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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的某一天,也绝对不可能存在着突然“开窍”的可能! 按照陶情之前的表现,她甚至连玄门新秀大赛的预选都通过不了,沈陵宜也说过,她根本对玄学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一直都是荒废着,大学里也整天都在相亲。 如她自己所说,这一切的改变,都是从暑假里她被攻击后开始的,那就太令人寻味了…… 暑假那一轮无差别攻击,不就是谢沉渊那一伙在搞事? 谢沉渊会攻击沈陵宜,攻击姚晴,甚至攻击林斯年都很正常,他为何要攻击一个连玄学基础都没打好的陶情? 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交易!她已经是谢沉渊的人,就跟同样缺少修炼天赋的沈正沛是一个道理! 聂棠用她最快的速度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沈陵宜示警:“小心陶情,她是谢沉渊的人!” 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偏偏她的手机信号又变得很弱,连续发了好几遍,才勉强把这条示警短信给发出去。 而短信发出后,她就开始焦急地等待沈陵宜的回复。 可是——没有! 他没有回,甚至她这条短信一直都处于未读状态。 偏巧不巧,她这条最重要的示警短信石沉大海。 …… 陶情坐在越野车上,低头玩一会儿手机,又转头去看车外面的人忙碌又紧张地刻着玉雕。 她白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嘟囔道:“他们还没忙完啊,这都一整天了。” 连续在十几个小时不断地雕刻阴玉,中间就只停下来喝过几口水吃过一点食物,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苏家的司机也把车窗打开一半,探头去看,咋舌道:“我们家主向来都是这样的,他要研究一项技能,时常废寝忘食,几天几夜都不出门。” 苏源景从小就是他们苏家的天才人物,从来都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天赋奇才不说,他还比一般人都要敢拼,也难怪他刚过三十岁,家里的老人就把家主的位置传给了他。 陶情打开车门,一脚踏上实地。 苏家的司机听见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嗯?小陶,你要去哪里?要是坐得气闷,也不要乱走,这村子里的人对我们不友好。” 陶情揣着小包,笑道:“我就在这附近走走,一直坐着,没力。” 苏家司机见她心里有数,也就不再多说了。 苏源景原本正专注地埋头雕刻,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一阵斑驳杂乱的灵气涌来,他皱着眉,不耐烦地扭过头,正和弯着腰好奇张望的陶情对上眼:“……” 陶情爽朗地朝他笑着喊了一声:“苏老师,你累不累,大家都忙了十个小时了,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苏源景见她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贸然靠近,也没有伸手去触摸阴玉的意图,脸色便缓和了下来。 他颔首道:“陵宜,你们要是累了,就停下来歇歇。劳逸结合。” 他让别人休息,自己却连刻刀都没有放下,依旧一刀一刀地落在阴玉上。 陶情见他始终是一副沉迷玉雕不可自拔的模样,也就不再自讨没趣,抬脚走到沈陵宜背后,轻轻戳了他一下:“哎,苏老师都让你们停下来歇歇了,你也不听话吗?” 沈陵宜把全副心神都扑在眼前的玉雕上,做一件事的最忌讳分神,更何况是这种大工程,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直接导致之后的破解阵法失败。 他突然被人戳了一下,登时颇为不耐烦:“我休息不休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没事做就去玩手机,别来打扰我!” 人命关天的事,他们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哪还有心思休息? 多休息十分钟,说不定就是一条人命,只有脑子里有巨坑的人才轻松得起来! 陶情无端被他怼了一句,也生气了,突然伸手重重地推了他一下:“沈陵宜,我跟你好好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的吗?” 她这一推,他原本很稳定的手腕顿时偏移了半分,那道灵气也顺着这偏移的角度打在玉石上。 沈陵宜立刻放下刻刀,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这块玉石,研究了好一会儿,发觉刚才那一点点偏差并不会对这块阴玉造成什么影响,这才松弛了一口气。 他重新捡起刻刀,冲徐临川喊道:“老徐,麻烦你去安慰一下陶大小姐,你自己带过来的人自己搞定,不要让她来打扰我干活!” 徐临川嘴里一直嘀咕着什么,别人听不清楚,可是姚晴就坐在他身边,基本都能听清。 只听徐临川小声哔哔道:“这又管我什么事啊,是她自己要跟来的,自己长着腿四处跑,我难道还能把她的腿给砍了?” 姚晴看了看气恼的陶情,再看了看沈陵宜那满脸不耐烦,揶揄道:“弟弟真是24k钢铁直男,纯得不能再纯了,人家对他抛个媚眼,他大概会以为对方眼睛抽筋?” 就凭她那根本不靠谱的女性直觉,连她都能看出陶情这是对他有意思,这才眼巴巴地从江城追过来,结果呢? 还要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就更加佩服聂棠了!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倒追成功的? 徐临川放下刻刀,叹息着走到陶情身边,阻止了一场即将一触即发的战争:“妹子,你过来,我跟你说点私房话哈。” 苏源景本来是不想理睬他们的。 虽然按照辈分来说,他跟沈陵宜是同辈,可是年龄差距就摆在那里,他到底比他要年长了十岁,有些事就算没什么经验,可难道看得还不够多吗? 可惜,不管他想不想听见,反正这声音是硬要往他的耳朵里灌,他就是想假装听不见也不行。 尤其是徐临川那句“私房话”,都把他给听笑了。 他头也不回地提醒:“你们聊隐私的,就走远点聊,去上风口,不然我们都能听得到。” …… 徐临川跟陶情顺着风向走了二十多米,拐了个弯,直到看不见大家跪在地上雕刻阴玉的身影,才语重心长地开口:“妹子啊,不是我说你,干嘛非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陶情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不解道:“徐哥,你在说什么啊?” 徐临川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你别把徐哥当傻子,徐哥可是有生活阅历的人。讲真,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沈陵宜根本逃不出聂棠的手掌心,你都不知道她这人多有小心机啊,一般人根本比不过她。” 他可是亲身体会过聂棠这人到底能有多坑! 他的经历可谓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他在夜深人静之际回想,都会痛不欲生的绞痛感。 陶情勉强笑道:“徐哥,你误会我了,我真是把沈陵宜当普通朋友。” 徐临川:“……” 她这是当徐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