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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武,你这是作何?” 小武仍是一脸淡漠,手中未曾停下,道:“先生在外,我有些不放心,这几日便出去寻一寻。” 曹燕看着他如此坚定,不好说什么。他也该出去历练一番,不然一直在这茅屋之内,也憋屈的很。只是小武这功夫不行,又有些不放心。 曹燕道:“要不等我好些,陪你走一趟?” 小武自是知道曹燕的顾虑:“我虽武功不及先生,不过医术还是可以的,再且说来,曹老爷的店铺遍及也多。” 曹燕似乎想起什么:“明日父亲过来你问他,近来他可是有商队道西域,你便跟着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小武还未曾细想,曹燕又道:“就这样决定吧,如今你家先生不在,你就听我的。” 小武手中的动作未停:“也好。明日再说。” 桂花香飘来,埋在土里的桂花酿,今年怕是没人喝了,月色照在秋千上,一阵风来,一阵香飘。烛火摇晃找屋内,猜不透小武的想法、 曹燕也知趣的起身离去:“那边这样定了。” 小武颔首,他也算遵循墨向晚说的话,如今曹燕已好了七七八八,再修养几日便。而那日来的蒙优,体内之毒也清除去。 此间,已无其他挂念,只有放心不下墨向晚,他打开那日梅花圣手带来的折扇,看着上面的画,不由的笑出声来。这画入不得目,而另外一面的字倒是极好的。 “也不知先生如何了。” 转身坐在凳子上,如同往昔的墨向晚一般,神态也有些相仿,果然是墨向晚教出来的人。 门外的曹燕观察良久。 蒙优道:“这有什么好瞧的,你倒是一眼都不看我。” 醋意横起,曹燕在他腰间掐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你还这样!” 蒙优立马赔笑:“我错了娘子。” 曹燕往自己的房走去,回头瞪了他一眼:“谁你娘子?你有八抬大轿抬过,有十里红妆迎娶了老娘?” 蒙优立马顿在原地,这是……这脾气来的也真是怪哉。 在他的印象中,曹燕该不是这样的女子! 未曾多想,又追了上去,解释道:“明日,岳父来我便与他提亲。” 他在中原多年,当然知道这边的礼节。身上的银饰被月色照着,散发着亮色。 忽而曹燕又靠在他身上道:“你只有活着便好,别人乌蒙贵害死了。” 蒙优心疼一暖:“不会。有你在我舍不得死。” 曹燕轻轻的嗯了一声。 夜慢慢的深了。 此刻天地相融,时而一阵风,时而一阵桂花香。 到了下半夜,竟是下起了小雨。 秋雨缠绵,捎带冷意。 墨向晚拉紧被子,忽而猛然起身大喊一声:“杜书绝!” 手紧紧的抓着床沿,额前全是细汗,他是梦中惊醒来,该是做了噩梦,梦中杜书绝满身世血,玄甲被箭射入,直直倒在地上。 他看不清梦中的地理位置。此时他才发觉竟是梦:“梦都是相反的,应该是没事吧?” 墨向晚自己安慰自己。 不知何时,梦迟已在他屋内。语气慢悠悠的说道:“别人的梦,可能是相反的。你的,却是是真实不过,这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你终究是躲不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万字就完结啦,,下本求收藏,撒花。捂脸遁走。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他可是非常惜命的 暗中,墨向晚看不清梦迟的脸。 只知道他语气很冷,不带一丝情感在内。若是能看见,必然只会见到梦迟唇瓣一开一合罢了。 墨向晚问道:“这是为何?” 梦迟不想多做解释:“等去到墨家堡,你自然知晓。” 说话间,已走到门口,帮他将门合上,留下墨向晚一头雾水。怎奈也想不透彻。 梦迟他们为何要墨家堡。 恍惚间,他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秋风缕缕中。 不对,似乎他已在马车之上,这摇摇晃晃的,定然是马车。 阿越撩开帘子,将头探进来:“没事儿,你歇着吧,这两日便到了。” 墨向晚道:“要去何处?” 阿越挠挠头,不知道该不该说,憋了半响:“要去墨家堡,梦迟长老说,那里是你家,本来族长也要来的。不过要带郭清他们回陇西,便不来了,你且歇着。” 墨向晚不知,自己已在马车之上躺了两日。这马车走的极其慢,不然早已到了墨家堡。 墨向晚舒了一口,如今也不知这些人是何目的,或者想将自己与墨家堡做交易吗? 他在墨家值多少? 嘲笑自己一番,一个连族谱都未曾上的人,何来价值。墨家中有几人识得他,他们若想换,想来也是亏本生意,只是他心中对墨家充满着排斥。 如今连门都不想踏进。 墨向晚慢慢挪着身体,靠近马车边上,将车窗撩开。 遥看去,万仞山障。 暮色初至,远山孤,他识得这路,原来真的快到墨家堡的,只是墨家的大门已没入山中。梦迟他们该如何找到?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梦迟手中已拿着墨家的布防图。梦迟从何而来呢,谁知道。 马车又行了数里路,梦迟坐在马上,将图摊开:“阿越到了。” 阿越望去,苍茫一片,哪有路可走。 也不知梦迟发出什么东西,飞向空中,一片红亮,特别是在夜里,十分显眼。 林中的猛兽都逃得远远的。 墨家堡内。 墨秋寒一脸哀伤,念叨着:“该来的还是来了。难道又是十八年过去了吗?还是不记错了?” 他有些不确定,让下人唤来墨孤城。 墨孤城来见他,正站在他跟前:“父亲。” 墨秋寒两鬓已白,他束起的发中插着一根玉簪子,忽而拔了下来,头发落满肩:“你四弟今年已十八了?” 墨孤城笑道:“未曾,小弟才一十五,父亲若是想见,我便去寻来。” “才十五吗?” 他的声音在屋内弥漫着,参着不确信,似是自言自语中:“那些人,怎会来,不是还有三年吗?” 墨孤城自是知道自己父亲说的是那些人。 从他的母亲怀墨向晚起,墨向晚的人生似乎已确定,也如同他母亲向晴所说:“你小弟,将来与墨家不合,不宜在家中,待着十八便让他离去吧。不过这孩子得远离人,不然会惹的祸上身。” 向晴生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应验了。众人也听她嘱咐,将相关的书籍和衣物交于墨向晚一人。 墨孤城脑海浮现的那些话语:“若有保住墨家堡,定是牺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