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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气声,他的眼角似乎都要瞪裂了。身子拧麻花一样抽搐痉挛,却被奚狝锁住动弹不得。 颂蓝眼前是一片刺目地亮光,亮光里似乎还有黑影,或者别的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奚狝活生生的cao碎了,碎成一块块,每一块都还在遭受无情的碾压。 奚狝咬住颂蓝的肩膀,用力抽插,倒刺带来的快感让他也有些混乱,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浸在水中,波荡出疯狂的涟漪。 他凶蛮地在那收缩的roudong里干了几下,脊柱一阵酥麻,jingye深深射进颂蓝体内,颂蓝被激得哆嗦不停,前面yinjing弹跳,又射出几股浓精。 奚狝就着射精的快感又顶了几下,颂蓝嘶哑地哭了一声,yinjing垂死挣扎般又跳了一下,射出颜色稀薄的液体。 颂蓝呜咽着摊在供桌上,两人相接处涌出一股暖流。颂蓝似有所觉,回头看着奚狝,烟蓝色的眼睛颤抖着。 奚狝吐出口气,眉梢眼角都带着餍足,他看见颂蓝的目光,眉梢微扬:“甘心做我的守望?” 颂蓝深深看着奚狝,用力点头。 “好吧,好自为之。”奚狝对于在床上承欢的人从不吝啬也非常吝啬。 他的指尖点在颂蓝眉心,那里出现一个红色的猫爪印。 两人之间的命运因果线出现若隐若现的联系。 颂蓝感觉眉心一热,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他的神性灵觉提升了不少,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奚狝意识深处似乎隐约潜藏着某种极深极黑极冷的气息,让人有如面对生死间的大恐怖,忍不住牙齿都在战栗。 这种感觉倏忽而过,就像荒唐的错觉。 奚狝发现有些失控的灵力已经回归正轨,他的实力和寿元又增加了不少。但是颂蓝之前造成的手指冻伤却依旧有点红肿。 虽然是灵引,颂蓝却无法恢复他自己造成的伤痕。 供桌这一块已经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地上星星点点都是体液,还有一片颜色美丽的鲛人珠泪。 颂蓝的鱼尾渐渐变回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屁股的窄缝间是一个红肿到有些外翻的rouxue,混杂着几条血丝的白色液体顺着股缝流下来,弄得大腿内侧一片狼藉。 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努力了几下,却是爬不起来。 奚狝靠在供桌上,享受片刻欲望满足的余韵,瞧见颂蓝蠕动的雪白rou体,恶劣的泡泡又一个个冒出来。 “蠢蛋不知道规矩么?”奚狝衣衫不整地大喇喇晾着半软的yinjing。 颂蓝一颤,本来慢慢恢复白皙的脸蛋又有点泛红。 规矩,就是守望和灵主欢好之后,要服侍灵主打理干净身体。 一般就是口舌侍奉,舔干净下半身。 “我我动不了,”颂蓝窘迫地说,“还有,别叫我蠢蛋。” “哈!还敢对着我指手划脚了?”奚狝的声音带上一分淡淡的讽刺。 “不是!”颂蓝心里一急,硬撑着爬起来看向奚狝,“我不是就是蠢蛋也太难听了。” “可是我就是想叫你蠢蛋,怎么办呢?”奚狝站在那儿,衣衫凌乱,领口大开,露出漂亮的锁骨,下面只穿了条里裤,那个快把他折磨死的东西还翘在外面。 然而他面色绯红,仍旧带着欢爱后的情欲味道,眼神如同最光彩诱人,又变幻莫测的璀璨宝石,唇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点笑。 这副模样,简直是活生生一大块春药精。 “随,随便你”颂蓝觉得自己的口舌更加干燥,十分没有出息地屈服了。 不就是蠢蛋吗,一个小小的绰号而已,叫就叫吧,还是让这位坏脾气的祖宗高兴比较重要。 奚狝默默看他。 颂蓝愣了几秒,才意识到,猫祖宗等着他伺候呢。 他有些犹疑,就这么跪下舔那里 海祭大人还是有点过不了坎儿。 奚狝哪有耐心跟他墨迹,眼神淡下来,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 “别”颂蓝不由自主地出声,“别我,我来” 颂蓝心底耻笑自己,里里外外都被玩透了,还矫情什么劲儿。平白惹奚狝不高兴。 他赤着身体挪到奚狝跟前,慢慢跪下去,那种清冽又醉人的微甜气息对于奚狝的守望来说,有致命吸引力。 颂蓝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近乎贪婪地舔舐那里遗留的体液。 他的舌头微微颤抖,心惊于自己居然如此沉迷于奚狝的味道,简直像上瘾了一样。 灵主对于守望的影响,可不仅仅是字面上说说而已。 “乖,给你吃糖。”奚狝掏出个颜色诡异糖球,递到颂蓝眼前。 颂蓝迟疑一下,张口吞了下去。 然后一张红通通的俊脸立即皱成十八个褶的大包子,脸色明显泛白。 酸,酸死了!酸的人鼻梁骨发软,眼睛发绿,泪水立时充斥眼眶。 颂蓝哪吃过这种可怕的东西,条件反射噗一下吐出来。 奚狝没说话,也没动。 可是颂蓝敏锐的灵觉却发现到奚狝不高兴了,他几乎立刻就把那个糖球捡回来不管脏不脏就塞进嘴里,就算酸死也不吐出来。 颂蓝被酸的泪水溢满眼眶,掉下来一颗,如同珠落玉盘,他努力对着奚狝微笑。 奚狝唇边带上一点笑,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颂蓝立即满脸惊恐——是谁?他还没穿衣服! 第42章 甜甜的狗粮 颂蓝惊得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偏偏他还不好意思出声阻止,只是拿眼睛惶急地看奚狝。 奚狝像是没看见一样,不紧不慢收拾好自己的衣物。 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清晰,颂蓝眼睛泛红,低声道:“奚狝灵主” 他刚刚穿上里裤,上半身还光着,rutou红肿,胸口都是揉捏的指痕,腰上还有爪痕,这模样被别人看到,他非得羞死不可。 奚狝一身金红色衣衫整整齐齐,除了鬓发微微有点乱,看上去比明珠美玉还要好看,没有一丝狼狈。 他勾着唇欣赏了一会儿海祭大人的气急败坏,直到脚步声就要走进神殿,颂蓝急得差点把脑袋塞进袖子的时候,才大发慈悲地开口:“等一下再进来。” 外面的脚步声立即挺住,陈黜衣平日里冷静严肃的声音有些颤抖:“灵主,奚狝,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奚狝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点。 一边红着脸套上外袍的颂蓝心底一沉,不由得脸上泛起一层酸溜溜的味道。 这坏猫对着别人就和颜悦色,对着他就恶劣至极,就真把他当成蠢蛋受气包欺负? 奚狝才不关注他的小脾气,等他穿好了衣服,就出声让人进来。 于是陈黜衣,秋子豫,蓝越泽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奚狝懒洋洋靠在供桌边上,仿佛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 而海祭大人衣衫和发丝都有些凌乱,没有整理好的领口还能看到指痕,姿势别扭地站着,眼角还有残红,地上一地的鲛珠证明某个人曾经哭得多么可怜。 谁把猫大人喂饱了显而易见。 接下来的情况也证明了这一点。 陈黜衣一进来,就跟颂蓝产生了奇异的联系。 两人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