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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询问之后找到了杨北的病房,他转过走廊的转角,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秦煜封本就非常白皙的面颊,此刻呈现出一种难看的苍白,衬的眼下的青黑愈发浓重,不过一夜的时间,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浑身呈现出一种让人心惊的颓丧,与平日里那个清俊谦和的男子判若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by亚游 某瑜:我年轻又是个处,跟我一起会不会冲动? 部长:你觉得28岁男人平均有多少次破处机会? 某瑜:意思是你经验丰富,不稀罕我是个处咯! ——愤青脱衣舞表演! 某瑜:呀!你扮猪吃老虎! 部长:送来的天鹅rou,谁会拒绝?全世界只有我啃得下! 女追男反被撩,真甜宠不作假。搜“亚游”收藏,8月28日开文,头三章只要评论就发红包。 ☆、第 59 章 季时年看到这样的秦煜封, 心脏抽痛了一下,郁积了整夜的气闷一时间消散了不少, 可随之而来的酸涩让他心中愈加难受。 他一直知道秦煜封很重视杨北,万没想到他已经在乎那个少年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站在那里,一瞬间不知道如何迈开下一步,可他从来不是个怯懦的人, 短暂的犹豫之后, 还是走了过去。 秦煜封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便知道来人是谁, 可他只是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墙壁,半点多余的反应也无, 季时年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才让他得以抬头。 “他怎么样了?”季时年问,想起昨天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心中莫名有些没底, 可是下一秒,他听见秦煜封说,“不好……” 秦煜封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坐吧!” 季时年联想起秦煜封昨天对自己说的话, 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他顿了顿,在秦煜封身边的空位上坐下, 空荡荡的走廊上一时寂静无声。 “秦煜封……”过了一会儿,季时年说,“我没有推他。” “嗯。”秦煜封只答了一个字,季时年不知道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他伸手覆在秦煜封的手上,又问:“你信我吗?” 秦煜封举起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心中思绪千回百转,最后说出来的却是一句:“我不知道。” 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茫然,是的,他不知道,昨天他看见那一幕,脑子炸成了一锅粥,下意识的以为是季时年推的杨北,但是一夜的静坐让他的思绪稍微冷静,他才发现那一刻他其实并没有完全看清楚事发时的详细经过,他不确定杨北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 可他虽然没有看清,但是接二连三的事情,却是将他对季时年的信任,对这个世界的接纳,一下一下的击溃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相信对方,更对自己之前的认知产生了疑惑。 季时年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也不好受,张了张口却终究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有医生过来,步履匆匆往监护室走,秦煜封下意识的起身跟上去,却被护士拦在了门外。 这样不知前境的等待,总是那么的煎熬,时间才过去十数分钟,秦煜封却觉得过了许久许久。 终于病房的门再次打开了,医生微仰着头颅,看着眼前高大却形容狼狈的男子,顿了顿说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他没有绕圈子,直接说,“好消息是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不会再有生命危险,坏消息他的视力遭到一定程度的损伤,目前处于失明状态。” “什么?”秦煜封心里咯噔一声,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追问道,“大夫,这还能康复吗?” 医生保守的说:“能不能康复还要看后期的恢复,至于他的腿,我们做手术打了钢钉,今后要想站起来,还得时时注意修养、配合医院的治疗和积极复健。” “怎,怎么会这样?”秦煜封颤抖的双手几乎要掐断医生的手腕,干涩语气里含着无可抑制的颤抖,“他才刚刚十九岁啊,怎么会这样?” “先生,你先放开我”,医生吃痛的想要掰开他的手,一边说道,“我们会尽力的,病人不是没有康复的可能,你别这么激动,进去看看他吧!” 季时年见状上前拉了拉他,秦煜封颓丧的松开了医生的手,说了句“抱歉”,然后慢慢的向着病房走去。 杨北听见脚步声,艰难的仰起一点脖子,下意识往声音的来源看,可是他的双眼毫无焦点,显得非常空茫。 秦煜封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轻轻的将他按回床上,说道:“你别乱动。” 杨北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冷静了不少,哑着嗓子问道:“哥,是你吗?”他想要伸手抓住秦煜封的手,可是浑身的疼痛让他动一动手指头都觉得困难。 秦煜封频频点头道,简直语无伦次:“是,是我,小北别怕,有大哥在。” “我怎么了?”杨北敏感的察觉到他情绪的激动,不确定的问,“我是不是伤的很重?哥,我浑身疼。” 秦煜封听他说疼,心里愈发的不是滋味,他伸手轻轻握了握杨北的手,说:“你别担心,会好的。” 杨北睁着一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心中蔓上无可抑制的绝望,他刚醒来的时候,得知自己看不见了,甚至不敢相信,情绪几欲失控,医生急忙的告诉他,失明是暂时性的,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他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折腾了一晚上,他的精神非常差,不一会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秦煜封给他整理了一下被子,起身往外面走去,季时年见状扫了一眼床上的杨北,眼中以为不明。 “杨北怎么样了,怎么回事儿?”两人刚出来,就见有个熟悉的人影急匆匆的过来,竟然是俞谨韶,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说的消息,竟然也找了过来。 “腿断了”,秦煜封颓丧的说,“眼睛也出了问题。” “什么?”俞谨韶面色一变,脱口而出道,“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 季时年眼带惊诧的看了俞谨韶一眼,以他对对方的了解,俞谨韶向来是个八风不动的人,就是天塌下来也能云淡风轻的谈笑,他还从未见他如此紧张一个人过。 秦煜封没说话,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俞谨韶见他不答,又转而看向季时年。 当时的情形太过突然,季时年也不知道杨北是怎么掉下去的,因此也不知道如何描述,俞谨韶见他们一个两个都像闷葫芦似的,干脆的转身进去了病房,当他看到躺在床上形容狼狈的杨北,心脏无可抑制抽痛了一下,那种陌生的感觉,似乎名为……心疼。 季时年看着秦煜封的颓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