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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一番古色古香景象。 鉴于前几次做过这样的梦,杨一帆马上明白自己又穿到了那个帆帆身上。看上去长大了,跟自己年龄相仿十六,七岁的样子。 但是,他这是几天没吃饭了,这么饿!! 饥饿带来的不适和难受,让杨一帆想骂脏话,这个帆帆不会又被罚了吧。 他看到不远的桌子上摆着各式糕点,水果和茶盘。顾不上想别的,杨一帆头重脚轻的爬起来,双脚如同踩着棉花上一般,跌跌撞撞走到靠窗前的一张桌子上,拿起一块点心就往嘴巴里塞。 点心做的很用心,香软酥甜,入口即化,猛吃了几快后,直接端起茶壶往自己嘴巴里灌。 明明这么多吃的喝的,还饿成这样,这个帆帆是自己闹绝食,作死吧。 窗外隐约传来两个低低私语,杨一帆屏息静听: “唉,这都三天了还滴水不进,身子那能抗的住,少主今早上还下令,说帆公子再不吃饭,咱们这些做奴才的都跟着挨饿。早上到现在,我都快饿死了。” “咱少主也是,心里担心就自己过来哄呗,抓我们一天问几十次帆公子的情况,就是不过来探望,明明少主心里清楚,只要他一开口,帆公子一天十顿饭也能吃的下。” “也不怪咱少主不过来哄,谁让帆公子对谁不行,偏偏对少主动了那般心思,竟要试图去爬上少主的床,少主这才大怒,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少主对帆少爷发这么脾气。” “咱这方府上下,包括这满京城的人,说人不知,咱少主是把帆公子当弟弟疼的,这帆公子偏偏......唉。” 杨一帆手捏着糕点,满头黑线: 什么意思? 少主就是那个跟方辰长的一模一样的逸辰吧。 这个帆帆看上了他,遭到了拒绝所以闹起了绝食! 怎么一次比一次作,活该饿死算了! “嘘嘘嘘,少主来了,快快迎接去。”这句话之后,杨一帆就听到外面一阵忙碌,紧接着就是一声声恭敬问礼的声音。 毕竟是穿到人家身上了,杨一帆放下手中的糕点,头重脚轻的爬回了床上。 卧房的门终于被打开,透过屏风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走进来。 不用看脸,紧凭身高和走路的气势,杨一帆就知道了这人那个逸辰。 一摸一样的脸的逸辰出现在杨一帆床榻前,只是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和纵容,而且看上去更加的成熟,威严。 他手里端着一碗粥,面色阴冷,语气严厉,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发寒:“听着,这碗粥你若是不喝,我便把你亲自养大的小花给剁碎了。” 身后一名穿蓝袍的小厮模样的人,正怀抱着一只猫,似乎是知道了自己正陷入险境一般,喵呜喵唔的叫的可怜。 卧槽! 杨依法心里想骂人,明明顶着方辰一样的脸,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真想把眼前这一碗粥呼他脸上去。 “喝下去!” 逸辰厉色疾言,让身后的丫鬟小厮们一屋子的人噤若寒蝉,都祈求似的望向床榻上的帆帆。 但杨一帆不怕,看到逸辰这样子心里更气了,反而心疼起了这个叫帆帆的原主。 不就是不喜欢吗,用得着这么强硬的方法拒绝吗?帆帆定是难过死了,毕竟对自己那么温柔的人,突然变得这般冷酷,心灰意冷,才绝食作践自己身体。 杨一帆想给帆帆挣点福利,想象着这个人的矫揉造作的程度,故意说道:“你喂我,我就吃。” 方辰看了他,目光犀利:“休想!” 又转而跟身后的人说道:“按住那小畜生,把前爪剁了!” 两名小厮立刻把小猫摁在地上,一个人拉出它的前爪,抽出明晃晃的匕首,举起胳膊就准备砍下。 卧槽! “住手!!” 杨一帆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身体虚弱,他都要跳起来揍人,但忍无可忍之下,他端起眼前那碗粥就要往逸辰身上泼的时候,醒了。 趴在书桌上的身体直了起来,杨一帆揉揉被枕麻的手臂,拧着眉头,心里冒着火气:怎么这个点醒了,那只猫有没有被剁前爪? 一旦开始专心想着这些的时候,杨一帆大脑开始昏昏沉沉,逐渐的又进入了梦境。 依旧停留那一幕,只是这次没有穿在帆帆身上,而是旁观者一样看到屋子里的场景。 帆帆的声音虚弱又急切:“住手,为何要为难一只猫呢,我说过只要你过来看我,我便会听话吃饭...... ......只是我不想喝这个,我现在只想喝鳕鱼粥。” 逸辰依旧冷峻,但语气没有了方才那般严刻,略带着叹息一般说道:“......等着。” 场景再次转换,貌似是在厨房一样的地方,两个厨师模样的人忙碌着。 一位较胖的人边切菜边抱怨“帆公子一句要喝鳕鱼粥,害的咱全府人跑出去找鳕鱼,这个季节,哪里买到的鳕鱼?” 另外一位较为年轻:“帆公子吃饭素来挑剔,他的一天三顿加上点心果子,少说也要花上百种食材。幸得咱府上富足,再加上少主对帆公子纵容娇惯,每天个月花在帆公子食材上的钱都要数千两银子。” 外面跑进来一蓝衣小厮,杨一帆认得他,因为每次都见他在方辰左右。 他跑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买来了买来了,快快,粥煮上没,快把着片鱼rou剁碎了顿进去。” “哎呦,王贵儿,看着你这一身汗,还真买来了?哎呦这小巴掌大点的鱼rou,居然放在冰盒子里,现在可是三伏天哪里来的冰?” 王贵儿:“你不知道,这鱼啊,是皇商周家里地下冰窖里存的,专供给皇帝做御膳吃的,少主花了近五千两银子,在周大人哪里软磨硬泡,好话说尽才求来的这一小片。” “啧啧啧,咱少主真真是把帆公子宠上天了。既然这么喜欢,就收了呗,堂堂方家家主,养一个男宠在房里,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什么。” 王贵儿压低声音:“你们哪里知道少主心里的,正是喜欢帆少爷的,才不会做出之事,要知道男宠是什么,那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少主这段时间个正帮帆公子疏络关系,到处奔波,就是想让他仕途安稳,有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