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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张纸是一份律师函告一位胡姓女子故意伤害,时间是祁斯父母去世后的一个月。 摸着纸张的一角沾着一道已经成了褐色的血迹,单鹤沣用手摩挲了两下,放下了这几张资料,拨通了赵文汉的电话。 “通知飞行师,我一个小时后要飞B市。” 【作者有话说:感谢沉溺141333的月票~爱你 明天继续五千,我可能明天码完字就直接跨年了。。。心痛。。 这本快完结了。 求新文预收~ 顾秋一把火把自己的仇人和他这副肮脏的身体全烧了。 结果他如凤凰一般重生了。 重生后顾秋觉得自己开了挂!他居然和心心念念的男神419了! 还怀了男神的小包子! 等等?我这真的是重生不是男穿女??? 小包子:我的亲爹是个傻白甜,总被人坑,怎么办,在线等急! 某攻:我的儿子和老婆都是傻白甜,怎么办,在线等急! 顾秋:我的老公和儿子都以为我是傻白甜,怎么办,在线等急! 伪傻白甜受x护妻狂魔攻】 第一百二十二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二章完结 碎石铺成的石子路不再适合车子的行驶,祁斯只好让刘管家坐在轮椅上,慢慢推着他。 还好石子路并不长,几百米后便过渡成了水泥路。 “这路怎么中间断了一截。”祁斯真怕一直是那种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那就算是轮椅刘管家坐着也会不舒服。 三米多宽的水泥路两边环绕着大片的农田,有几个村民正在给自家的庄稼上面套上一层的白色塑料袋,用来给庄稼冬天保暖。 “阴铁村四十七号,左转右转?”顺着这条路直走,两边的农田变成了村名住着的平房,他们站在岔路口,祁斯两边看了看,一个写着一百三十号一个写着九十七号,鬼知道往哪条路走。 这个村太偏僻了,导航完全派不上用场。 “少爷,我去问问村名吧。”停好车一起下来的司机,在右边第一家房子外的院子看到了正在门口晒咸鱼的村名,问到了路。 走左边的路一路往前,右转第四家。大约走了快四十分钟,祁斯总算找到了四十七号。 和别家一层两层的楼房不太一样,四十七号是个两层楼房,门口带着一个大院,楼房外的装修明显比同村的其他家要豪华许多。 用祁斯眼光来看,如果把这个双层楼房单独看,已经可以达到了城里一般别墅的标准。 从门口的大铁门看进去,院子里的狗窝里拴着一只金毛。金毛注意到有人几个陌生人站在自家门口,龇了龇牙滚了滚,完全不在意。 这家人过的还真不错,祁斯心里想着没说出来,刘管家的舅舅的儿子做了点小生意,刘管家背后给了点帮助,所以赚了不少,估计是那一支帮了帮。 “你们找周家的谁啊?”对门家的媳妇捧着水倒在了门口的土里,瞧见几个穿着和他们格格不入的人问了问。 虽然带着方言,但也能大概听的懂。 祁斯显然不怎么会应付这样的情况,司机只好上前和那女人说了几句客套话。 “要进去吗?”祁斯看着完全和资料里不一样的房子,问道。 “算了吧……去看看舅舅的墓。”刘管家叹了口气,想到什么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几人这就要走,那边的门却开了,一个穿着裘皮大衣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看到自家门口站着几个穿着不俗的人,顿了顿,抄起门口的扫把就举着跑了过来。 “周朔儿子丢了和我们没关系,你们再来老娘就放狗咬你们!快滚快滚!”对着大门的祁斯他们挥了挥,中年女人警惕地盯着他们。 “先走。”祁斯这性子哪受得了这事,随地捡起一块石头,就想扔过去,听到刘管家的话,随手往旁边丢了,把那只金毛吓得不轻。 原路返回,一路想着那女人的话,周朔就是被拐走的男孩的父亲,他应该也算是刘管家的侄子。 “那孩子是跟着王敏走丢的,会不会其中有猫腻?”刚才的女人是刘管家同母异父哥哥的儿媳妇叫王敏。 “等回去我找人查查。”祁斯踩到石子路上的一块凸出来的石头硌得脚疼。 刘管家舅舅周平庆的墓就在村子几个公里外的公募,出了村子这路就好开多了,没多久就到了。 让人把他推上去后,刘管家就不让陪着了,祁斯退到一边。公募附近有两座大山他现在的位置在半山腰,俯瞰下去还能看见远处一片绿灰色的阴铁村。 感受到口袋的震动,看来电显示,祁斯露出了笑容。 “下班了?一会打算去哪吃?”说完对面并没有回应,祁斯愣了愣,“阿沣?” “单鹤沣?老公?亲爱滴?”叫了半天都没反应,就在他着急了的时候,熟悉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想你了。” “我也想你~刚才干嘛不说话。”单鹤沣正常的语气,让祁斯没有多想什么,“故意害我着急是不是?” “早点回酒店,我等你。” 还没等祁斯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电话就被挂了。 回酒店等我?难不成单鹤沣也来B市了?祁斯眼神一亮,正好刘管家也拜祭完了,看着神情凝重,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酒店,已经是黄昏时刻了,他先推着刘管家回房间,让护理医师先按摩按摩,再约好了这边的医生过来给刘管家检查检查。 安排好了一切,祁斯这才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手里拿着房卡,祁斯深呼吸,也许他开门后就能看见单鹤沣,抑制不住的喜悦包裹着他的心脏。 等冷静了一点后,祁斯刷卡进房关门,睁开闭着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黑色。 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后背贴在了门上,微微抬头,单鹤沣就站在他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连一拳都没有。 “你怎么了?”只是短短一天没见,单鹤沣的眼睛里居然有红血丝,一股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身上,祁斯眨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斯。”单鹤沣把祁斯搂进了怀中,紧紧的,死死的,两人密不可分,他控制不住情绪,只有牢牢地抱住眼前的人,才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温暖起来。 “我在。” 感受到单鹤沣不稳定的情绪,祁斯垫着脚蹭了蹭他的颈脖。 “发生什么事了?别憋在心里好不好。” “我没事,你的事可以告诉我吗?”单鹤沣突然放开了祁斯眼神深沉地盯着他。 如深潭一般不见底的眼眸,让祁斯仿佛被吸了进去:“我的什么事?” “我打开书桌和书柜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