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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居多。 这算是一项调研,每周六晚频道有一个相亲节目,这期节目会有一个选项游戏,今天周五,会在尾声做预告。 施索道:“我选成熟稳重。” 方老师记下,又找人:“舍严呢?” “去设备室了。”施索说。 “还差他一个。”方老师道。 施索说:“他选清纯可爱。” “你怎么知道?” “我了解他。” 方老师说:“你说了不算,还是等他回来再问。” 施索抽了张纸巾擤鼻涕,嗓子基本好了,鼻涕却还纠缠不休。 她边擤边说:“我一个闺蜜就长得特别清纯可爱,以前我跟我闺蜜站一起,舍严叔叔问他哪个漂亮,他说我闺蜜。” 那年正是大一暑假,施索和舍严才认识不久,大约舍严总不说话,他叔叔就爱逗他,让他选,她和佳宝谁更漂亮。 当时她和佳宝离他们较远,他们以为她没注意,其实她早留意到了。 后来舍严走近,指了下佳宝。 施索放下纸巾,在手里搓成团。 是了,舍严什么时候改变了喜好? 邱冰冰说:“这个不准啊,你也不是妩媚性感型啊。” 施索看她。 邱冰冰点头:“你可能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施索举起纸巾,作势要扔她。 “诶,你不是去设备室了?怎么从茶水间里出来?”方老师忽然开口。 施索举着手转头。 舍严拿着杯子走向座位,说:“回来一会儿了。” 方老师没在意,问他:“那这个选项,你看看,你选哪个?”方老师把纸递给他。 舍严垂眸,拿过边上的笔,在上面打了个勾。施索伸长脖子。 王洲川从办公室出来说:“开会。” 方老师收起纸,召唤众人去会议室。 直到临近下班,施索都没看到那张纸。今天工作完成快,不用加班,舍严开车,施索戴着口罩坐在后座,过了一会,她看路边景色,问舍严:“这是去哪?不是回去?”声音闷在口罩里。 “嗯?” 施索拉下口罩:“不是回家?” “嗯,”舍严说,“演唱会票没卖出去。” 施索:“……” 舍严问:“去看吗?” “……” 三个字,和三天前一模一样。 施索看窗外,场馆已经到了。 舍严把车停好,拿出演唱会门票,领着施索入场。半途有粉丝派发免费的荧光棒,舍严拿了两根,一根给施索,还有接头,接上后荧光棒能当手环。 施索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来。 提前半小时进场,座位在前排,虽然不是最前,但视野仍不错。 场馆内闹哄哄,没多久座无虚席,施索垂着脑袋,一下一下甩着荧光棒,过了会儿,她想起另一只手上的接头,她把一头套上荧光棒,再套另一头。 接头不太好,另一头套不进,她费了半天力依旧不行,边上的手伸过来,拿走她的荧光棒。 施索转头。 舍严扩开接头,低着头说:“其实我撒了谎。” 施索没听懂。 “我叔叔问我你跟佳宝姐谁更漂亮,我发现你看了过来,所以我改指了佳宝姐。”舍严把接好的手环套进施索手腕,抬眸看向她,道,“是你。” 演唱会开始,欢呼潮水般涌来,施索手被他握紧,连口罩都忘了戴。 作者有话要说: 爆……不太起来,但也还行?请集体失忆! —— PS:同个微博账户,手机一号登录了,手机二号再登录,是不会退出的,可同时使用。 —— 第32章 只是时常有风吹(5) 台下漆黑一片, 瞬间沸腾的尖叫声胜过场馆音响, 震得人内脏都跳动了起来。 舞台灯光炫目,周天王以独特的出场方式拉开演唱会序幕,粉色荧光棒形成一片星海。 台上一开嗓,所有人第二次沸腾尖叫,大概只有他们,始终安安静静,不动如山。 施索正襟危坐,斜眼偷瞄, 台下光线暗, 她眼珠移动角度又有限,没法辨认舍严的神情,但他似乎一直专注地看着舞台。 施索也看回舞台, 可是耳朵罢工, 她什么都听不进。 她的右手还被舍严握着,套完手环,舍严自然而然沿着她手腕下滑,握住了她, 她错愕地抽了一下, 没抽出, 之后场下漆黑, 舞台灯亮,她保持安静。 可心静不下,脑中又空空荡荡, 但也不是完全空,总有点画面和声音在忽闪。 直到鼻子发痒,她才吸了下鼻子。 鼻塞,她一直靠嘴呼吸,连难受都忘了。口罩还挂在她右耳朵上,她也不摘,胡乱乱的意识横冲直撞了一会,她左手掏包,拿出手机。 位置正对舞台中心,舍严一直目视前方。 他不追星,也不爱听歌,第一首快歌结束,第二首依旧是快歌。 他余光瞥向左边,手机屏幕在一片粉色荧光棒底下亮着,屏幕上显示着计算器,施索按下“=”,结果显示“155”。 舍严偏过头,看了看弯着脖子的施索,他打破沉默:“在算什么?” 施索抬头:“啊?”她没听清。 舍严也没听清她那声“啊”,他根据嘴型辨认。他靠近施索耳朵:“在算什么?” 施索静了两秒,才故作镇定地回:“算每分钟多少钱。” 这回舍严没法根据嘴型辨认出来。 施索凑过去,随着身形一动,她右手也跟着动了,舍严依旧没松开。 “我在算,我们每分钟花费多少钱——”施索放大音量,“七千四除以一百二十分钟,每分钟得六十一块六,四舍五入一下,要六十二,一个人要三十一。” 施索看着计算器上的这个数字窒息了,一首歌算它五分钟,她计算的时候已经浪费了一百五十五块钱。 现在第二首歌又唱了两分钟,钱被烧成灰烬了。 “浪费了一百五十五。”施索窒息总结。 舍严心算了一下,一百五十五是单人价。 施索说完最后一句话,很快反应过来不对,“浪费”显然指她没在听演唱会,她没听的理由昭然若揭。 谁知舍严突然说:“嗯,浪费了三百一。” 施索:“……”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好不容易能进入一个自然话题,偏偏被舍严最后一句话给拐进了死胡同。 施索觉得自那个周六之后的舍严,像是原本安静放置在球架上的保龄球,被拿了起来,一掷,顺着球道直线向前,击倒所有球瓶。 没半点转圜余地。 施索张了张嘴,半晌才又一次故作镇定地说:“那……别再浪费了。”又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