我居然傻得可爱,还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躲?」 以他的身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之前,他就应该把我手腕拧住,捏断,至少捏得我痛不欲生,再顺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第一万次宣告他的拥有权。 那才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 他冷笑,「动了手,你还扮无辜?」 看见他的笑容,我就有些心寒。 我咬牙,「安燃,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做人何必这么绝,非要将人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道不知道?」 安燃反问,「你知道什么?」 恶魔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过是你的玩具。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身男妓!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怎样?」 反正已经骂开,接下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性一次过痛快点。 我豁出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子,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色,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感,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欢强暴,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吟结束。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子掠食,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很痛。 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mama、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出口的还是安燃。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口。 真下贱。 「安燃……」我哽咽。 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rou做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泪。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点,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抽送。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