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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戳到了塞在里面的什么坚硬的东西。 有礼物哇。 他们很满意。 于是,三下两下迅速把信封拆开,首先取出了两张信纸,随后,才抖出夹带在里面的两块小玩意儿,写着【收信人:爱德华、阿尔冯斯,寄信人:白·艾尔利克】的信封顺势被胳膊肘压在底下。 爱德华拿出年长者的风范,把信纸拿在手里,一脸严肃地把信里的内容念给阿尔听。 “爱德华,阿尔,这应该是……我回来之前的最后一封信……” 事实上,说白·艾尔扎克与他们的父亲一样,也有一定的道理。 最了解艾尔扎克一家的婆婆曾经说过,白是霍因海姆的三个孩子里,最像霍因海姆的那个。不是指他过于成熟的那一部分原因,而是这个孩子的内心深处,藏着霍因海姆相同的东西,这个小地方肯定困不住他。所以,虽说这孩子十岁时就毅然打算离开这儿,婆婆没有阻止。 不过,白比霍因海姆好了不知多少倍的一点是,他出去以后,不管去了什么地方,都会记得寄信回来,说明自己目前的情况,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在回来之前,又要在信里给两个弟弟讲述自己经历过的有趣好完的事——这一行为一定程度上讨好了起初很是气愤他抛下自己和阿尔的爱德华。 记得在上一次收到的信里,白·艾尔利克说到他打算横跨沙漠,去东方的新国看一看,那么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信中就会提到新国的故事。 两个小朋友非常期待,爱德华也读得很有激情。 然而,等信的内容差不多都读完之后—— 远在天边的大哥首先描述了一番他的机智,用布条遮住眼睛伪装盲哑人,完美融入黑发黑眼的新国百姓之中,接着在新国因为人生地不熟遇到了尴尬的事情,参加了新国贵族举办的“比武招亲”(比武招亲的真正含义他参加之后才知道),结果招亲的贵族居然是个男人…… 巴拉巴拉写到这里,笔锋猝不及防地一转。 “回国后不小心迷失方向,无法在约定时间回家,延时一个星期……给你们带了特产,收着随便玩儿。” 所以说,随信的礼物就是新国出产的两枚在这里用都用不出去的铜币。 阿尔:“啊,还要多等一个星期呢……” 爱德华:“……” “啊啊啊啊,那个笨蛋大哥!!!” 同一时间,亚美斯多利斯东方边境少数民族聚集区域,伊斯巴尔。 通过一个喷嚏,白·艾尔扎克意识到了有人在遥远的里森堡骂他。 因为这喷嚏来得突兀,把面前这些本就心惊胆战的人们吓了一大跳,他不得不多说两句:“不好意思,我大概着凉了——别害怕,上面的军队不会发现你们的。” 他如今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封闭的地窖,虽然黑暗,没有灯,也没有光线能够透进来,这里却是密密麻麻挤满了整个村子的人,幸好空间还算大,呼吸起来倒没有窒息的感觉。 然而,视野之中,他还是能够看清即使隐藏在漆黑中仍然醒目的一双双赤色的眼眸,此时,这些眼睛的主人正满心紧张。既紧张,又恐惧,还带有更深的感激。 “艾尔扎克兄弟,我们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这个村子的长老在旁人的搀扶下,还要挣扎着向少年表示感激。白自然不能让老人家这么辛苦,抢先把他扶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的收留呢。” 明明少年才十几岁,说起这么老成的话,却有十足的信服感。他笑了笑,极轻的声音刚巧被上方轰隆隆的巨响盖了过去。 位于地窖上方的地面,有一场惨烈的战争爆发。 白迷路迷得十分凑巧,竟被他闯进了目前正被亚美斯多利斯军队围剿的伊斯巴尔人的居住地。他之前只是听说过军部的行动,却不知道这场针对伊斯巴尔人的歼灭战爆发的原因,结果在来到这座伊斯巴尔人的小村庄的第二天,他就隐约察觉到不对。 参与进来的不止是普通士兵所组成的军队,还有炼金术师的身影。炼金术师的参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战斗的胜负变得一边倒,从两方的拼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白·艾尔扎克在了解到真相之前,便已经决定插一次手。他把全村的伊斯巴尔人都藏进地窖,任由地上的军队对着空气和房屋轰轰隆隆——没错,轰的就是空气。他早用幻术围住了整个村子,构造出全村人四散奔逃的假象,让士兵误以为他们的子弹真的打中了人,炼金术师压碎了一栋栋房子,房子里其实一个人都没有。 所以,接下来只需要待在地窖里等着就行了。 白带头靠着墙坐下,顺手点了一盏油灯。 有了这点光,他看着离他最近的几个伊斯巴尔小孩儿黝黑的脸,从他们的小眼神里看出了仍未平息的不安。 他不动声色地勾唇,在快把自己全身都裹进去的斗篷里翻了翻,等到右手再拿出来时,变魔术似的摸出了一副扑克牌——自制的。 “来,教你们玩个游戏。” 在昏暗黄光的照耀下,少年的微笑隐约有些恶趣味的深意。 “规则是这样这样……有纸吗?要在输的人脸上贴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 猜测没看过钢炼的妹子比较多,开头改了叙述方式,大家看看能不能看懂?K的番外正文完结后写,到时候就直接he了 第九十二章 白在地窖里坐着和黑皮肤红眼睛的小朋友们玩了好几个小时的牌, 可以说是大杀四方, 制作惩罚道具的原料都不够用了, 他脸上干干净净, 衬托得被纸条贴得眼快睁不开的几个孩子很是懵逼。 不过,事实证明, 弄出这么个乐子,很大程度上缓和了紧张的气氛, 他们玩得热火朝天, 其他被头顶巨大的动静吓得不敢动的成年人也禁不住好奇, 围过来看了起来。白顺势慷慨地教会了他们扑克的玩法, 打完最后一把, 他把牌重新整理成一叠, 站起身时随手拍了拍黏在披风后边儿的灰。 “这个就送给你们了,”他庄重地把做工不算精致的纸牌放在长老的手心, “我先上去看一看,如果我隔了许久还没回来, 就等到晚上,趁着夜色赶紧离开这里。” 长老明显十分犹豫:“可是, 外面那么危险……” 白明白他的意思,不是担心他们的村人晚上离开时会再遇到危险,而是担心此时说要到上面去的白·艾尔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