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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坐立不安,仿佛在参加一场大型考试。 好在宁水瑶只简单聊了些家常琐事就催着两人快点吃饭。 盛齐逐渐放松下来,下意识给霍砚执捞了一块莴笋。 他和霍砚执也一起吃了一段时间饭,知道他最喜欢这个。 宁水瑶观察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问道。 “看见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就放心了……那你们有没有打算过,去联邦基因中心要个孩子?” 霍砚执和盛齐手上的筷子齐刷刷地掉在了餐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盛齐: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发的是喜糖。 来晚了呜呜呜最近节日太多了聚餐也多了起来(捂脸) 感谢在2019-12-21 23:05:57~2019-12-22 22:08: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沐曦 3个;民政局(宇宙婚姻法) 2个;为了伯伦希尔的荣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枫虺、笛笛滴滴滴吹、民政局(宇宙婚姻法)、涅白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7 章 见他们俩反应不小, 宁水瑶觉得有些好笑:“你们不会从来没有聊过这个话题吧?” 说着,她给两人碗里一边夹了一只虾,语重心长地道:“你们结婚这么久, 可以考虑要个孩子。” 被突然提到这个话题, 盛齐先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随即脑海中又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一幕—— 一个眉眼很像霍砚执的小天才,板着张脸坐在他面前, 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他还可以带上这个性格和霍砚执一样古板的小天才去泡吧、染头发, 那一定会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盛齐望着自己碗里的虾, 神情懒散, 思绪却越跑越远。 这时, 霍砚执有了动静。 最初的羞赧过后,他的理智已经逐渐上线, 面不改色地吃完宁水瑶给他夹的虾,淡声道:“盛齐他现在是事业上升期,被发现了对他不好。” 更何况他们俩又不是真的结婚,哪有可能再真的去申请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 霍砚执心底浮现出一点失落的情绪,没再说话,安静地吃着自己的东西。 盛齐诧异地看向霍砚执,有些意外他居然会考虑到这个问题。 并且这个理由, 让人无法拒绝。 果然,宁水瑶听了霍砚执说的话后就止住了自己的念头,岔开话题道:“确实是我着急了……好, 不说这些了,你们多吃点,吃完早点休息,明天应该都还有工作呢。” 吃完饭后,霍砚执想给宁水瑶收拾出一个房间,她笑眯眯地道:“都是一家人,和我还客气什么?你们不用管我,我就住在你们隔壁那个房间就好啦。” 宁水瑶睡眠浅,一点动静就能吵醒她,如果住在他们隔壁的话,就连半夜偷换房间的可能性都没了。 霍砚执神色僵硬了几秒,下意识要拒绝,又怕太刻意会暴露出什么,只好缓缓地回了一声:“好。” 在宁水瑶的注视下,盛齐和霍砚执一起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所有追星痕迹已经被霍砚执抹掉了,就剩书桌、床还有一个大衣柜,看着有点空荡荡的。 盛齐还是第一次进来霍砚执房间,好奇地打量了几眼,勾着唇逗他:“霍博,你房间怎么和酒店一样,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霍砚执:“……” 他想起被扔在楼下机甲工作室里的那一大包“生活气息”,沉默几秒,没有理会盛齐的调侃,淡淡地道:“我提前准备了一个折叠床,今晚你就睡那里。” 盛齐之前赶通告的时候,再恶劣一些的环境都睡过,因此对这个也不太讲究,随意地应了一声,看着霍砚执房间的布置,又好奇的问道:“你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那你每天晚上都闷在房间里做些什么?” 霍砚执:“……看书。”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盛齐点了点头,在霍砚执房间转悠了几圈,短暂的参观就到此结束了。 他坐在折叠床上,拍了拍他接下来这段时间要睡的地方,一点也不见外,姿态懒散地刷起星网。 霍砚执见状,也坐在书桌前,如同往常一样打开光脑上的文献看起来。 只是今晚的心境有些不同。 他心不在焉地点着手里鼠标,余光却一直在瞄身后那个存在感颇强的某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一小时过去了,他才看完三页半文献。 这和他平时一目十行的效率比起来简直不能看。 霍砚执在心底叹了口气,正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忽视后面那个人的时候,身后那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进门前,他想起什么,懒洋洋地道:“我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搬上来,现在去拿怕被阿姨发现,你有新睡衣能借我穿穿吗?” 想到自己衣柜里那两套被翻来覆去穿的睡衣,霍砚执沉默了。 他对这些穿着打扮什么的一向不太讲究,平时不是醉心科研就是忙着追星,很少会去花心思选衣服。 盛齐见他沉默,联想他平时的穿着,大概也能猜出一些:“那你有没有宽大一点的T恤和短裤。” 这个倒是有,不过都是自己贴身穿过的衣服,拿给盛齐穿的话…… 那可比互换口罩还要令人心跳加速。 霍砚执继续沉默,耳朵微微泛红。 盛齐挑了挑眉:“你不回答,是想看我等下光着出来么。” 这话如同一道开关,让本来还僵在原地的霍砚执瞬间站起身来,走到衣柜给盛齐翻找能给他穿的衣服。 盛齐被霍砚执的反应逗笑,不自觉地盯着他的背影看—— 鹅黄色的台灯下,霍砚执模样认真地给盛齐翻找着要穿的衣服,然后转身递给他。 这一幕场景莫名显得有些温馨。 盛齐心底微微一动,看着手上这套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穿的衣服,难得没有说出什么嫌弃的话,沉默地钻进浴室。 待盛齐走后,霍砚执松了口气,这才专注地看起手里的文献。 没有盛齐在后面坐着,他几乎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效率,没一会儿就看完了大半。 这时,盛齐从浴室里出了来。 他不愧是行走的衣架子,即使是霍砚执那么过时的一件衣服穿在他身上也依旧不显得土气,反而穿出了一点自己的味道。 他擦着头上的湿发,身上全是霍砚执常用的那个沐浴露牌子味道。 穿他的衣服,身上还带着和自己一样的味道。 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让霍砚执不自觉恍了一下神,脸也再度烧了起来。 他借着低头看文