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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上次西湖清淤已是几十年前,因为实在太花钱。他四处寻访,请教本地士绅老农,想出个绝妙的法子,请人疏浚西湖后,在清理干净的水域中多种菱角,菱角占了地盘,菰葑就没有了生长的空间。而菱角收获之后售卖得利,还可以积攒起来留待其他湖工所用,可谓一劳永逸。 这番疏浚之后,西湖风貌更胜从前,陈习与聘画师绘了一幅西湖四时图,附在信后寄给林霖。 林霖回信:“美景至,只少一人耳。西北衾寒夜长,时梦江南暖香。” 陈习与老老实实回答:“我也觉得你不在,一个人游玩甚是无趣。等你来,我陪你一起游湖,咱们还去湖心亭看雪。” 林霖气结,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 入秋前后,杭州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水灾,因救助及时,没伤多少人,糟糕的是附近万顷良田因为这场水灾几乎颗粒无收,而且灾后不可避免地生了疠疫。 陈习与一边减价粜常平仓粮米,一边向朝廷请命减免今年供米,皇帝准了,还赐了五十份度僧牒,让陈习与可以卖了换钱救灾。 五十份度僧牒换了两千缗,全换了药和粮米,分派郎中在城内外走街串巷,免费为民众治病。 这一忙,就连着两三个月没给林霖写信。 林霖开始还淡定,后来听说杭州一带在传播疠疫,便有点发急,知道陈习与是父母官,绝不会独善其身,只怕天天得在外头走,染病可能性大的不得了。 他坐立不安心急如焚,罗开看在眼里不免又是酸溜溜又是不忍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防治疠疫的方子丢给林霖,又派给他一桩去河南府押运军粮的活。 河南府是罗开管辖范围的最东处,快马加鞭的话,一日一夜便可抵达杭州。 林霖心领神会,先弄了几大车各类药材派人直送杭州,自己则带着两百兵丁匆匆赶往河南府。 —————— 大灾之后连着大疫,疠疫难治,陈习与现在能找到的方子基本都属于治标不治本的类型,能减轻症状,却难根治。而且这一闹疠疫,附近州县相应药品一下子脱销,千金难买,要从外地调运,因要的太急,价格便翻了几番。 陈习与正在头疼,就收到林霖打发来的几大车药材,四五个随行郎中,还有一张药方。 这可是雪中送炭,陈习与大喜,顾不上细问,匆匆忙忙叫人试了方子,见有效,立刻派人大量制药四处分发,再按照这个方子有针对的采买药材以备不足,忙的脚不沾地,稀里糊涂完全没想过问问林霖是怎么知道的。 他一忙起来就顾不上打理自己,老李来时得了林霖的嘱咐,时常提醒他洗沐,他也是大概弄弄完事,几个月忙下来,已是蓬头垢面,惨不忍睹。 林霖带着斗笠站在远处,看着人群里和灾民看起来没大区别的陈习与,又有点生气,又有点心疼。 他不敢露面,悄悄的跟了陈习与大半天,直到深夜,陈习与才回到府衙,累得一头栽倒床上连饭也没力气吃。 老李进来说热水饭菜都备好了,他闭着眼答应一句,却不想动。 模模糊糊半睡半醒中,他听到有人叹了一口气,然后一双手臂伸过来把他抱了起来向外走。 陈习与轻轻一挣:“李叔,岁数大了别逞能,放我下来,我歇一会自己去洗沐用饭。”眼睛却睁不开。 那人没松手,一路抱着他走进温暖湿润水汽氤氲的净房。陈习与累极,便没再挣扎。 轻手轻脚的宽衣解带,陈习与疲惫酸痛的身体被放入热水,他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一声,骨头仿佛都酥了,靠在桶壁上懒洋洋一动不动。 一双手小心的解开他的发带,轻轻的扶着他头,给他一点一点洗着纠结在一起的头发,仔细让落下来的脏水都掉在桶外,不至于污了桶中水。 陈习与低笑:“李叔,我小时候你就这样帮我洗过头。那次是和我娘出去玩,半路变天,去庄子上避雨,你还给我煮了菰米饭。”他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在撒娇,“这些年你都不怎么帮我洗沐啦,倒比原先力气更大,哎呦,按的有点疼,轻一点,轻一点。” 在按压他头的手微微一滞,便放轻了力道。 洗干净头,就是洗身子,水微微凉了,又续了一大盆热水,陈习与的身体随着水流轻轻摇晃了一阵,乌黑的头发散开,嘴唇嫣红。 林霖死死捏着布巾,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陈习与,只觉一阵阵血往上冲。 天人交战不知道多久,手上湿漉漉的布巾早已变得冰凉,林霖却浑身发烫,好像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耳朵里轰隆隆作响,眼睛都红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帮陈习与搓洗干净的,等到终于洗完,他再也按捺不住,将赤裸裸湿淋淋软绵绵的那个人一把抱了出来,胡乱抓过旁边的棉袍裹上,急匆匆走进陈习与的卧房,关紧了门。 棉袍被陈习与身上的水弄湿了一大片,陈习与明显有些冷,身上冰凉冰凉的,睡梦中都忍不住瑟缩。 林霖喉结上下滚动着,三下五除二剥掉自己的衣服,掀开陈习与身上被打湿的棉袍,将guntang的身子覆了上去。 他身上的温度让陈习与忍不住低吟一声,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 林霖的头几乎都要炸开了,握住陈习与的手压过头顶,手急切的四处摸索,只觉掌下的肌肤温软柔滑,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销魂。 他吻着怀中人嫣红的嘴唇,手向下,伸到后面。 根据他有限的那点常识,知道得走后门,可是摸索半天,却后门紧闭,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连根手指都进不去。 他试着微微用力往里戳了戳,刚进去半个指尖,陈习与已有感觉,大概被他捅的不舒服,挣动一下,迷迷糊糊道:“疼……” 林霖心疼地吻了吻陈习与蹙起的眉头,抽出手指,耐心的揉了半天那个紧缩的地方,感觉似乎微有松动,又试探着伸了进去,这回进去了半根指头。 陈习与扭动了一下,本能地逃避异物入侵,小腹蹭到林霖高高竖起的男根上,蹭的林霖险些叫出来。 他喘了几口气,试图动动手指,却被guntang的肠rou夹的死紧,要进,进不去,要退,舍不得,急得满头大汗,只好不停的吻着陈习与,低声道:“乖,放松些。” 没有润滑的进入实在太艰难,他每进去一分,陈习与的挣动就更厉害一点,等到一根手指完全进入,陈习与的呻吟已带了哭音。 林霖压着一直扭动着试图逃跑的陈习与,试着抽送一下,陈习与整个人猛地弹跳一下:“不要……好疼!” 他迷迷糊糊的半睡不醒,后窍感觉到不舒服,其他地方却软洋洋如沐春风,便一个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