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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向他汇报合同。晏恂在桌后听着,余光瞥见静音中的手机进来了一通电话。 他拿起看了一眼,忽然蹙起了眉。 “怎么了晏总?”秘书问了句。 “没事。”晏恂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继续听汇报。 ... “他怎么不接?”老李听完了一整首铃声都没听见对方接通,不由得烦躁起来。 “老李!”背后有人惊慌地叫他。 “干什么?”老李不耐烦地回头。 “这小孩怎么回事?身上那么烫,要烧死了吧?”那人蹲在已经倒下去的晏岑安身边,手足无措地说。 晏岑安已经迷糊了,迟迟没有疏解的药效愈演愈烈,他不住地蹭着腿,脑海中充斥着欲望,像一只没开化的发情期幼兽一般只想着交媾。 “他娘的!”老李骂了一句,“你去给他找点水来呀!” ... 夜深了。 “明天见啊!”聚完餐的同学们在KTV门外道别。 “哎,晏子呢?”一个人忽然问。 “哦,刚才不会有个服务生来说他要提前回家吗?说是喝的有点多。” “哦。”铁子看了眼表,牙痛地似的抽了下脸,赶紧叫了个车打的回家。 坏了,这么晚了,回去他爸妈非得把他的皮给扒了。 ... “晏总......”秘书瞥了一眼又开始发亮的手机屏。 晏岑安叹了口气起身,朝她点点头示意等一下。秘书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晏恂在手机屏上显示的“晏岑安”三字点了两下,随后滑过接听。 寂静的废弃工厂在郊外荒地无人问津,空旷而破败的工厂内部把一点点铃声响放大至电流嗞响都清晰可闻。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无奈语气:“干什么?” ... 电话对面回音很大,晏恂脸色猛地一变。 “我们要十八万,现金,懂吗?”对面男人的声音粗粝沙哑,“别报警,不然就杀人!” 没有用变声器。晏恂下颌线绷紧,手指紧紧蜷起,骨节泛白。他对声音听起来尚且镇定:“谁知道真假?” 对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男人小声道:“扶他起来!” 手机似乎被转移,急促的呼吸声窜入听筒。“说话!”男人在对面说。 没有人声,呼吸声占据了晏恂的耳膜和他的全部注意力。半晌,传出一声虚弱的气音,像是喉咙干哑到发不出声:“哥......” 晏恂猛地一怔。 “听到了吧?”听筒远离,紊乱的呼吸骤然被男人的声音取代。 “位置。”晏恂寒声道。他的目光骤冷,死死盯着一处。 男人报出一个地名,挂断前还不忘威胁他不准找警察。 晏恂用力攥紧了手机。 “晏总?”秘书在外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晏恂一言不发。秘书开门的一瞬间,被晏恂铁青的脸色吓了一跳。 “晏总?”秘书忐忑地叫他。 晏恂他从办公桌后起身,沉声说:“文件放着明天处理。我有事先走。” 秘书诺诺应是。她还没见过晏恂这副样子,平时的晏总虽也不苟言笑,却从没有过这样狠厉的表情。 什么人动到晏总头上来了? 晏恂坐在车里,车窗大开。灌进来的冷风勉强冷静住他的思维,晏恂查了一下男人报的地址,是个郊外的废弃工厂。 他冷着脸,忽地皱眉,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没有继续滑动。 晏岑安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找晏明国? 杨燕的儿子,值得他费钱费力? 可晏岑安那一声哥,明明很小声,很微弱,却确确实实砸在他心上,仿佛一下子勾起了前十八年里他们之间若有若无的纽带,避无可避地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少年从小到大不同阶段的模样他似乎都能回忆起,从幼稚到青涩,哪怕自己从来没注意过,他对自己的笑好像一直没变。 cao。 晏恂低骂一声,发动汽车,轰然开了出去。 败给他了。 “老李!好像来了辆车!”惊喜的声音。 老李赶紧松开了绑着晏岑安的绳子,攥着他的手腕半蹲着。 工厂大门锈的厉害,几乎打不开,他们还是从侧门躲进来的。老李断定来的人肯定也会从侧门进,他紧紧盯着那个入口,等待来赎人的钞票出现。 他们也是逼不得已,老李想。 “砰”的一声巨响,侧门猛然松动。灰尘与铁锈扑簌扑簌往下落,扬起的尘埃呛人不已。 又是一声震响,侧门不堪重负地被踹开。 晏岑安睁开眼,浑浊炙热的呼吸在此刻清晰可闻。那人裹着一身冬日的寒气出现在门口,稀薄的月光照不亮哪怕他的一片衣角。 但晏岑安认得出他的轮廓,熟悉的、冷毅的轮廓。 他看着暴力踹开侧门的人,下身硬得发痛。 他不是故意的,他被下药了。药效在他身体里已经发作了快一小时,却在看见晏恂的那一刻达到巅峰。勃起的yinjing不堪忍受地吐出透明的液体,将他的欲望全部指向一人。 他本想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让它一辈子都见不到光,是晏恂非要让他发酵,胀到他的心都装不下。 晏岑安痴痴地笑了一声。 看,他的神祗来了。 ——他要亵渎他。 哥哥来了。 晏岑安:都让开,我要开始sao了。 第6章 亵渎1 晏恂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三人,抬脚踏入废旧工厂。 老李莫名瑟缩了一下,他壮着胆子,高声道:“钱呢?” 晏恂扫了一眼被老李钳住的晏岑安。少年垂着头看不清脸,十分虚弱的样子。 晏恂把一个小袋子甩在脚边向三人走去,边走边说:“人给我。” 老李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佝偻着身体,做贼似的飞快跑向门口的小袋子。晏恂在他经过时猝不及防一脚将人踹开,声音沉了下去,让人不寒而栗:“说了,人给我。” 意图去捡钱袋的人被晏恂踹得一下子滚了开去,全身都沾满了灰尘。老李咬牙切齿地看了蜷缩在地捂着腹部闷哼的同伴一眼,僵持几秒,一把将晏岑安推开,几人从侧边绕向门口的钱袋。 晏岑安浑身无力,被老李猛地推开之际就失去了平衡栽倒在地。晏恂快步走向他,半蹲在地将他从脏污的地上扶起。晏岑安靠在晏恂怀中,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勉强能够看清晏恂的脸。他身上还穿着板正的西装,却一副暴徒模样。晏恂嘴角紧抿,抹去晏岑安脸颊边的汗水,入手不正常的温度让他一皱眉。 晏恂脱下西装外套给晏岑安罩着,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勾着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