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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做的饭不好吃。可大早上的总不能去饭店吧,饭店早餐可不便宜,天天吃,他们也吃不起。 如此,他们只要早上早起一会儿,卖些物美价廉的早餐。中午工人大多数都不回来,他们可以休息,等晚上如果想多赚点在卖些晚餐,一天也就过去了。 说干就干,趁着孩子们还在放暑假,多少能帮点忙。几个人商量着把房子装修好,桌椅板凳的都买好,只等着九月孩子们开学就开店做生意。 店铺的名字他们都想好了,就叫一品粥铺,这主要是因为房子是沈兰的,自然要以沈兰的东西为主。 一品粥铺主打的是沈兰的滋补养生粥和夏草的包子。养生粥主要有:小米粥、南瓜粥、玉米粥、八宝粥等。做粥的材料都是自家地里产的,不仅质量上乘,还省去了买原料的钱。 有小铃铛在,这些粥即使什么都不加味道也比别家的好,况且不同的粥,沈兰还在里面加了枸杞、花生、红豆、绿豆等物。这样粥不仅美味,看着也赏心悦目。 除了常见的这些粥,沈兰跟小铃铛还捣鼓出来了豆浆和豆腐脑。 她家那十多亩地,这种经济作物种的最多,黄豆多得是,做出来的豆浆浓稠奶白,很是好喝。况且豆浆养人,早上喝豆浆吃油条简直不要太美。 夏草又是个手巧的,她在这一块很有天赋,吃过别家的早餐油条,没几天就自己琢磨出来了,味道还比别家的好。 店里的粥细数下来有十多种,除了粥,还有鸡蛋汤,主要就是菠菜鸡蛋和西红柿鸡蛋。这是考虑到有人不喜欢喝粥,喝点鸡蛋汤也是另外一种选择。 不管是粥和鸡蛋汤,每种的价格都一样,五分钱一碗。这个价格也是经过大家讨论决定的,太贵了别人肯定接受不了,太便宜自家又觉得亏,五分钱刚刚好。 今年五分钱,等明年过年如果销量好就适当涨价,这也是策略。 夏草的包子也有两种,rou馅和鸡蛋的。rou馅大包子只要一毛钱,鸡蛋馅的便宜些,八分钱一个,如果要两个就少收一分钱,算作一毛五。 明着看一个包子的钱是少了,但人就是有这种心理,一毛五俩总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到时候肯定买的就多,自家自然赚的也就多了。 这个策略是陈国栋想出来的,他爹娘听他这么一说,直夸孩子聪明,没白读书。 陈国栋开了个好头,小铃铛听了他这个提议之后也说,还可以弄点酱菜。到时候有人在店里吃饭就给送点配粥喝,生意肯定好。 本来这个主意夏草是不同意的,包子也就算了,酱菜白给那不得亏。 沈兰却觉得这主意不错,当下拍板决定可行。只不过酱菜要到秋收之后才会有人腌制,这个法子也只能是等冬天了。 由酱菜小铃铛又延伸到咸鸡蛋、鸭蛋、鹅蛋,这个倒是可以拿来卖。鸡蛋五分钱,鸭蛋八分,鹅蛋一毛。 最后每个人都发表了意见,增增减减,粥铺花样越来越多。 除了卖包子,夏草还决定炸油条,油条跟rou包子一样,最终也定价在了一毛。 油条不仅费油,还是纯白面的自然要贵一些。至于包子,夏草舍不得做纯白面的,只在里面稍微掺了些玉米面,不过rou和鸡蛋放的多,也不算要价太黑。 夏草想赚钱,有了包子和油条还不满足,就想着再多做几样,不过最终被劝阻了。包包子费事,这个要一大早起来和面。面还的是发面的,冬天还好说,晚上和好,早上起来正好。夏天发面快,就需要把握好时间了。 这点,不熟悉的人可做不来。 这样仔细算下来就要占去很多时间,在做别的,那还不得累死。 就是想赚钱也不是这么个赚法。 夏草见大家都不赞同也就没再提多做点花样的事。既然不能多做花样,她就把心思放在了包子的味道上面,争取做出独一无二的包子。 一切都收拾妥当,夏草跟沈兰的手艺也练的差不多了,两家只等着寻一个好日子就正经开店了。 这些天因为他们练手艺包包子,味道传出去很远,周围的住户不少都来问消息了。这让夏草忐忑的心也变得自信起来。 陈烈要开店的事情并没有特意告诉谁,只不过他们两家一起搬走,动静不小,村里人都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说陈烈这是发了财,接老婆孩子去城里享福去了。 至于陈家宝,谁叫人家跟陈烈关系最好呢,这不,也跟着沾光了。 也有那有心的过来跟陈烈套近乎,陈烈没隐瞒也没多说。他只说孩子大了马上要上学了,这才接到城里来。至于陈家宝两口子,则是打算在城里找点事做。 如今国家鼓励下海经商,他们这是顺应政策。 不少人听了这话都打了退堂鼓,在他们心里,这事就不靠谱。因为这也就不怎么眼红陈家宝了。 当然也不是就没有了不舒服的人家,月季一家和二大爷家就是例子。 听说陈烈带着陈家宝进城找工作了,陈大壮甚至还埋怨月季当初就不应该做的那么绝,不然如今跟着去城里的就是他了。毕竟论关系,他才是陈烈的亲弟弟,陈家宝算什么,一个堂兄弟而已。 月季气结,她当初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儿子,如今可好,儿子反过来还怪她。这让月季很难过。 陈大根阴沉着脸说道:“娘,你别着急,他陈烈不管怎么说都是您的儿子,等我打听清楚状况,咱们就找上门去。后妈也是妈,他敢不管咱,咱就去告他。” 因为虐待事件,陈大根被判了五年,去年年底被放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坐过牢,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沉沉,平日里他话也不多,一旦他开口,大家都会下意识的打个哆嗦。 而他回来得知陈翠被分出去了,也并没有说什么,甚至对五丫信誓旦旦的说安旭将来如何如何,他都没有吱声。 也幸亏的当初五丫想跟安旭成就好事,没把安旭的户口迁到自家,不然安旭能不能再读书还真不好说。 陈大根的话虽然说得在理,但月季也有她自己的顾忌,因此就有些犹豫。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当年陈烈亲娘难产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一直折磨这她,不然她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把陈烈送去战场。她就是想着以陈烈的倒霉劲儿,十有八九是活不下来的,到时候她用陈春花换一笔钱。 这俩人一死,她也就不怕日后有人去查陈烈亲娘的死因了。 陈烈如今性子变化很大,她心里存着事就不管把陈烈逼得太紧。她虽然不想看到陈烈发达,可更怕把自己折进去,她可是惜命的很。 想到这里,月季眼珠子一转,她说道:“我儿说的在理,不过这个头却不用你出。”说着她往南边一指,说道,“赵家那伙子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